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十分好奇地望着四周,这个地方是如此的高雅,花的银子也不会少,自己以前还没去过这种地方。
那人熟练的带着她,拿出来一大把银子。一旁的掌柜,看着两人,一脸默契,随便登记上了两个姓名。
肖氏跟随着他,一起往这上面走去,楼梯的声音嗒嗒直响,望着周围那些路过的商贾贵妇,心情很紧张。
“无论如何,也不要给他丢脸才好。”肖氏他们走到了雅间里面去,那人望着她,礼貌和蔼地说道。
“你饿了吧?再点些美食,我们两人这晚上,也好生舒爽快活。”又点了许多美味的菜肴上来。
肖氏望在那边,鲜红的螃蟹,白花花的蘑菇,还有那烧红的羊肉,泡着虾汤,味道香浓四溢。
她那双纤细的小手拿着筷子,一时间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快些吃吧,不用顾及我。”
肖氏愣了许久,才拿起那筷子,手里轻轻地夹着那温润的虾肉,放到嘴里品尝,真是非常的美味。
她眯着眼睛,感觉到那股淡淡的香气里面带着一点咸味,陶醉在其中。“要这些菜,不知花上多少银子。”
对面那人豪爽的笑了。“娘子,这又是何从说来?既然愿意和你在一起,自然就不会吝惜这些东西。”
肖氏心里越说越开心,又吃着羊肉喝着虾汤,给那人扒着白花花的蟹肉。轻轻的伸着筷子,喂到他嘴里。
两个人都陶醉在这一幕,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把饭菜吃完。“我们两个再洗一会澡,然后再回房间。”
肖氏紧紧地拉着那人的手,似乎已经通过双手,把心跳都连接在一起。二人的呼吸,一起紧张起来。
她褪下衣衫,走进那温润的水池中,淘气的拍打着水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水流洗涤的很是舒爽。
那人也从后面搂住了她那窈窕的身段,两个人在水中纠缠在一起,压着对方,又**了许久。
肖氏伸出手摸着一边的水,那水里冒出一股芳香的味道,原来是香料,水中又飘洒的纤巧的细腻花瓣。
她轻轻地抱住了那精壮的胸脯,无限的爱意都沉浸在其中。两个人过了好久才从水池子里走了出来。
那人手里拿着一壶酒,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喝了吧,娘子,可以御寒又解渴,很不错呢。”
肖氏打开了那壶酒,闻到了一阵十分刺激的酒香味道,下意识的大口喝了过去,感觉到身上一阵热。
她意识陷入到了恍惚之中,被轻柔地放在床上。陷入到了癫狂之中。到了第二天清晨,她方醒来。
那人看着肖氏,露出了一丝俏皮淘气的微笑。“没有想到,我就是这样坏,就是要和你永不分离。”
肖氏整理着蓬乱性感的秀发,脸颊微红。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也太羞涩了。
“只是过了这样久。”她嗫嚅道。“还不知夫君名姓,真是让小女子也感到怪好奇的事啊。”
对面笑着回答道。
“夫君乃姓曹,唤作曹白花。”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带着她走到下面去,坐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十分沉重。肖氏望着后面那些袋子里面好像是白花花的粉末。
“会是什么呢?”她心里十分的好奇,手里抓着那白花花的粉末,放到嘴里,伸着舌头舔了舔。
“原来是盐粒。”她接着想到。“我的夫君怕不是个盐商?”还没等她想完,马车就停到了大门口。
肖氏飞快的跑了进去,把自己的衣服穿的整齐。“还好,那个可恶的东西没有醒,我还能整理布匹。”
她一个人搬着那些布匹清理着上面的灰尘,过了好一会儿,那些绫罗绸缎都被码的整整齐齐。
很快肖德,又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他的鼻子里哼出轻蔑的一声。“没有想到你把东西收拾的这么快。”
肖氏强忍住自己心里的厌恶,低眉顺眼的笑。肖德走到了柜台前,打着算盘,检查着,那里的银钱。
“看来你是来不及偷。”他粗暴的笑着。“你给我滚到后院里面去,把花草收拾干净,别怪我手狠。”
肖氏感到一阵屈辱,瞬间涌上心头,自己也没有办法,缓缓的走到后面,修剪着花草,心中叹息。
“我是什么时候能和真正的夫君在一起,那样该多好。”她心里越想,那股难以抑制的痛苦,就越来越激烈。
到了晚上,肖德走到后院里,一把拉着她。“这回本大爷有补药吃了,你无论如何都该生个胖小子。”
还没等宋芷瑶反应过来,身子就一激灵,膝盖一痛,感觉后面,似乎沾上了什么奇怪诡异的东西。
一个带着疤痕的粗壮大胡子,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嘻嘻一笑。晃荡着身子,飞快的向一边跑去。
宋芷瑶越想越气,愤怒的叫道。“无耻的贼人,别跑!”脸颊气得涨红,望着那身影,纵身追了过去。
候曲和熊力两人心中暗觉不对,感到事情好似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为了保护宋芷瑶,也一同跟去。
