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822/530320822/530320845/202101121303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后者。”
容绝道:“死相还十分的羞耻。”
“他死后被扒光衣服?还是正在与人偷【情?”江逾白脑子非快运转,如果是这样凶手挺变态的。
容绝迟疑一会儿,才开口道:“据说是死前被扒光衣服,悬在房梁上慢慢烤熟,就像你平时爱吃的烤鸭,外面还被涂抹上一层蜜汁,烤得外焦里嫩。”
“你就不能换一种食物来形容吗?”
江逾白发现自己又少了一样可以吃食物,狠狠地瞪下眼容绝。
容绝不以为然道:“尸体的正前方摆着一把椅子,凶手当时应该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主持大师被慢慢烤熟,中间还给他细细地涂抹过蜜汁和油。”
“还有……”
“还有什么?”
“主持大师那玩儿被剪下,用叉子叉起,放在火堆上像烤肠一样烤熟。”
“以后也不能吃烤肠。”江逾白哀嚎,大声问:“到底是谁干的,是谁这么变态啊?你不会以为是……”
“是有过这么一瞬间。”容绝坦言道:“不过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晚儿当时还不到十岁,以她的力气不可能把主持大师吊在房梁上,还升火慢慢烤熟,除非有帮凶。”
“你说得很对。”
江逾白表面上十分赞同,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
以霜飞晚的脑子,再加上一个异人的父亲,别的让孩子做不到的事情,未必她不能做到。
江逾白没有说出口,是因为他想不到她的杀人动机,但是主持大师肯定有他必死的理由。
“大年初一,换个话题吧。”江逾白。
“异人居,真的藏有毁灭天下的秘密?”
容绝果然换了一个话题,江逾白拍拍脑门道:“你们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最少我们不知道,异人居藏有你要找的东西。”容绝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晚儿说你要找,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是很刺激的事情。”
“符合她的性格。”
江逾白打了个呵欠道:“一晚上没睡,回去补个眠。”
事实上回去他并没有睡觉,他在想霜飞晚的杀人动机,还有让霜飞晚从小仙女变成恶魔的真相。
霜飞晚一觉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外面阳光正好,起身拉开通往露台的大门,走到外面接受新年阳光的洗礼,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上,
“少主醒了,怎么不唤奴婢。”
新选上来的贴身侍女,把斗篷披在霜飞身上,把棉拖鞋放到她脚前。
霜飞晚套上鞋子,忽然道:“你是新来的,唤什么名字?”
“回少主,奴婢灵川。”灵川怔一下解答:“灵魂的灵,山川的川。”
“灵川,是个好名字。”霜飞晚称赞一句,问:“你祖上姓什么的?”
“奴婢是奴隶出身。”灵川淡然回答,奴隶不配有姓氏, 霜飞晚轻轻哦一声:“灵川二字就很好。”
“谢少主称赞。”
灵川面带笑容道:“少主,外面风大,还是回屋里吧。”
霜飞晚抬起手,由她扶着走回房间,小丫头们进来侍候过梳洗,给她换上过年的新衣裳,到正厅接受众人的恭贺。
家主的位置依然空着,霜飞晚坐在自己的位置接受众人的恭贺,拜完年散了红包便回书房,看着灵川指挥丫头们收拾东西,似乎又在想着别的事情。
“只是去赴个宴会,用不着带那么多衣裳。”
眼看衣柜快要被搬空,霜飞晚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打算在皇城长居。
灵川过来回话道:“皇城的气候比霜城还冷,多带几件衣裳肯定没错……哦对了,空气也比霜城干燥,还得多带几瓶润肤的脂膏,靴子、袜子也得多带……”
霜飞晚完全插不上话,干脆去书房挑本书慢慢翻阅,行李的事情任由他们捣鼓。
太阳快下山时,江逾白才钻进来道:“大家都忙翻了,你倒跟没事人似的,仿佛要回皇城赴宴的不是你。”
“我也想不明白,赴个宴会,为什么弄得跟搬家似的。”霜飞晚放下书道:“轻装上路就好,赴完宴就回来,他们这般折腾倒让人以为,倒让有心人多想。”
“如果皇上让你留下,你会留吗?”
“抗旨要杀头的,你说我留不留?”
江逾白无语可说,霜飞晚继续看手上的书:“放心,等我安全抵达皇城,就会放你走。”
“走什么走,我还没有玩够呢。”霜飞晚的经历,成功勾起他的兴趣,把下巴搁在桌子上:“我好不容易出趟门,当然玩够才回家,你会带我玩吧。”
“直接一头撞死不好吗?”
霜飞晚连头都懒得抬,语气相当的刻薄冷漠,跟她走一起本身就是找死。
果然是冷血无情,昨晚的美好全部消散,江逾白扁扁嘴道:“你昨晚明明不是这样对人家的。”
“滚。”
霜飞晚一字送客。
江逾白:“我偏不走,我饿了,我要吃饭。”
“……新来的侍女叫什么?”江逾白方想叫容觅,才想起进来时看到的,是一个陌生侍女。
“灵川。”霜飞晚。
“灵川,我们饿了,送些吃的进来。”
霜飞晚一阵头痛,这家伙真是自来熟,使唤起她的人一点也不客气。
灵川端着一大一小两个碗进来:“快要吃晚饭了,少主、江公子,先吃一碗鱼肉云吞,不然晚饭会吃不下东西。”
“晚饭有什么好吃的?”江逾白端起大碗云吞问。
灵川把小碗放到霜飞面前道:“烤鸭,蒜香腊鱼,还我从老家带来的火腿、腊肠。”
“大年初一,为什么要吃这些?”江逾白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大年初一不宜杀生。”灵川笑眯眯回答,江逾白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明知他吃不下这些东西。
“怎么,你对我家的饭菜有意见?”霜飞晚冷冷问,对面的男子拼命地摇头,埋头大口地吃云吞,只是这些东西让他想到被烤熟的主持大师。
“晚膳我可以继续吃云吞吗?”
“你爱吃不吃谁管你。”
“就是能吃。”
江逾白开心一笑,眼睛成月牙。
霜飞晚看一眼没有理会,慢慢吞掉勺子里的半颗云吞。
灵川看在眼内不点破,悄悄退出外面,留下两人独处,也叮嘱外面的人不许进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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