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645/528478645/528478670/202011160932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程初芍简直无语了。
和贵妃和承恩侯一家子是不是脑子全点在宅斗上了?
为什么他们不忙着争权夺势,反而要跟她过不去,而且每回的桥段都差不多,都是针对她的私人生活作风问题集中开炮呢?
最奇葩的是,她们这回拉郎配居然兜兜转转又绕回了几个月前楚王刚进京那会儿的版本。
“昨天宴席上,楚王真的郁郁寡欢,喝了半场闷酒?”
宋珩一脸晦气道:“是。不过,他多半是为了不能离京而不快,跟你没半点关系。”
“哦,据说他还中途离场了很长时间,来跟我幽会,还被郑乔荞当场撞见?”
宋珩不满瞪她,“你还说?”
程初芍摊手:“就这还算是措辞委婉的啦!可惜没法亲耳听到,佩兰不敢说太多。不过,据她说,那个四处传播谣言的妇人口齿伶俐,似乎很有说书天分,许多细节描述得身临其境,就跟她亲眼看着我偷情似的……”
“你放心。那些胡乱嚼舌头的人,我会处理。”
程初芍无奈点头。
“对不住,又叫你受委屈了。”他低低道。
程初芍叹道:“算啦。其实我都快麻木了,她们来来回回就只会这些手段。委屈倒不委屈,就是有些烦人。反正,咱们自家人相信我就行,外人的想法我才懒得管。”
“祖母定是信你的。二婶、三婶那边也不会有异议,就怕汀兰苑那边又生事端……罢了,反正有祖母在,她也搅不起什么风浪。”
程初芍一想也是。
罗氏就一个宝贝儿子宋琢,这回多亏了她才能保全名声。
金氏近来情绪消沉,不如过去爱煽风点火凑热闹,再加上有宋璎帮忙说和着,不几日宋修义回归,金氏不说对他们感激涕零,应该也不敢再主动挑衅。
倒是郑氏那头折了个侄女,心里怕是怨着她呢。
二人对这件事还算乐观,但,只过了一天,事实就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平阳伯夫人又以送补品的名义打发香兰过来送话。
后者脸色古怪,惴惴不安,叫程初芍看了极为纳闷,差点以为平阳伯夫人又病了。
一问之下,程初芍自己脸色也变得精彩纷呈。
“二姑奶奶,这事应该还没传开,只是昨儿奴婢奉夫人之名出门买东西偶然撞见的。只是,奴婢这两日隐约也听说了些风声,像是有人又在故意诋毁您的清誉。若是那有心之人知道了这事,再添油加醋抹黑您,只怕……”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想办法的,你回去替我安抚下母亲吧。让她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
香兰离开后,气得眼都红了的小鱼恨铁不成钢地开腔。
“主子,您当初就不该心软,放了那贱婢出去,还把卖身契都给了她!如今,如今倒给了人可趁之机,这可怎生是好啊?千桃这小蹄子……她怎么敢,怎么敢做出这种事?简直不知廉耻!”
进来送点心的清儿听了后半截,疑惑道:“千桃?她不是早出府了么,现在应该嫁了那商人吧,怎的突然提起她来?这是出什么事了?”
小鱼没好气道:“你不知道,千桃那混账不知什么时候竟攀上了楚王,如今做了楚王的侍妾,昨儿还跟着楚王满京城转悠呢……”
清儿有些不解。
千桃虽然叛主,但主子当时把人赶出去,就是一刀两断的意思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千桃攀附上其他权贵也不大出奇,这又有什么可气的呢?
“难道,她打着咱们主子的名号四处招摇?”清儿试探道。
小鱼郁郁道:“比这还糟呢!”
“还有比这更糟的?她到底做什么了……”
见小鱼欲言又止,程初芍索性一语道破:“也没别的,就是她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模仿着我,头饰发髻妆容衣裙什么……”
清儿脸庞登时变得煞白。
千桃容貌生得好,也爱美,是当初那群婢女们里头手最巧的一个。她就曾经见过千桃每天妆容都不一样,看着像不同人的样子。
千桃从小和主子一起长大,不说模样,就是性子、喜好、习惯这些都了如指掌。如果是她故意模仿主子,恐怕还真能有几分相似。
如今外头正刮着一阵歪风,主子和那楚王正在风头浪尖上,楚王身边突然出现个和主子相似的侍妾,这侍妾偏偏还是主子原先的贴身婢女,岂不是更让人说嘴吗?
想象力丰富些的恐怕都能脑补出一段“心爱姑娘嫁给他人、忍痛选择放手、在替身女子身上寻找心灵慰藉”之类的话本剧情来了!
“这个千桃可真是了不得。不仅手巧,心思也巧。她穿出去的那些衣裙都是窄袖窄袍,跟我进国公府以来常穿的那些差不多……”程初芍喃喃道。
二婢一听,更忧心忡忡了。
如今都时兴宽袍大袖,女子衣裙以飘逸为美,偏偏自家主子嫁过来后审美突然一改,从过去的飘逸柔美变成了如今干净利落的风格,这在京城贵妇人里头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
虽然那些衣衫程初芍只在家里穿,出门都会换上符合大流审美的正经衣裙,但架不住三不五时会有人登门拜访,见过程初芍那些不符合大众审美的奇装异服的人也不算太少。
“主子,这该怎么办啊?卖身契都给她了,咱们没什么可威胁到她的,再加上她还有楚王庇护……难不成,咱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抹黑您?”
程初芍怪道:“威胁她有什么用?你们不会觉得这是巧合吧?”
“难道,楚王是故意的?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楚王府。
千桃倒在楚王胸膛上,以檀口渡过一粒红艳艳的蜜渍樱桃后,也发出了类似的疑问。
“王爷,您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奴家穿那女人喜欢穿戴的东西呀?这些裙子一点都不好看,怪模怪样的,远远看着都快成村姑了。王爷,奴家可不是因为自己爱美,只是怕在外人面前丢了您的脸嘛~~”
楚王漫不经心抬眼,长指勾了勾。
千桃就跟蛇似的扭着腰凑了上去,状似无意的动作,却将本就大开的前襟扯得更松。
她期待而紧张地看着面前尊贵的男人,心跳几乎停了半拍。
不料,那只保养得宜、比她还白皙光滑的手却让她大失所望,不仅没顺势伸进她松松垮垮的衣襟里探索一番,反而一把捉住那两片分得极开的衣襟,硬是将它们扯回了应有的位置。
“你若不愿意穿,本王大可让其他女人替你穿。”
轻描淡写一句话,顿时让做了两日宠妾的千桃脑子冷静许多。
她讷讷跪下,“奴家知错,奴家今后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开恩,不要让其他人顶替奴家。”
楚王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懒懒道:“下去吧。可知道自己回去之后要做些什么?”
千桃乖驯无比道:“奴家晓得。奴家回去先打理一番药田,再和雪球它们玩耍片刻,然后就去厨房做点心……”
“很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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