那大胡子走到了桥头,甩着手里的簪子,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妞儿,爷今天心情好,逗你开开心。”
说着,他手里用力的一甩,扑通一声,簪子落入水中,发出闪闪的荧光。一溜烟消失在尽头。
宋芷瑶愤怒的走上前去,簪子纠缠杂乱的泥草之中。刚伸着手要去抓,候曲从后面拉住了她。
“夫人,奈何如此,这里面十分肮脏,虫蛇隐藏,便是拿一根树枝,把它挑出来,我们回去。”
流奕辰站在一旁,揉着自己的肚子,舔着自己的嘴唇。“多好的汤圆呐,只可惜,没能细细品尝。”
宋芷瑶想起那个带着疤痕的东西,心里面就气不打一处来。“居然会有这样的事,看我抓住他。”
过了许久,候曲手里才用着力,把那根簪子挑了上来。上面沾着许多泥土,宋芷瑶轻轻地吹下它。
她望着那簪子上的光泽,越看越不对劲。“原来竟然是一根黄铜,看来我中计了,真是可气。”
流奕辰望着宋芷瑶气鼓鼓的样子,轻轻拉住了她,和蔼温柔地贴着她的脸颊,轻声地安慰道。
“好瑶儿,别生气了,那簪子丢就丢了吧。”说着,回过头去。却发现那头小毛驴,也离奇的消失。
他这一下可气的不行。“没想到这东西,竟然一连偷了我们三次,不行,今天一定要抓住他。”
一旁候曲,熊力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才还好好的拴在这里,特意打了几个结,这么快就被偷了。”
候曲愣了许久,望见一边的草丛,隐隐约约的印着小毛驴的脚印。“兄弟,跟我来,兴许在这里。”
他们两个轻轻扒开草丛,望着远处的乱石岗。那边的石块,嶙峋破碎。他们又朝着另一边去。
宋芷瑶和流奕辰,两个人愣愣的望着一边,远处漆黑的乌云飘洒过来,把整个天空遮蔽起来。
一阵冷风吹过,弄得他们二人一激灵,身子直颤抖。“相公,这地方怕不是很危险,兴许是圈套。”
流奕辰也感到心里可疑,望着四周草丛里的轨迹,似乎有一些人走过了这里,把草压到两侧。
“瑶儿,我们快走吧!”他挽起宋芷瑶的胳膊,望着一旁的草丛。“二位兄弟,你们到哪里去了?”
只是那声音,越喊越大,传来一阵阵缥缈的回声,却没有听见回答。“二位兄弟,快回来!”
流奕辰心里从未感到这样的诡异和惊动,竭尽全力平稳着心情,拉着宋芷瑶的纤巧手腕说道。
“瑶儿,我们快走。”他们一路朝着回程的方向走去,那条路却消失在灌木和杂草之中,二人迷失了方向。
眼看着天色将黑,远处传来恶狼的嚎叫声。两人心里都捏了一把汗。“那二位兄弟怎么办呢?”
辽远的山脚下,映照着缥缈的火光。流奕辰望着四周走去,走了大半个时辰,却一直找不到出路。
宋芷瑶咬紧了牙关,心里镇定。“相公,那边有个山洞,不如我们进那里,或许能找到出路。”
流奕辰心中隐约感觉,那两人就在附近。鼻子嗅着一边,似乎有一股奇怪的血腥味儿,带着一股咸。
他低下头去,发现一边,有一只被咬碎的山羊,腐烂的肉,里面盘着蛇虫,不住的恶心蠕动。
看到那一幕,宋芷瑶感到很恶心厌恶。流奕辰拉住她,往山洞里面摸索,找到了一块平坦的石头。
宋芷瑶感到脚心一阵酸痛,再也走不动了。“相公,暂且歇息一阵,奴家好渴,真想喝水。”
流奕辰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两个人在山洞里,谨慎地走在一边,过了许久,找到了一处涌泉。
水流潺潺,发出嘀嗒的响声。宋芷瑶伸着手,捧着水,大口的喝着。水刚一进口,感觉到苦涩的咸味。
她喝下那口水,皱着眉头说道。“相公,这水好咸,小女子实在是挺不住了,我们不如往那边去。”
流奕辰转过身,看着后面一道裂缝,似乎映照着光芒。甚至还有些刺眼。“这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他手里没有沙漏,也知道清晨不会这么早来到,那些诡异的光芒,简直比阳光还要明亮。
正当两人纳闷的时候,刷的一声,从一边的缝隙里面甩来一条长长的铁索,搭在地上啪啪响。
流奕辰望着那缝隙,出现了一个人影。“哪来的贼人?”那根长长的铁索,上面带着钩子,甩了起来。
他灵巧的揽着宋芷瑶,捡起了一块钟乳石,啪嚓一下,打了过去。瞬间,雪白的石灰粉迸发一地。
那个人忽然就不见了,又是嗖的一声,一支尖锐的六棱角毒镖,向着流奕辰后脑勺飞了过去。
宋芷瑶急得不行,大叫一声。“小心!”伸出手,挥着那长长的袖口,推开了流奕辰,两人抱在一起。
二人惊魂未定,不知如何是好。流奕辰手里抓住那毒镖,端详着。“用这东西的人,功夫不错。”
这时,那斑驳的石林边,又露出那人影子。流奕辰看准那人小腿,猛的一甩,直接命中他的膝盖。
“哎呦!”那人手里掉下一把锋锐的刀,瞬间就从那边滚了下来。流奕辰和宋芷瑶,一起抓住了他。
两人借着外面的月光,看出正是那个疤面人。宋芷瑶一脸愤怒,拧着那人耳朵,厉声喝道。
“你这个可恶的东西,快把本姑娘的簪子还回来。”那人咬紧牙关,按着下面的伤口,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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