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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99、花旦

    人群里马上有人回应道:“便是呀!现在想想,难怪每次看戏的时候,将军夫人都要多跑几趟茅房,一去便是个把时候。亏我们还傻乎乎的以为她肚子不舒适,是去私会情郎了!”

    这些话,颇有些趁火打劫的滋味,听在喻昊和萧茹耳畔,的确便像是生生的抽打他们的脸面。

    跪在地上的贺翠依听到,更是气的耀武扬威,双目赤红。

    她生气在场的贵夫人们趁火打劫,添枝接叶。她重生气的,是成花旦的背叛出售和歪曲事实。这让她如何忍得了?

    “小成子,你如此歪曲我?你去死,你去死!”贺翠依脱节开探员,飞也似的冲到成花旦眼前,劈头盖脸的抽打对方的脸。

    探员们上前将情绪激动的贺翠依紧紧控制住,不让她当众行凶。

    顺天府尹清静的看着成花旦,让他继续说下去。

    成花旦点头,继续说:“今日这事儿,是将军夫人约了小生到这空置的西院私会。我二人在枕席间正翻云覆雨,将军府的妾室莲香便排闼闯了进入。

    她说本以为是贵寓的婢女与侍卫在此偷—情,千万没想到会是将军夫人。她还扬言,要将此事报告给将军。

    将军夫民气下一慌,赶快跳下地拉扯那莲香。两个女人撕扯间,我便看到将军夫人冷不丁从新上拔下朱钗,朝莲香口猛刺过去。

    那以后,莲香尖叫一声,回声倒在地上。我其时吓坏了,衣服都没穿好,便跳到地上稽查。这才发现,那莲香被朱钗正插中心口,经死了。

    其时,我是慌了神。将军夫人号令我把尸体拖到松柏树后,想要埋尸灭迹。我脑子很乱,便听她的交托行事。结果,事儿还没办成,你们便发现了……”

    成花旦虽然是个怯懦如鼠的男子,到底在那戏班春里见多了阴谋诡计,种种栽赃谗谄之事。故而,随意扯个谎都能扯的像模像样的。

    顺天府尹听完成花旦的口供后,这便爽快宣布道:“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人证物证俱在,经不容罪魁罪魁单方面狡赖。来人呀,将罪妇贺翠依缉捕归案,带回顺天府听候发落!”

    贺翠依哭着摇头挣扎,眼见挣扎不开,便开始呼叫喻昊和萧茹救她,“良人,茹儿,你们要救我!这单方面满口颠三倒四,他在诬害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啊!”

    喻昊冷眼看着贺翠依,脸上盛满了滔天怒焰。试问,事实摆在面前,自己的妻子在里头勾通了小白脸,东窗事发回闹出人命,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这让他如何冷静的下来?如何能容易谅解贺翠依这个女人?

    倒是萧茹心疼生母,匆急上前阻截住被探员押制的贺翠依。

    “这件事儿不可以草草定案,有阴谋,必然是有阴谋的!”萧茹焦灼的招呼作声。

    做女儿的不相信母亲,还能相信谁?

    萧茹绝对不相信贺翠依会做出银荡之事,更不信她会杀人……

    人群之中,喻充灵听到萧茹这番话,不由得发笑作声。

    她的好姐姐,脑子越发的不太好使,越来越开始阔别西敖第一才女的路途了呢!

    这都人赃俱获的时候了,还不可以定案呀?啧啧,开什麽玩笑呢?

    在喻充灵心中这么想的时候,顺天府尹经严肃的说:“二王妃,请你不要尴尬下官。下官这也是秉公办案……”

    “我呸你的秉公办案!我娘都说了,她没有杀人,她是被人诬害的。你这狗官,听信那戏子的单方面之词,便要给我娘定罪。我报告你,你休想!”萧茹怒声咆哮。

    在场众人一个个张口结舌,只以为他们面前看到的不是曾经温柔慎重的西敖第一才女兼美女。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街市恶妻,蛮不讲理到极致!

    喻充凝和喻昊双双上前,一人伸了一只手扯住撒泼近乎落空明智的萧茹。

    “茹儿,休得混闹!无论事儿如何,顺天府都会给出很公平的论断。你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混闹,成何体统?你置律法威名于何地?”喻充凝低声斥责起来。

    萧茹还想要说什麽,喻昊经大力捏了捏她的皓腕,无声告诫她闭嘴。

    萧茹瞪着双眼,心不甘情不肯的被喻充凝扯到一旁。

    贺翠依被探员押制着,满脸泪花儿的看向喻昊,“良人,你救我呀!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她猛烈挣扎,探员们只得使劲抓她。

    结果,一拉一扯间,贺翠依身上的衣服被‘嘶啦’一声拽开,竟是连同里面的中衣一起被拽到后背腰际处。

    “啊!”贺翠依尖叫一声,想要伸手掩蔽,如何双手被探员们制服住,完全转动不得。

    幸亏,她贴身的肚—兜没有被扯掉!

    外套和中衣接踵被扯下去,状态也够糟糕的。

    因为贺翠依暴露出来的香肩,玉臂,锁骨处,前一片春色,满目所见皆是红红的痕。

    喻昊冷着一张脸,恨不得伸手掐死这不可天色的女人。这是非要丢光他的脸面,才肯罢休吗?

    好!她不仁,那便休怪他不义!

    喻昊当着众人的面,怒声朝贺翠依斥责道:“你这荡妇!本将军半个多月不曾过夜你房中,这些种种,莫非是你自己印上去的吗?”

    贺翠依垂头看着自己身上含糊的印记,那些的确是昨日在戏班春后院某配房里,与成花旦翻云覆雨时留下来的。

    现在,关于她和成花旦偷—情一事,经很不容她狡赖分毫了!只,与偷—情比拟,很紧张的是杀人啊!

    因而乎,她啜泣的应道:“良人,我对不起你……我没杀人啊,我没杀人!”

    贺翠依反复夸大她没有杀人的事实,在场众人,有几个会相信的?

    如果她认真与成花旦没有轻易之事,那还好说。她却的的确确与成花旦勾通成奸了,那么一切事实还用质疑吗?

    便是贺翠依与成花旦偷—情,被喻昊的小妾撞见后,担忧东窗事发因此杀人灭口。

    只,贺翠依也好,成花旦也罢,二人都是冲动的,又做贼心虚。这才会连杀单方面都闹的满府皆知,真是自作孽不可能活!

    喻昊经不想再听贺翠依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