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着进医院的高隐,他嘴里像念佛经的没有停过,哀怨至极的抬着眼:“我本来就要跟周公他老婆亲上了,你突然把我从美梦中拉起来,你真的很残忍你知道吗?”
一时间,靳寒尘觉得头疼不已。
高隐的起床气能发泄完了没有,没完没了的念叨,他头都两个大了。
管他在念叨什么,他装聋作哑听不到就是了。
“咦,那个人好帅,看起来好眼熟,他是谁啊?”
路过的路人难免好奇心的看向了这边,拉拉扯扯的两个男人,更引人瞩目了。
听到她们的议论声,靳寒尘恍然一怔,糟糕,出门太兴奋急着看小侄子了,结果忘记了戴口罩了。
“是啊,好眼熟?”
“你们看一下,他跟我家寒碜是不是有点像?”
几个女生边大胆的打量着,靳寒尘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挡住了脸。
他不做这举动还好,帅哥什么的总会多被人关注一下多看几眼,但他一挡脸可不就是显得心虚起来,立马叫人认了出来。
“啊!”一声尖叫,兴奋的,激动的。
“真的是寒碜啊!”
“啊啊啊,我的偶像,我的男神啊!”
“快快快……”
被认出来后,一群人全部拥挤了过来,本来人不多的医院,变成了交通堵塞。
更加疯狂的是,靳寒尘扯着高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向了电梯的方向。
电梯门一开,与另一个人撞上。
身后如狼似虎的粉丝,狗仔,疯狂的追着。
靳寒尘看到那状况,怕的不行。
与电梯出来的人撞上,他也没管看清楚是谁,伸手就把人拉回进了电梯里。
“草,那个混蛋不长眼啊?!”
纪妃歌只觉得被撞的头晕眼花,满天星星围着自己转,骂骂咧咧的揉着额头,顿恼火的瞪眼过去。
四目相对,呆愣一秒,两人相既反应极快的往后跳了一步。
纪妃歌瞪眼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见鬼了,怎么在医院也能撞到这个渣男?
等等,医院?他来医院干什么?
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纪妃歌嚯了一声,怀疑打量的眼神上上下下跟凌迟的扫视着靳寒尘:“说,你来医院干什么?”
目光下意识看向了他按的电梯楼层,三十五楼,在对着电梯上的指示,她惊呼:“你要去妇产科?!”
“靠,不会吧!你要逼姜酒打胎?你这个人渣啊!”
短短一分钟,靳寒尘再次成了渣男,他一脸懵:“打什么胎?”
纪妃歌气的不行,一身恼火腾腾的冒,双手叉腰起来,指着靳寒尘的鼻子就骂:“你这个人渣败类,穿的人模狗样,长的又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你竟干些不是人的事来!”
“你良心被狗吃了吗?姜酒她这么好,你既然这么对待她?你良心过的去吗?!”
电梯内只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一个脾气莫名火辣暴了起来的纪妃歌,另一个是半睡半醒的高隐,愣是被纪妃歌这劈头盖脸的怒吼声,给吓的清醒了一半。
他晃神了一下:“嗯,天亮了吗?开饭了?”
靳寒尘愣愣的,他呆愣几秒,听到后面,终于明白了纪妃歌这莫名指鼻就骂的行为,起于什么原因了。
看了眼纪妃歌,靳寒尘懒的辩解了,解释过几次都不听,他都觉得浪费口水。
在电梯上按下了四十层,骨科的vip病区。
纪妃歌恼火的不行:“别以为你随便按了一个楼层,就能掩盖得了你是渣男的行为。你个人渣败类啊,姜酒现在是不是在妇产科,你要逼她打胎?”
旁边清醒过来的高隐,稳稳的戴上了自己显的很斯文的眼镜后。
他目光向靳寒尘转去:“你什么时候,跟姜酒扯上关系了?”
靳寒尘没好气的冷着脸:“她说的,你也信?”
高隐笑:“不,我本来不信的,但看她这么恼火的样子,我应该信吗?”
靳寒尘气的一笑:“庸医啊,亏你还是心理医生,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我像渣男吗?”
闻言,高隐似乎在沉吟了他后面那句话的意思,才缓缓出声:“如果你愿意,应该是有不少人愿意被你渣的,并且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靳寒尘皮笑肉不笑:“让给你了,高隐医生,现场就有现成的一位,发挥你的渣本事来。”
高隐几乎是扫了眼纪妃歌,长的很漂亮,非常妖娆那种类型的,性格又火辣。
他立刻摇头:“不,我不需要。”
这种女人,只会给自己罪受,还不如找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呢。
两人旁若无人的无视了自己,纪妃歌又气的火都炸了,冷冷瞪了眼靳寒尘。
“你怎么也在医院?”靳寒尘问。
“关你屁事。”没好脸色的纪妃歌,抱着胳膊倚靠在了电梯上,她就要看看,这个人渣是不是真的要逼着姜酒去打胎了。
简直是泯灭人性的畜生啊,狼心狗肺啊。
靳寒尘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在多问,不经意的一眼,看到了纪妃歌手上拿的报告单,清清楚楚看到了“孕”这个字。
他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你…你不会怀孕了吧?来产检?”
