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被丢入了一间房间的豪华浴缸里。
他撕开了她身上的香奈儿裙子,打开了浴头,温暖的淋浴弄湿了她的发和脸颊,以及衣襟。
颜幼试图制止他:姜遇桥你怎么了我不太明白
不太明白?
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那我就一直等到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亦半脱了自己的外套,走进了浴缸,将她逼紧在了角落里。
颜幼,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对你太过仁慈。
他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灼热激烈,让她无法抵抗。
知道哪里错了?他步步紧逼。
姜遇桥,你别这样我她的小嘴被他的吻给堵了住。
他已经不给她任何认错的机会,他毫不温柔的惩罚了她。
她的眼角沁出了泪水,他的舌在她的口中翻云覆雨,恨不得卷走她的每一分气息。
他的力气那么大,她连挣脱出来扇他一巴掌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吻松开了她。
她眼眶红红:姜遇桥,你无耻!
他眉头一挑,眼里的阴黑挑上一抹戏谑:那要不要,体会一下,什么叫真的无耻?
他含上了她温软的耳垂,在她的耳旁温柔吐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蛊惑至极。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她拖入酒店占有,摆明了是昭告天下,她是他的人,再也无法悔约。
他——就是个无耻之徒!
他毫不留情的欺负了她。
知错了没有?他的声音磁性低哑,好听的让人心颤。
她迟疑了两秒,他就已经要霸占了她的全部。
她知道,她现在只能投降。
她楚楚可怜的抬起小脸,泪眼汪汪的魅惑道:遇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
他原本打算,她认了错,就放过她的。
可是,他忽然反悔了。
颜幼,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气息有些急促。
我现在,不打算放过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颜幼精疲力竭的被他抱起,丢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颜幼发誓,下次再也不招惹他了,绝对绝对不敢了。
她看见他起身时,身形不稳,好像有一瞬间的眩晕。
他的唇毫无血色。
从他进星巴克的时候,他好像状态就不对。
她何德何能,让姜先生拖着病体来教训她。
阿遇,她扯住了他的衣角,你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姜遇桥反身过来俯身贴近她:担心别人之前,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他离她很近很近,她伸出了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我最擅长,在姜先生这里找死了~她吻完,眸子意乱情迷。
她将他一同拖入了被窝,下一刻,她温软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胃部,轻轻的揉按着。
他将她搂入了怀里,眼底深深的疲惫散开,道:别动,让我睡一会
她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任他宰割。
他一夜未眠,所以睡了好久。
颜幼睡不着,就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他的皮肤真好,肌肤若雪,吹弹可破,几乎看不到毛孔。
他的每个眼角有一颗对称的小泪痣,浅浅的,几乎看不出来。
他的鼻梁笔直,山根很挺。
他的唇很薄,呈淡淡的樱色。
他的眉修长浓密,眉峰上挑,给人一种英锐邪气的感觉。
他的眼睫毛很长,很密,历历可数。
他的脸很尖,因为瘦削,眉骨衬的偏高,脸部折叠度很高,轮廓立体,但是脸的线条柔和并不很刚气。
这是她的姜先生。
不愧是她颜幼看中的男人。
她反抱住了他,轻轻吻了吻他漂亮的锁骨。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的,挚爱。
——
颜幼的手机,响了。
陌生的号码。
颜幼随意的接起,却听一个粗声大汉在吼——
你他妈这小子,就背过这一个手机号?喂,喂?白泽的家属么?接电话!
颜幼怔了怔,大汉的声音粗犷大声,姜遇桥也听见了。
颜幼冷淡的道:喂?
大汉凶怒道:你他妈赶紧给送一百万来,晚一小时,我就切他一根手指头!
颜幼背后一凉。
她不怕大汉折磨虐待白泽,而是怕白泽如同自己一样,反身来复仇。
倘若不救,白泽会继续来恨她吧?
可是,她该怎么跟姜遇桥解释?
她轻轻脱开了姜遇桥的怀抱,小腹还阵阵刺痛。
她的裙子被撕裂的无法再穿,她套了件浴袍,手里拎起古驰低跟鞋,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同时,姜遇桥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里淬了冰,感觉刚刚压下去的胃痛,有隐隐犯起。
——
颜幼独自来到了绑架现场,一个阴暗潮湿的废旧工厂,所有的器皿上都生了锈,地上是湿滑的苔藓。
白泽浑身是血的瘫倒在那里,气息奄奄。
旁边是讨债的一干肌肉壮汉,纹身、刀疤、刀像极了黑社会。
来了?粗声壮汉伸出粗粝的大手,一千万,拿来赎人。
颜幼将手里的行李箱丢了过去,任大汉打开数钱,火红的钞票晃花了一群人的眼。
颜幼上前俯身去看白泽,白泽两眼无神,喉咙嘶哑:你来了?
颜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衿傲的凝视他:白泽,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请你忘了我,我从来都不属于你。
诸多手机号中,唯独记了她的。
白泽讽刺地咧嘴笑了:你叫我忘了?你叫我怎么忘?你能忘了怎么呼吸,忘了怎么心跳么?
除非他死了!
他这一辈子,不可能忘了她,永远不可能。
颜幼,你已经将我的人生搅得乱七八糟,你怎么能不负责任的,想要逃开?他呛咳出一口血,有点儿无力的撑坐起身体。
颜幼无言以对。
她之前确实错将白泽,误以为成自己怦然心动的身影,从而触发的一系列闹剧。
她确实招惹了他。
颜幼轻掷一句:对不起。转身就要走,却听他痛嘶一声。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