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他这个审美观的父亲,才会这么艳俗的把一朵花戴在了他妈妈的耳边上,越看越碍眼。
靳司惩抬手,把那朵花给扯了下来。
“戴什么大红花,很丑的。”
姜酒嘴角一抽,她虽然没有照镜子,但靳寒年想让她戴花,她就任由他了。被儿子这么嫌弃,可能真的有些不好看。
姜酒收回手,目光看向了那边的靳寒年:“来这做什么?”
旷课逃课的事,她就不管了,越想管越叛逆,先放他一段时间,收不回来叛逆的性子,只要没歪,就行。
至少以靳家宠他的爷爷奶奶,钱够他撑了。
“我……”靳司惩目光闪了一下,又瞅了眼那边的靳寒年,最后什么都没说,说了句没事,转身就走了。
姜酒奇怪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抚摸着下巴:“这小子,行为很可疑。”
惹上麻烦了,靳司惩自然不会说出来,这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事,不想让他的父母知道。
所以在出门后,他看了眼身后别墅不远处姜酒的身影,忽然释然的扬起了笑容。
“罢了,原谅你们了。”
他不在怪他们当初为什么要抛下他了,后面的路,他自己走。
医院,靳司惩的身影隐在角落里,神色郁郁靠着墙,抱着手臂,态度显的有些匪气又慵懒。
瞥了眼守在门外的保镖,不屑的勾了一下唇,拿出了一个能腾讯的小东西来,冷淡下命令:“行动。”
都是废物而已,干掉这些人轻而易举。
随着命令一下,不一会,穿着黑衣的男人,有二十几个,从四周煞气的冲了过来,手里持着枪,一出现,就对准了门口的那些保镖。
豪不留情的一枪过去,倒了一个,接着又一个。
靳司惩懒洋洋靠着墙,弯着唇角,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一件像是利刃的东西。
又悠悠看过去那边一眼。
很快,门口的保镖全都被解决了,全倒在了地上。
病房的门口也被一脚踹开,早有防备的人,躲在了门后。
中年男人,啤酒肚,国字脸,持着枪对着已经进门的人,突然,有一把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身后的脑门。
他立即扔下了手里的枪,双手举了起来,冒着冷汗。
没有他高的一个少年,嘴角扯着笑,枪对准了他的脑门,黑衣胸口印着一朵繁杂红色像血的花人,顷刻间涌了进来,枪对着他的脑门。
他根本不知道少年是怎么进来的,就突然出现了在他身后。
见少年收了枪,漫不经心的在手心上把玩着,他虽怕死,但想到什么,底气又足了起来:“你们不能杀我!”
“我是花月阁的人,动了我就等于得罪了花月阁!”
他其实在赌,赌这些人畏惧花月阁的名声,好让自己捡回一条命?
“花月阁?”靳司惩突然嗤笑一声,目光及冷:“那是什么东西?我听说过吗?”
中年男人目露惊惧:“你连花月阁都不知道……”
消音器一枪打在了他大腿上,子弹嵌进了肉里,鲜血涌出。
中年男人痛的焖哼一声,冷汗涔涔的冒着,没在敢说话了。
眼前的少年,及嚣张又狂邪居高临下犹如看死人的眼神,厌弃一眼。
“花月阁嘛……”靳司惩嘴角勾起恶劣的一笑:“不愧是裴家的走狗吗?”
“你!”中年男人突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突然,一颗子弹自他眉心穿过,当即死不瞑目倒在了地上。
他或许死也不知道,像裴家如此神秘的家族,他们既是裴家的实力,这个少年怎么敢?
靳司惩转身,看都没看那人一眼,懒撒的走出了门,单手抄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把玩着枪。
“不就是裴家吗?有什么好怕的?”
他慢慢的搞死裴家的,属于那个男人后面的势力,没了这些,他还怎么敢出现在他面前嚣张?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江裳……呵!
走到转角,楼梯下,无一人。
靳司惩蹙紧了眉宇,长袖下暴露的半截胳膊,诡异的长出了一片片白色的鳞片。
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敛下了袖子,若无其事的离开了此处。
……
“阿尘……”
昏暗的房间内,床上响起了一声声极低的呢喃。
房间的灯突然被打开,刺眼的她睁不开眼。
缓和一下后,手拿开,看到了站在床边注视着她的女人。
她没有开口,沉默的不发一声。
“沅沅……”她坐了下来,抬手过去,被歹沅沅避开了,手顿了一下,温柔道:“沅沅,你怎么不听姑姑的话?”
歹沅沅神色恹恹,表明了根本不欢迎她,也不想搭理她。
歹思灵不恼,低低的笑了一声:“没事,你会听话的,乖,我的沅沅。”
人离开后,房间更加安静了。
歹沅沅从床上坐起身,一只白猫缓缓的从角落里走出来,跳到床上,安慰的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歹沅沅回神,揉着白猫的脑袋:“猫猫,你说阿尘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