“你才怀孕了!”纪妃歌低头看了眼手上拿的东西,马上塞进了包里。
靳寒尘不以为然,摸了下鼻尖,哂笑:“我懂,纪影后不就是乱玩,把自己玩出火来了吗?现在怀孕了,不是去产检,而是去打胎呢。”
“难怪纪影后这么讨厌渣男,原来你也是被渣过的,我明白了,什么都不用说。”
摆了摆手,一副他全都懂的表情,硬生生的纪妃歌刚到嘴边上的话,堵了回去。
面色铁青:“你……”
纪妃歌这个影后,关于她的绯闻艳事多的不能在多,但真真假假还是炒作,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了。
靳寒尘声音温和友好的安抚,食指放在唇上,嘘了声,示意纪妃歌不要心浮气躁。
他笑眯眯的说:“不要动怒,不要怒,孩子这不是还在你肚子里吗?它现在还是个小生命,你还没有来得及打胎,别气的动了胎气啊。”
“靳寒尘,你个死人渣,你才怀孕了!”纪妃歌气的,直接骂出口。
靳寒尘一脸无辜:“我是男人,怀不了。”
“你可以让女人怀孕。”僵持满是火药味的气氛中,旁边的高隐,忽然加了一句话,让气氛更加诡异起来。
靳寒尘侧眸过去,咬牙:“你站那边的?对你兄弟两肋插刀啊?”
高隐平静的的抬了一下眼镜:“不好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叮!”电梯停在了三十五楼。
纪妃歌冷冷眯着眼,恶狠狠的瞪着靳寒尘,仿佛他若是真的去妇产科,她现在就能动手把他打成残废。
像是没有接收到纪妃歌眼神似的,电梯停了几十秒,关上了。
继续往上走,电梯内气氛凝固了一瞬,很快,停在了四十楼。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见纪妃歌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靳寒尘回头看了眼,笑了,叫人有些发毛的笑。
纪妃歌豪不心虚,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诌:“我随便逛逛,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还不准我来这里啊逛啊?”
靳寒尘耸了一下手:“请便。”
然后,他便没有在停留的,往前走。
“是哪间病房来着?”
靳寒尘拿出了手机,看了眼,又按照病房门号,开始一间间的找。
很快,停在了一间病房面前,很明显的都不用找了,门口守了两个保镖。
纪妃歌可疑的看了一眼过去,小声嘀咕:“他不是带姜酒来打胎的吗?他要干什么?这么可疑,我到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不能进?”靳寒尘要进病房的时候,立马被两个保镖伸手拦住了,他满脸疑问。
两个保镖面无表情,没吭声。
“哈哈哈……靳寒尘你这个人渣,你还想演到什么时候?随随便便找一个地方,就想糊弄过去。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逼姜酒来打胎了?”
纪妃歌看到靳寒尘被拦了下来,当即哈哈大笑出声,讽刺又幸灾乐祸的笑容。
靳寒尘没理会身后纪妃歌的声音,而是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姜酒的电话,随后电话交给了保镖,很快放行,他才能进去了。
进病房的时候,故意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挑了一下眉,朝纪妃歌扬了个欠揍的笑容。
似乎在挑衅她,怎样,我进来了咯,你进不来,掰掰……然后,人便进了病房。
高隐没进去,而是等在了门口。
他太困了,没睡醒就被靳寒尘拉来了,他走到对面,席地而坐靠着墙就打瞌睡了。
天这么冷,他就穿了一件看上去有些单薄的外套,竟不觉得冷似的。
“喂,你……”纪妃歌看着某人进了病房里了,她上前一步,同样被保镖拦住了,气的她跺脚,气呼呼的也跟着到高隐旁边,坐了下来。
她穿着卡其色的毛呢外套,裹着围巾,染了酒红色的长卷发,就懒洋洋的披散在身后。
“喂,你跟靳寒尘是认识的?”
太过安静,纪妃歌又气呼呼的,不得已找一下话题,从对方嘴里打探一下这个人渣的行为,有多渣。
然而,等了一瞬,没人回答她。
疑惑的扭头,看到靠墙上就呼呼大睡的高隐,她眼角顿时抽了一下。
好家伙,这都能睡着了,谁都不服,就服你不怕冷又不怕脏的精神。
周围所到之处,都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刺的很不舒服,纪妃歌拿围巾捂住了鼻子,才舒服了许多。
想起什么,她很快拿手机给朋友发了一条信息:我在缴费,很快就回来了,你在病房乖乖待着。
然后,她又去微信戳姜酒,到要看看,她现在是不是真的在医院?
