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sandy就跟夏早柑说过,说她们家太太就等在车上。所以夏早柑满心认为,车门打开她就会见到顾访琴,为此她还紧张了许久。
可车门打开,她只看见了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的夏晚橙。
她左右前后地看了看,问说:你怎么在这?
夏午橘给我打电话,说你在这边有麻烦,要我赶紧来接你回家。
不是。我是说这不是顾夫人的车子吗?
当然。
说话间,sandy也落坐副驾位置。她转身,递过来一张名片,说:太太,这就是明日给你预约的医生。
夏晚橙一张脸皱得像是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她问说:只问诊不吃药行不行?
sandy还未言语,夏早柑反而略惊诧略不可置信地出声:sandy特助管你叫什么?太太?
夏晚橙眼神四下躲避,嘴里战战巍巍地出声:姐,有件事我一直忘了跟你们说。micheal,姓安,中文名字叫安战,是安镜和顾访琴的独生子。
夏早柑呆若木鸡地出声:所以?
所以,我嫁给了首富的独生子。
*
夏早柑直到下了车,脑袋里的眩晕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外头夜风寒冷,可她还是觉得满身燥热得慌。她看着夏晚橙和sandy说完话,而后小跑着来追她。
她着急出声:你不要碰我,让我自己冷静冷静。
夏晚橙觉得好笑,只道:姐,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你二姐一直说你嫁了个穷医生,以后都晓不得要怎么养活自己。前些日子和我商量给你准备嫁妆,说要多给你些现金,怕你以后钱不够花。
夏晚橙窝在夏早柑的颈窝里,撒娇道:还是你们疼我。
之前你要嫁给雷空时,我们想着你以后要出席各种各样的场合,所以商量着把妈之前的首饰都留给你。后来你嫁给micheal,我们想着你以后也没什么机会戴那些名贵首饰,所以就变卖了一些换成了现金,可现在谁能想到
看夏早柑脸上露出追悔莫及的神色,夏晚橙一下笑出了声,说:现在也不用,全柏海人也没几个人晓得我嫁了人,更甭提说知道我嫁去了首富之家。况且,micheal一向是不在人前露面的。不管他有没有和我结婚,他对外的身份都是一名医生。
夏早柑叹气,说:谁能想到首富会把自己的独生子送去学医呢?
就是说,要不然以我的智慧也不会一直想不透micheal和顾夫人的关系,反而有的没的猜了一堆。
说起顾夫人
夏早柑紧张道:你有没有去见过他的父母?以以他们家儿媳妇的身份。
今天正式去了家里拜访。
他们什么反应?他们喜不喜欢你?
见夏早柑是真情实感地在担心在紧张,夏晚橙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她紧紧抱着夏早柑的腰,柔声道:你放心吧,他们晓得安战喜欢我,所以一直都很祝福我们的婚姻。
听到夏早柑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夏晚橙的眼眶一下就湿了。她说:姐,今天受委屈了吧?
被你这事情一轰炸,我都忘记刚才的事情了。
夏早柑摸了摸她的头,说:反正都过去了,人是要往前看的。
*
凌晨三点,夏晚橙的房门被砸得咣咣作响。
她打开房门,见夏午橘满脸惊愕和不可置信地站在外头,张口就来:大姐说你嫁给了谁?
夏晚橙看了看时间,问说:这么晚了,你是从哪来?
我来看大姐,正好她还没睡你别给我打岔!
夏午橘一把提住她的睡衣领口,声音有些颤抖道:大姐说你嫁给了安战,是真的吗?
夏晚橙拨开她的手,睡眼惺忪地往床上摸,闻言只应了一个字。
嗯。
夏午橘在她上*床前把她的被褥全给撂到了地上,而后腿一盘坐在她床中心,威胁道:你给我一字一字地说清楚!
这有什么可说的?你知道有这么个事不就成了?省得你以后见到安家人尴尬。
这也是你一早计划好的?
夏晚橙爬*床的动作一滞,睡意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严肃道:你以前怎样揣测我做人做事我不管,因为我本来也不太正大光明。但这件事我要和你说清楚,我在嫁给micheal之前,我是不知道他是谁的。我喜欢他,从来不是因为他micheal后面缀着哪个姓氏。
见夏晚橙一脸诚挚又坚定的样子,夏午橘心里也有些波澜在荡起涟漪。她问说:你当时不管不顾地跑去摩迪莎找他,是因为什么?
就是想着他死了,我的人生也没意思了。反正不管是死是活我都要见他一眼。他要真死在了摩迪莎,那摩迪莎也是我人生的归宿。
夏晚橙慢慢爬上*床,说:姐,你要是知道我在摩迪莎和拉姆西经历过些什么,你就会祝福我和micheal的婚姻。
我现在也是祝福的。
见夏晚橙抬头看过来,夏午橘扯出一抹笑容,说:我知道你喜欢他。你能嫁给喜欢的人,我是高兴的。
夏晚橙半跪着把身子探过来,把夏午橘拥进怀里,说:不管我现在作为谁的爱人存在,我是你亲妹妹这个事实永远不会改变。
夏午橘鼻尖酸涩,眼角湿意弥漫,但她又极不适应此刻过分感性又矫情的场面。她抹了抹眼角,一把推开了夏晚橙,换了语气指着她的鼻子斥责:
你作为堂堂首富之家的少奶奶,你怎么能让那些不知所谓的女人骑在你大姐头上欺负!你听听她们今天说得什么话!说谁克夫说谁破鞋呢!夏晚橙,我告诉你,这件事你要不给我个漂漂亮亮的交代,你和你那医生就别想再进我们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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