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822/530320822/530320845/202101121303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江逾白吃饱喝足,睡意袭上来,直接倒在厚软的地毯上呼呼大睡。
容绝进来时他正睡得四大八开,口水直流,忍住踢飞他的冲动道:“少主,殿下差人来传话,他今日便起程回去向皇上复命,问你可有什么话要带给皇上。”
“请殿下转告皇上,我新研制了一款热兵器,准备亲自呈给皇上。”
“属下明白了,即刻去回话。”
霜飞晚挥挥手,继续看手上的书籍,并没有避讳躺在地上的江逾白。
江逾白在容绝进来时便醒了,抹掉口水问:“霜少主,何谓热兵器,何谓冷兵器,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你们如今常用的刀剑什么的便是冷兵器,而热兵器则是借助机关,能远距离连续发射,无需跟敌人面对面交战,就像是威力很大的暴雨梨花针。”
“当然……”霜飞晚继续介绍:“我的热兵器杀伤力更大,百米方圆内无一幸免,既可克敌亦可攻城。”
“这……这么厉害。”江逾白震惊得结巴,霜飞晚面带笑容道:“热兵器的好处多着呢,以后这款武器到了战场,天下人就知道它有多厉害。”
配上她阴恻恻的语气,江逾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霜飞晚继续看书,某人翻过身偷看一眼:“物理学,物理学是什么东西,里面记载什么内容。”
“想知道自己去学习。”霜飞晚眼皮都没动一下,江逾白真去了翻了一本书,封面上赫然是《西游记》,霜飞晚不以为然。
江逾白躺在她身边,翘起腿道:“你看的书太无聊了,还是这本书比较有趣。”
霜飞晚表情不暗不明,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就像是入定的老僧,大约江逾白也觉得无趣,专心看起手上的书籍。
晚膳在餐厅用,最终食欲战胜了恶心感,江逾白最后扫荡所有的菜盘。
“江公子的胃口真好!”灵川忍不住称赞。
“是菜做得好吃。”江逾白也投桃报李,抱着吃撑的肚子称赞。
霜飞晚漱过口道:“明日用过早膳便出发,大家今晚早些歇息,免得误了明天的行程。”
“从霜城到皇城不过十天路程,是不是有点早?”江逾白懒洋洋道,霜飞晚没有理会,容绝解释:“总不能踩着时间点进皇城,再说谁能保证我们一路顺风。”
此行不太平,是大家共同听认知,没有多废话就各自回去准备。
霜飞晚却失眠,坐在房内抚琴,琴声煞是凄凉,忽然一阵萧声和着琴声响起,渐渐带出些高山流水的意境。
按住琴弦收住尾音。
霜飞晚深吸一口气道:“果然又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主。”
回到寝卧,从枕头下摸出匕首,往手臂上一划,瞬间血流如注,黑色衣袍吞没了血的鲜红。
窗外一阵破风声,窗户被暴力推开门。
江逾白带着风雪的寒意冲进来,出手迅速封穴止血,望着她冷漠的表情道:
“自残是心里有病。”
“滚出去。”霜飞晚冷喝道。
“冒犯了。”
江逾白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上前拉开霜飞晚的衣服,露出受伤的手臂。
望着上面纵横交错的新伤、旧伤、老伤,江逾白道:“无论心里有多苦,也不应该伤害自己来减轻痛苦。”
“药箱呢?”江逾白问。
“床底下。”霜飞晚答。
江逾白从拉了银白色的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处理外伤用的东西。
“怎么用?”
望着琳琅满目的东西,江逾白顿时傻了眼。
霜飞晚淡然道:“用镊子从白色透明的瓶子里,夹出一个棉球吸干净伤口附近的血迹。”
江逾白依然夹出一个棉球,吸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霜飞晚额头冒汗,强撑着道:“用一个干净镊子,用棕色透明瓶子里的棉球清洗伤口。”
“不是直接上药吗?”
“里面的棉球浸了药水,可以预防伤口出现炎症。”
闻言江逾白恍然大悟,马上依然办事,换了镊子夹了一个棉球出来,直接擦拭在伤口上面。
霜飞晚痛得别过脸去,强忍着痛道:“再换旁边的碘酒清洗,清洗完上那边蓝色瓷瓶里的药粉,用纱布绷带包扎好就可以。”
江逾白一一照做,包扎完替她拉好衣服道:“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
“本少主的事情,不用你管。”霜飞晚转身过背对着江逾白,江逾白把药箱推回床底下面,正要把带血的棉球带出去处理掉。
“留在哪,明天灵川会处理。”
“你早些休息吧。”
江逾白仍然从窗口离开,没有忘记把窗带上。
霜飞晚躺在床上,望着上面的镜子出神,镜子把房间的每个角落,倒映得清清楚楚。
天亮了灵川进来侍候霜飞晚起床,看到床边处理伤口用的残物,什么都没有问便麻利地清理干净,换衣服是看到手臂上的伤口才开口道:“少主,路上颠簸,是否换一次药再出门。”
霜飞晚轻轻嗯了一声:“你换吧,免得惊扰大家追问。”
灵川马上取来药箱,替她换了一次药,特意在腰间挂上香囊遮住味道。
用早膳时,江逾白不时看向霜飞晚,见她面色如常便埋头大吃大喝,使唤小丫头们要这样那样东西。
容绝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倒是容觅奇怪地问:“少主向来不爱带香囊,今天怎么突然带上香囊?”
灵川脸上的笑容一僵,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你有什么意见吗?”霜飞晚冷冷问,其实更像是在警告。
“没……没有。”容觅赶紧低头吃早餐,她已经不再说少主的贴身侍女,少主的事情她没有资格过问。
当第一缕太阳洒落时地面时,北大街就出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
霜家少主再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世人面前,一如当年她回霜城声势浩荡,路上的行人纷纷主动让道。
大街两侧的建筑物上,无数双眼睛冷静地盯着如龙车马,暗中人影浮动,无人角落里刀光剑影,血流成河,最后一把火毁掉所有厮杀过的痕迹。
天空很快便飘起鹅毛大雪,像是在为死去的亡灵进行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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