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靳寒年离职后,各个都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教授,这不是真的吧?”
有人迟疑又震惊的想在确认一遍,习惯了靳教授那张冷冰冰的脸,又寒人的气场,这人突然不干了说走就走,他们反而不习惯了。
霍教授叹一口气,拍了拍那个学员的肩膀:“想走留不住,不想走死皮赖脸待不住,走就走吧。”
“不是。”那个继续开口的学员,犹豫了一下:“虽然靳教授这十年没有什么贡献,但我习惯了靳教授那张好看又冷的脸了。”
其他人,突然怪异的眼神落在了他身上,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怎么了?”
过一会,有人开口:“你该不会对人家靳教授有什么想法吧?”
“……”
恼怒瞪回去一眼:“你才对人家有想法,我是个男的!”
“知道,所以?”
“所以请你闭掉们那些肮脏的想法!”
那个学员哦了一声,看向霍继续问道:“那我们的新学员呢?”
“你说云酒啊,哦,她可以在家办公,这是特例,没有天塌的事,就不要打扰云学员了。”
“……”人比人气死人,他们也想待在家办公。
吃完早餐的姜酒,是真的盯着靳寒年悠哉悠哉的不去上班了,打理起了地下室,修剪院子的花花草草。
姜酒站在太阳下,看着那边戴着草帽,穿着简单休闲服的男人,隐在了花丛中。
这身气质,与那些花草格格不入,又显的像个隐居的高人来。
姜酒以为,靳寒年是真的会继续待着在别墅,那也不去。
直到一通电话打破了寂静,说是靳寒尘受伤住院了。
她更确认了,他那都不去了。
姜酒挑了一下眉,看向继续不予理会修剪花草的靳寒年。
她走了过去:“靳寒尘住院了,不去看看?”
靳寒年一顿,奇怪的抬头:“受伤了关我什么事?”
微无语的姜酒:“他好歹是你弟弟。”
靳寒年弯腰,整了一下花草,看到一朵花很好看,摘了下来了随后插入了姜酒的耳上,满意的弯了下嘴角。
“我又不是神医,医院没有医生?”
姜酒一副他好冷酷无情的表情,连亲弟弟都不管了。
靳寒年无所谓的继续整着花草,声音悠悠响起:“有生命危险?”
“应该没有吧。”只说受伤住院了,没说其他的人所以情况应该不是很糟糕。
“那就行了,死不了就可以了。”
姜酒:“……”
行,你真行。
看了他几眼,姜酒迟疑:“那我去看看?”
空气中,忽然唰的一下冷下来了,晒着太阳,姜酒都觉得有股寒气袭向自己。
靳寒年抬起了眼眸,看似笑,但有些瘆人:“哦,看其他的男人,很好看?”
“你好看。”都不想争执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一句话,成功让靳寒年脸上的不悦神色散了去。
“有眼光,你的男人自然是最好看的。”
“……”
行吧,姜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去就不去。
拿着手机转了身,回到客厅门外走廊的椅子上坐下,用靳寒年的手机,给发来信息的人问了一下靳寒尘的情况。
随后,靳天秤回了信息,说人没事,只是昏迷了而已,没有大碍。
看到这,姜酒拧眉,没事吗?她都看到新闻了,都轰动了起来,估计靳寒尘的粉丝已经炸了。
又问了一下什么原因,靳天秤很快就回了,没问出原因,就说靳寒尘醒来后有些神智不在状态,噩噩浑浑的,像个木头人。
应该是被什么被刺激到了,才会如此。
又问了其他了,确定靳寒尘真的没有事,姜酒就没在问了。
而是在思索,靳寒尘怎么会受伤住院?
他本人又不肯说,暂时不得知答案了。
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姜酒下意识看过去,看到个走在阳光下,少年身影酷似靳寒年的翻版,缓缓向这边走来。
姜酒眯了下眼,瞧着已经走到旁边的儿子:“不去上课?又旷课?”
今天星期三,这小子又逃课了?
虽然很心虚,又底气不足,但靳司惩面不改色:“哦,老师生病了,请假了。”
这理由,谁会信,姜酒当然不可能信,见靳司惩继续补充:“我病了,我请假了。”
那一脸说自己病了又冷酷的表情,到看不出来。
姜酒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揉他的脑袋:“姜司惩,说谎呢,我信?”
靳司惩沉默不语,眼底划过了抹惊讶的光,是在看到那边花丛里的人有所变化的。
他惊疑的又看了几眼,差点以为眼花,有些不太确定,指了指问着姜酒:“这是我爸?”
在修剪花草?
怎么觉得那么突兀呢?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一面的靳寒年,看了足足就分钟后,消化了这个事实。
随即,又看向了姜酒,见她耳边插着一朵明艳的花朵,嘴角抽了一下,低声一句:“艳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