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江笛墨被欺负的哭到凌晨两点。
……
沈临御睁眼时,发现自己正被人死死搂在怀里,拥抱的力度紧得让人窒息。
他回想了下昨天结束后,他抱住江笛墨的动作,隐约有了点不祥的预感。
沈临御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按向胸口,入手的触感柔软又紧致,直接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江笛墨。”
“……嗯?”江笛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随即就被满身酸疼整的倒抽了口凉气,“好痛!”
浑身都跟被人踩过似的,疼的胳膊都抬不起来,腰上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沈临御神情微妙:“哪里痛?”
“浑身都痛。”江笛墨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下意识的嘟囔道,“都怪你!要不是你……等会儿!我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像沈临御的???
可他俩不是换回来了吗!?
沈临御看着惊得从床上弹起来,又瞬间重重倒回去的江笛墨,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清醒了?”
江笛墨默默地捂住脸:“不!我没醒!这肯定是噩梦!”
沈临御:“……”逃避现实可还行?
“……凭什么啊?”江笛墨越想越委屈。
沈临御一挑眉:“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会是我浑身疼?昨天被折腾的是我,怎么今天被折腾的还是我?这特么对吗?!”
“……”沈临御难得的噎了一下,这是重点吗?
不对!
这还真是重点。
他倏地坐起身,伸手在江笛墨腰上重重一按。
江笛墨一声惨叫:“啊——你干什么?疼死了!”
“真的疼?”沈临御面色古怪。
“那不然呢?你被折腾一晚上试试!”江笛墨愤愤地扭过头,“沈临御,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这几年真的清心寡欲了,结果呢?!你比以前还过分!简直禽兽!”
沈.憋了五年.禽兽.临御头疼的按了按额角:“你就不觉得哪里不对?”
江笛墨没好气的翻他白眼:“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全都是你不对!”
简直是个大写加粗的胡搅蛮缠。
沈临御头痛欲裂:“江笛墨,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
“……”江笛墨默默地眨了下眼,“对哦,那为什么我还会疼?”
按道理说,现在用着她身体的人是沈临御,怎么也该是他疼啊!
“苍天不公啊!”江笛墨捂住脸,哭唧唧。
“……”沈临御额角青筋乱跳,憋着火给许叔打了个电话,“让研究院的人过来一趟。”
等许叔应下之后,沈临御才帮着咸鱼似的江笛墨翻了个面,僵着脸勉强柔和下声音。
“很疼?”
江笛墨点了点头,委屈巴巴。
“疼,主要是酸……你太过分了。”
听到她的指控,沈临御耳根微微泛红,原本他也不该失控到这个地步,可到底是憋了五年,又有药物加成,就……
他干咳了一声,动作轻柔地帮江笛墨按腰:“我下次尽量控制。”
“尽、量?!”江笛墨磨了磨牙,“没有下次!”
沈临御表示拒不接受:“这个你说了不算。”
江笛墨:“……”凑不要脸!!!
许叔带着几个研究员进来时,看见的就是他家少爷一脸淡定的替江笛墨按摩的样子。
他看着沈临御肩头脖颈上露出的痕迹,登时扭曲了脸色。
“少爷,您……”
哪怕见多识广如许叔,这会儿也感觉到了如同地动山摇般的崩溃。
他家少爷一直没放下江小姐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少爷竟然会忍不住到这个地步!
竟然用……用江小姐的身体和……
许叔脑阔里一片乱码,嘴巴开开合合无数次,硬是一个字都没挤出来。
没办法,这份具有献身精神的感情,对老年人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就……很可怕。
沈临御动作一僵,铁青着脸道:“昨天换回来了。”
许叔面上一喜。
江笛墨补了句:“早上又换回去了。”
许叔:“……”心梗!
两人跟着研究员一路去了地下室,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检查。
江笛墨本来就浑身酸疼的厉害,这么折腾了一场下来,简直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眼泪汪汪的瞅着神清气爽的沈临御:“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浑身疼,还带我过来做检查,是不是想干脆把我累死!?”
可以说是相当不讲理了。
沈临御昨天吃了个饱,今天心情不错,好声好气道:“尽快做检查更能反应问题,忍忍?”
“……行叭。”
江笛墨也不想表现的这么娇气,但是换回去之后又换回来,对她的打击实在是不小,接受现实之后,就莫名有种人生就是大起大落落落落的悲惨感,整个人都丧的不得了。
做完检查的研究员和医生也是一头雾水,江笛墨和沈临御的这个情况,实在是很难用目前的医学和科技来解释,整个研究过程必须得从最基础的地方猜测摸索,难度远比想象的更大,但在场的众人基本上已经是各自领域的顶尖人才了……
“沈先生,江小姐,我们虽然从二位的血液中检测出了药物残留,但都是之前分析过的成分,按理说不该出现这种交换身体的情况。”老研究员苦着脸道,“二位能不能仔细回想下昨天的细节?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
江笛墨:“……”就很崩溃。
从做检查开始,她就把昨天的经过掰碎了讲了好几次,只差跟这些研究员掰扯掰扯昨天晚上用的什么姿势了。
结果现在还要讲!!!
她不要面子的吗???
可惜面子没有身体重要,江笛墨只能认命:“就是想试试看那个药有没有用,一开始的时候……”
balabala……
沈临御看着她生无可恋的脸,唇角微微上扬,在听到某个细节时,却蓦地怔住。
“等等。”
沈临御转身嘱咐了许叔几句,许叔点头离开。
江笛墨茫然的眨了眨眼:“怎么了?”
“昨天你打碎了一瓶香水。”沈临御神色看着还算淡定,但一向平静的眼底却隐隐发亮,“我救你回来的那天,用的也是那瓶香水。”
江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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