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收药啊,咦……”伙计张口结舌:“这,这是什麽?”
霍琼甜甜一笑:“是天门冬,没见过这么好的吧?”
这姑娘笑起来也太悦目了吧?
伙计红着脸不太好好处看了她一眼,小声说:“是没见过。”
霍琼便问:“那你们收吗?”
伙计道:“我带你去见我们掌柜吧。”
从商家药铺出来,霍琼又往孙家药铺去。
或是和在商家药铺一样,先把天门冬拿给伙计看,再干脆询价,问他们收不收。
获得的后果一样,两家都收,但给的价都没江家的高。
商家只肯给到两百文,孙家只给一百八十文,同时都对这个药的起原比较猎奇。
霍琼一概鼓吹是偶而从田野挖到的,别的毫不多谈。
她的血有这个特别成果,种药卖药便是一条通天大道,她需要找到一个可以始终合作的同伴。
商家、江家、孙家三选一,她得细细地看,反复掂量。
“给我抓十付药,药要好的。”霍琼取出钱,在孙家给霍二娘子抓药。
伙计抓药时,她便在铺子里随处看。
见一个玻璃罐子被安排在高处,里头装满了纸包,便甜甜一笑:“那是什麽呀?”
因为她抓的药多,伙计的态度还不错:“药种。”
这便是霍琼要找的东西了!
这心思,无数药材都是野生,全靠挖采,仅有极小批药行才会雇人种药,因此药种很宝贵可贵。
便算有钱,人家也未见得肯卖。
霍琼摸索道:“能种出药材吗?”
伙计道:“能啊,不会种的人必定种不出!”
霍琼便问:“那你们卖吗?”
“很贵的。”伙计打量她一通,随便摇头:“我看你便不是个种药的,种药可不比庄稼一年便能有收成,得养上好几年呢,一不当心便全没了,资本无归呢。”
霍琼一挺膛,轻笑:“谁说的,我家里便种了些药,我懂得打理,卖些给我呗。”
家里什麽时候种过药呀?
霍羽底气不足地垂下眼睛盯着鞋尖,他真是一点不懂长姐在干嘛。
霍琼的笑容太光耀,态度太笃定,加上她拿出的那根巨型天门冬太唬人,伙计忍不住相信她是会种药,便道:“那你等着,我去问问。”
过了一下子,胖胖的掌柜走出来:“你要买药种?”
霍琼笑道:“正是。”
胖掌柜见她和霍羽衣着寒碜,懒洋洋地随口报了个数:“一两银子一包。”
他可没空和这个穷姑娘闲扯,报个高价,立马便吓走了,省事儿。
霍羽吓得喘息,一两银子一包?好贵!这是在宰人吧?
霍琼气定神闲:“什麽品种呢?”
胖掌柜眼里浮起几分不耐性:“不分品种,我这玻璃罐子里都是宝贵药材。”
“我可以看看吗?”霍琼清静地取下荷包放在柜台上,表示她不是买不起。
胖掌柜一抬下颌,伙计便取了玻璃罐子下来。
霍琼随手抓起一个纸包,里头仅有一二十粒种子,看起来也是色泽暗淡,不知寄放了多久,还能抽芽不。
“这是三七的种子。”中年男子拿起另一包,翻开给她看:“这是当归的。”
霍琼挑挑选拣,在玻璃罐子很下方刨出一包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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