——在吗?
——在?
——在干什么?
正要准备刷屏的时候,对方回了一个问号。
纪妃歌心神一凝:你现在在干嘛?
姜酒:在家啊,有事吗?
纪妃歌:真的在家吗?
姜酒疑惑:不然,你以为我在哪?
纪妃歌皱了一下眉:别为那个人渣说话了,你现在是不是在医院?是不是他逼你,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不要在相信这个人渣了,他不值得。
姜酒:???
姜酒吃完了早餐,就收到了纪妃歌发来的信息。
“穿上衣服,天冷,一会出门。”
听到靳寒年的声音,姜酒头也没抬:“好,等一下,我发完信息在穿。”
靳寒年瞧了她几秒,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淡声道:“伸手。”
姜酒照做,于是,靳寒年就给她穿好了外套了,在裹上了跟长款毛呢外套搭配色的围巾在脖子上,把她黑值长发撩到了身后。
在检查了一下带的东西,身份证,户口本都在,没有一样少的。
看姜酒还执迷不悟,纪妃歌叹气,她都用上各种能让人回头是岸的话了,心灵鸡汤,黑鸡汤,能用的都用了,愣是没有让姜酒醒悟过来。
不歇气,纪妃歌继续:姐妹,放弃吧,这种男人不值得。我都知道了,他是不是要逼你打胎,你怀孕了是不是?
这边,姜酒看到纪妃歌发来的新消息,她差点惊的被自己口水呛到。
旁边靳寒年,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要出门了,不准玩手机。”
姜酒抬头,一副吃惊的模样。
是了,刚才靳寒尘不是打了电话来吗?他去医院看她儿子了,难道两个人在医院碰面了?
纪妃歌又误会了?
离这可能性**不离十,姜酒无语的扶额。
哦靠,纪妃歌这脑回路怎么想的,这都能脑补的出来?
她看上去真的很像那种被靳寒尘欺骗的天真又蠢的傻子吗?
“想什么呢?”靳寒年拉着姜酒,走出了门,两个人牵着手。
姜酒侧眸,看向靳寒年:“其实,才七点,用不了去这么早的。”
“越早越好,人少,方便又快。”
等到了民政局,姜酒才理解了靳寒年话里的意思,确实,人少,快。而她现在的名气,出个门都可能会引起什么轰动来。
好在,人没有多少。
而办结婚证的工作人员,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本来没有认出姜酒来的,直到看到两个人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
她还以为看错了,惊讶的抬眼:“姜…姜酒?”
姜酒把围巾往下颚压低了些,朝她微微一笑:“是我。”
工作人员愣住,还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了,网上成了话题女王的姜酒,今天来领证了,她的丈夫是……
等她转头看向了旁边的靳寒年后,那张神颜冷酷又俊美,一时看呆了。
“咳……”姜酒出声,用很温和的语气说:“我们办结婚证。”
“这是靳…影帝?”有些像,但又不像,工作人员不太确信的问了句。
虽然,这是人家的私事,她不应该多问的,但就是忍不住好奇心害死猫。
靳寒年本来冷酷的脸,顿时更冷了,室内是开了热气的,工作人员却感觉到了冷意,哆嗦了一下。
她扯了抹笑意歉意道:“失态了,不好意思。”
怔愣之中,很快给两个人办好了结婚证,签上了字,贴上了合照,流程办下来,没有浪费时间。
出到门外的时候,姜酒拿着那两本红本本的结婚证,有些恍惚。
十二月十五号,她跟靳寒年结婚了。
她现在成了靳寒年的合法妻子了。
走到门外时,又下起了雪来,将大地染成雪白一片。
把另一本结婚证,递给了靳寒年,姜酒嘴上挂上了明媚的笑。
同样的,靳寒年也在笑,同一时间,他先伸出了手,用着最柔情的语调说:“你好姜小姐,很高兴认识你。余生,你是靳先生的靳太太了。”
姜酒把手放了上去,修长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柔柔望着他,嘴角上扬:“你好靳先生,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余生,你是姜小姐的靳先生了。”
面面相觑,会心一笑。
余生,他们是夫妻了,虽不知道这余生有多长,但现在的时间,就是最珍贵的。
这边,纪妃歌快抓狂了。
手机界面一直停在了她给姜酒发最后一条消息上,半天都没有回。
该不会是生气了吧?不打算理她了,然后把她拉黑了?
纪妃歌又试着发了几张哭泣的表情包过去,没有被拉黑,那姜酒为什么没有回消息呢?
“姜酒,你还在吗?”
