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几日都很默契的闭口不谈彼此姑娘之间的事情,心上人都只埋藏在心上。
郑星野反而按耐不住了,不过他那位,他始终没有提及。
也不知是刻意不多言语还是如何,徐怀瑾并不喜猜测。
他们之间,一个眼神便可彼此心照不宣。
徐怀瑾提及那位,并没有用过多的语言装饰,他们之间,彼此诚恳。
他们对待彼此的感情更是坚定,哪怕彼此不在一个地方,那也会因着思念而拉长彼此的距离。
徐怀瑾不是一个善于表达之人,也不喜热情。
但他几乎将着自身全部的火热都抛却给了辛黛,他已经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一切。
而现如今出征,分隔异地,但这并不能阻碍彼此之间的感情。
有些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逝,徐怀瑾很清楚。
“这杯喜酒,你得有命喝。”
“这杯喜酒,你得有命请。”
二人之间,相互计较着,嘴里说着最“致命”的发言,互相看得对方,忍不住嘴角上扬。
郑星野随即大笑起来,毫无遮拦。
而门外经过的将士听到这些声音,也都表现得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似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一般儿。
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很简单大方且自然。
一些小吵小闹,也是无可避免的。
不过多数情况之下,都是徐怀瑾冷眼瞧着郑星野在计较,郑星野原本也就是些故意的行为,无所谓他人知觉如何。
他们之间,彼此调侃着对方作罢,徐怀瑾也不当做一回事。
军营中多无聊日子,哪怕徐怀瑾忙于手中诸事,亲力亲为,也会有闲暇时候。
且瞧着南方军营那里眼看着势力弱下来了,还不肯退兵,当朝天子更是硬气的想要积累势力再战。
那么多双眼睛都不肯看清楚局势。
徐怀瑾安置了那些受伤的押送粮草的将士,而将士则是趁机将着纸条塞到了徐怀瑾的袖口里。
军营中怕不是有细作,熟知他们来来往往的动向。
徐怀瑾拆开纸条时才知晓这一切都是辛黛的安排,而当日夜里,粮草便被运送到了军营之中,不声不响。
“还是辛姑娘聪明。”
郑星野当天夜里还在徐怀瑾身边做陪同,同对方一道制定计划。
粮草被隔夜安置在了后仓之中,派重兵把守。
若不是辛黛这场巧妙的安排,他们哪里能够支撑到月底。
辛黛安排商人护送的粮草足够他们支撑数十日。
“她若是会习武,必然会跟着我南征北战。”
“她啊,总担心着你。”
哪怕是这样的事情,也要想着替徐怀瑾分担。
最蠢笨的方法却偏偏巧妙的骗过了敌人。
辛黛的本事,远远超过郑星野的认知,但在徐怀瑾看来,辛黛还有无限可能。
那个女人,聪明起来,并不需要他人来保护。
但徐怀瑾希望的是让对方做个被保护的人,他在她身旁好好护着她。
没有哪个女人是不希望被保护的,辛黛也不例外。
徐怀瑾太过于清楚这一点儿,故总是不希望对方太过于劳累。
不过若是对方想做之事,她也必然不会阻拦。
他支持对方所做的一切安排,只要无关乎伤害性命之事。
辛黛那里,正同着徐春核实实情,然而外界的消息就像是被有人刻意而为之,彻底阻隔起来。
徐春本想要将此事上报给朝廷,暗中传递给太子。
辛黛却阻止了徐春的想法,明确示意徐春,有些事情,不可为之。
原因清晰可见,若朝廷里还存在着居心叵测之人,那些眼线在何人身边,无人知晓。
辛黛不敢贸然行动,但凡是威胁到徐怀瑾性命之事,一言一行皆要小心翼翼。
“派人暗中调查孙智的动向,安排人在京都郊外十里地驻扎,随时观察周遭流动人群。”
辛黛的熟练不禁令着徐春有些毛骨悚然,在他潜意识里,表小姐大抵还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子,许多事情并不擅长。
对方虽说的聪明,但军事政策上从来都不曾插手。
那些事情她并不擅长,多数时候也都只交由徐怀瑾来处理。
辛黛也不怎么干涉这些事情,大多数也只是做一个默言者。
“表小姐好生伶俐。”
“徐大哥,阿瑾不在京都城内,许多事情上都需要你来把守,我只是希望阿瑾平平安安的,若不然,我也不会主动去接触这些事情。”
辛黛或多或少有些失落和难过,她的阿瑾本可以不遭受这些东西,奈何他是侯府徐家的嫡长子,唯一的继承人。
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关乎着侯府的声名和生死存亡。
从对方牵扯入晋王一事出发便已经同着大宣的江山和生死存亡脱离不了关系。
他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亦是侯府唯一的声望。
徐春脸色逐渐变得有所凝重,他懂表小姐的意思,表小姐为侯府确实做了太多事情。
他们彼此之间相互成就,相互契合。
不管是否彼此之间,不管是否同着某些事情有所干系。
他们就好像同着对方融为一体一般儿,被对方牵扯着。
“属下一定完成安排。”
辛黛虽担心徐怀瑾,却并没有因此而乱了分寸。
她如今牵扯入柳儿这场官司之中,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
对她而言,这周遭一切都有可能是假象,都有可能是旁人设立的圈套。
她不敢相信任何人,自乱分寸。
对她而言,每一步都像是未知的定局一样,一步错,步步错。
徐春很赞成辛黛保持着理智,他如今越发觉得表小姐同着世子很是般配。
二人之间太多方面都很契合完美,太过于相似。
他站在任何人后面,就仿佛能够产生共鸣一般儿。
李府内,李晓湘这几日可是忙碌的很。
她的爹爹原本应该同着娘亲安安分分的过日子,自孙仲薇一事发生以后,在李晓湘看来,爹爹怕是该对那种事情打消了念头才是。
而这几日里,爹爹总是神神秘秘的,令着李晓湘心有不安。
问过娘亲以后,娘亲对此事并没有多少关注。
他们夫妇二人二十多年相处和睦,和谐度日。
有些事情即便是发生了,心里明镜着。
但不适合说出来的东西还是放在心口比较妥当,这样对谁都是件好事。
李夫人并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耗在这种劳心伤神,还有可能得不偿失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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