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吗?
陆挚尧被迫失去过很多东西,所以当他下定决心接纳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走不少歪路。
将思维放空,那些清晰浮现在脑海里的痛苦的回忆逐渐变淡,也让陆挚尧冷静了下来。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凉凉,心中生出了几分好奇,想听她接下来会怎么说。
但是季凉凉只是重新把银针收了回去,就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合作关系而已,了解不了解的,也没什么所谓,只希望以后三少不要再误会我就是了。
看来还在生气。
真够决绝的。
陆挚尧望着季凉凉离去的背影,沉默了一下,小声道:对不起。
季凉凉的脊背挺的笔直,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脚步声,并没有听到陆挚尧的道歉。
呵。
陆挚尧莫名的烦躁,他看着洁白的窗帘和一尘不染的房间,突然闭上了眼睛。
凌乱,吟讴,以及那一抹赤红的鲜血
哗啦——
桌子上的东西应声而倒,摆放整齐的杂物散落在地上。
真是疯了!
季凉凉并不是那种标准意义上的,让他喜欢的女人。
但是,她身上却有种特殊的气质。
时而花言巧语,巧笑倩兮,时而冷漠如冰,拒人千里。
表面上好像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但实际上,她好像很少会把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放在心上。
永远都朝着自己的目标坚定的前行,固执的让人害怕。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让她身上布满了神秘气息。
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却偏偏又抓不着,摸不透,如同散落在空气中的茉莉花香,勾的人抓耳挠腮的难受。
这对陆挚尧这种性格略微偏执的人来说,是种很难容忍的事情。
季凉凉的房间。
和陆挚尧那边几乎一模一样的装修,因为桌子上放着的几只手叠的纸鹤而添了几分生机。
季凉凉叹了口气,垂下眸子冥想了一会儿,便趁着时间还不算太晚,翻开了温荣崖给自己的的笔记。
上面,都是母亲生前给温荣崖讲过的内容。
季凉凉如饥似渴地阅读着,有些艰难的理解上面对自己来说还很深奥的知识点。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季凉凉看了一眼上面的备注,犹豫了一下,接起:有什么事吗?
凉凉啊,我这边有事,你来季家一趟。
安若依故作温和的说话声甚至都没坚持一秒钟,刚才一句话,说到最后又是命令的语气。
季凉凉看了一眼时间,直接推拒:太晚了。
晚?安若依身边好像还有人,一个怒气冲冲的字从嘴里蹦出来之后,她立即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语调又九曲十八弯的转了个态度:也不是今天,只是想到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处理,所以设了个家宴,你明天抽空来一趟吧。
那还能撑得上自己的家吗?
家宴?鸿门宴吧。
垂下眸子继续阅读笔记本上的内容,季凉凉拿笔比划了个重点,心不在焉的询问:有什么事直接就在这说吧,我明天没空。
这句话惹恼了安若依。
她也不再继续装了,立即就冷笑起来,对着身边的人骂季凉凉。
暖暖,你说要我语气好一点和她说话,可你看看这个小贱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季凉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晚上早点过来,不然,我就让人砸了你那个短命鬼妈的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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