不一会,拿到手机的姜酒,回了她信息:“我在结婚。”
纪妃歌手一抖,惊恐:“靠,开什么玩笑?”
知道纪妃歌可能不会相信,姜酒把结婚证发了过来,上面的签证日期就是今天。
纪妃歌顿时惊呆住了,被雷劈了一下,脑子刹时空白了。
等等,结婚证上面的名字——靳寒年?!
卧槽!
靳寒年,不是靳寒尘?!
她瞎了吗?她没有看错吧?!
——靳寒年是谁?!
纪妃歌很快在键盘上敲打发信息过去,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跟靳寒尘是差了一个字的名字,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靳寒尘跟姜酒没有任何的关系?
姜酒回:我先生,孩子的爸爸,靳寒尘的哥哥,靳寒年。
信息发完之后,姜酒就不在回了,应该能解除误会了吧?
“靠靠靠靠!”
纪妃歌震惊的连连爆粗口,消息狂刷了过去。
——喂喂喂,你不是跟靳寒尘有一腿的吗?他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哥哥来了?你们真的没有关系?
——姜酒,你快说啊,急死我了,难道这些天我一直误会靳寒尘了?
——不会吧,真的是我错了?
到后面,消息石沉大海,姜酒没在回了。
纪妃歌整个人绝望及了,捂着脸,靠着墙,有一种想把自己给埋了的趋势。
想到这些天自己的行为,顿时觉得羞愧的没脸见人了。
她都在干什么?
那些行为,自己真的像一个跳梁小丑啊。
很抓狂的抓着头发,变成了乱糟糟一团。
总之,纪妃歌是待不下去了,得赶快走,在待一步,等靳寒尘出来,她更没脸了。
丢死人了!
此时,进了病房的靳寒尘,拿着手机拍了十几张姜司惩的照片后,嘴角弧度都裂开了。
哎呀,孙子都有了,还一冒出来就这么大,老妈应该不会在逼他娶谁,催婚什么了吧?
想着,靳寒尘就乐滋滋的不行。
坐在不远处的姜氏夫妇,看着靳寒尘奇怪的行为,对视了眼。
“老婆,这是咱们女儿说的那个大明星,小包子爸爸的兄弟,叫什么寒碜来着?好像是靳寒碜吧?”
“不对。”姜母在旁边纠正:“是靳汉城吧?怎么会有人取这么奇怪的名字?”
姜父:“不知道啊,他是在拍照吗?他怎么一直在笑?”
姜母:“老公啊,这孩子该不会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左看右看靳寒尘的行为,盯着手机在那里一个劲的傻笑,可不就是跟脑子有问题沾上边了吗?
在说,不是来看小包子吗?怎么一个劲在那拍照的?
看了几分钟,姜父满脸惋惜的叹气:“可惜了这个孩子,长的到是不错,就是脑子不太行。”
“是啊,可惜了。”姜母附和。
躺床上,被裹成小粽子的姜司惩,也是一脸无语的看着某个笑的跟白痴似的人。
妈妈说的,小叔叔要来看他?就是这位吗?
怎么跟他那位小舅舅一样,不太正常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孩子心目中形象成了白痴的靳寒尘,还在发着那些照片,给靳夫人呢。
——妈你看啊,这是你孙子!你有孙子抱了,以后别催我结婚了!
之前吧,他老妈觉得他哥不太正常,精神方面有问题,不抱希望他哥能娶妻生子。
但老妈完全没有想到,不能娶妻生子的人,先娶了妻,儿子都这么大了的人是他哥啊!
窝在室内敷面膜的靳夫人,收到小儿子的信息后,发了个问号回去。
靳寒尘:妈啊!这是你孙子啊!
十几张照片,全发了过去。
然后,看到消息的靳夫人,面无表情,冷漠的不行:臭小子,你又在糊弄我拿我寻开心是不是?别整天在我面前提孙不孙子的事,你到是给我弄一个出来啊!
配了怒火的表情。
靳寒尘一噎:“我都说了,这都不信?”
他诧异了会,马上发回去:看照片啊,难道你不觉得照片上的孩子很可爱吗?这是个卡哇伊的小可爱啊,小模样跟我哥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翻版的。
靳夫人优雅的冷笑:臭小子,你在胡说八道,老娘拿刀砍你了,别打扰老娘敷面膜,滚蛋!
靳寒尘:“……”
叹了口气,望了眼天花板。
好吧,不信就不信吧,换做他,又是有个人这么告诉他,他也会不相信的。
毕竟啊,以他哥的精神状态,现在看上去到是挺正常,可能因为多了个能克他的姜酒。
不然的话,他真的不会相信,他哥会有儿子。现在连老婆都有了,他还是个单的。
靳寒尘心酸的酸了一下,把手机收起来了。
差点忘了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除了是给老妈发照片,更重要的是看他的小侄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