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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我还没死,你就念念不忘着其他…

    显然来不及,眼前,她似笑非笑的凝视着自己,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都能勾魂似的。

    靳寒年沉默了。

    姜酒笑着往他靠近,西装外套也拿了下来,换成了披在他身上:“现在有可能感冒的是你哦,你信了吗?”

    靳寒年:“……”

    小得意的表情,满满是狡黠,让他默言。

    脚下溢满了水,全都是从卫生间的水龙头冒出来的。

    维修员和经理都来了后,一脸抱歉的道着歉:“很抱歉先生小姐,给你们造成困扰了,为了弥补我们的失误,这次先生和小姐的单,本店免了。”

    靳寒年沉着的眼眸,扫向了经理,义正严词:“本来就是你们的失误,水龙头质量这么差,淋了我一身,若我病了还好,让我太太病了,你们说怎么算?”

    “是是是!”经理汗颜,有些承受不住眼前男人的气场,额头冷汗涔涔,忙点头应是。

    姜酒:“……”好像,水龙头是她搞坏的,怎么成了饭馆的错了?

    而且,她什么时候成他太太了?

    湿漉漉的靳寒年,伸手一把揽过了姜酒的腰,语气还是很冷淡的道:“我太太身体本来就不好,柔弱无骨,病娇娇,吹不得凉,碰不得冷水。”

    姜酒:喂,我没有,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病娇娇了?

    话毕,在经理满脸冷汗下,靳寒年总算揽着姜酒走出了包厢。

    经理抱歉不已的马上亲自带着人,换了一间更好的包厢。

    默不作声的跟着经理换了间包厢后,经历见客人没计较,又赶紧的催人上菜了。

    离去后,包厢内,靳寒年还在搂着姜酒的肩,没松手。

    他衣服都是湿的,她现在也感觉衣服也被碰湿了,没多大介意。

    追着前面的那个问题,盯着他:“靳寒年,我什么时候成你太太了?”

    闻言,靳寒年垂眸看向她,眼底意味深长的笑意划过:“怎么,靳太太不承认吗?孩子都有了,你现在才否认,是不是太迟了?”

    “孩他妈,难道你还想告诉别人,你是单着的,然后招蜂引蝶,给我戴帽子吗?”

    姜酒噎了一下,嘀咕:“……我们也没结婚啊。”

    忽然,靳寒年将她整个人掰转了过去,四目相对,异常深邃如海洋的眼眸,注视着她,淡笑:“酒酒,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对那个小白脸笑,我就剁了那些小白脸,做成标本。”

    姜酒:“……”

    越来越觉得,靳寒年淡笑看着她的样子,怎么有点病入膏肓有点瘆人的感觉?

    也没管自己衣服是不是湿的,掩去了眼底沉沉色彩后,靳寒年一把将姜酒搂在了胸前,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沉而又磁性的声线,缓缓道。

    “不管如何,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你若是在敢离开,你信不信我先杀了你,然后在杀了我自己,一起死。生不能同寝,那便死同穴吧。成了阴魂,你我亦是不能分开。”

    姜酒:“……”闻到了一丝丝变态又霸道的味道,她不慌,还有点兴奋是什么鬼?

    靳寒年身上的温度慢慢的度了过来,又冷又暖的感觉。

    姜酒推了他一下:“那要是,变成了骨灰了呢?”

    靳寒年眸色深沉:“更好,两个骨灰装一个骨灰盒,全部混在一起了,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姜酒:“……”感情,她之前看的原著里,便宜儿子这么变态,全都是遗传了他的基因啊。

    行吧,不得不承认,没恢复记忆前,她也觉得看的是一本小说,那知道反派还是她儿子的。

    纤纤玉手,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胸膛:“靳寒年,你衣服都是湿的。”

    闻言,靳寒年才松开了她,眼神不离的握着了她的手,姜酒懵会:“干嘛?”

    “烘干。”

    “……”你当我烘干机了吗?不是不相信她会异能吗?

    于是,当着他的面试了一下,衣服很快就全干了,正要小嘴一翘得意时,突然撕拉一声,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靳寒年垂眸看了眼胸前的黑色衬衫,被撕烂了一片,嘴角深深的上扬:“我未来的靳太太,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办了我吗?”

    他倾身向前,暧昧的声线临近了她耳边:“其实,你只要说你愿意,我随时都能让你办了的。”

    姜酒:“……”

    脸色僵硬了一瞬,还有些不自然的窘态,姜酒干呵呵的笑:“什么嘛,明明就是你衣服质量差,自己烂的。”

    靳寒年一步一步靠近,直将她逼到了墙上,双手撑在两侧,手抬起了她的下颚。

    及为诱人的嗓音,低低道:“靳太太,你这是害羞了吗?”

    “……我没有。”

    姜酒一手挡住,非常快的心跳声自手掌传来,她愣了一下。

    圆润色泽饱满的红唇微张,靳寒年眸色一暗,一吻落了下来。

    姜酒此刻能感觉,靳寒年淡定又平静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什么来,但他心跳的很快。

    面不改色的撩她,内心深处极为激动的,那个纯情的靳教授,开窍了。

    片刻分离后,靳寒年微凉的薄唇划过她的耳廓,吐着气般的语调,危险暗哑:“酒酒,你这么软这么甜,真的忍不住想把你拆骨入腹。这样,你便只能真的是我一个人的了,谁也打不了你的注意。”

    “打住。”姜酒不自然的轻咳了声,脸皮在厚,耳尖都忍不住发烫了:“吃饭啊。”

    光顾着腻歪了,到是忘了吃饭这茬了。

    经理亲自把饭菜送进来后,抬头看到靳寒年胸前明显被撕烂了一角,表情无比精彩。

    他慌慌忙忙的一番抱歉完,靳寒年大度的没有一丝怪意,他很快急串串的出去了。

    看着某个豪不心虚的人,坦坦荡荡吃着这餐被免单的饭菜,都有些无语的摇头。

    视线无意瞥到他胸前被撕开的一角,暴露出了他的肌肤来,皙白的有些让人发指。

    “咳……”脸红了。

    也许是她看的太专注了,靳寒年忽然抬起视线,嘴角微勾:“看着我,很入迷?”

    那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微肿的唇上,笑意更深。

    姜酒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吃饭,不过吃前,靳寒年还是让她喝了一杯牛奶。

    怕刚才玻璃杯再次碎裂的事发生,他亲自喂。

    姜酒:“……”

    牛奶喝完后,他才放了她,又一块一块菜不停的往她碗里夹。

    姜酒黑了下脸:“我不吃肥肉。”

    夹的全都是肥的肉,油腻的怎么吃的下去?

    没有一点负担的靳寒年,看了眼,一本正经:“太瘦,补肉。”

    “……”

    姜酒忽然皮笑肉不笑的把自己的碗,换了他的,还没等她说话呢,靳寒年意味深长的话又响起:“哦,原来酒酒喜欢吃我的口水啊。”

    姜酒:“……”

    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吗?想把这碗饭往他头上扣去。

    捏着筷子的手,力气紧了几分,突然又一声“咔嚓”声,很好筷子断了。

    空气静了几秒。

    靳寒年抬眸:“看来,需要我喂。”

    姜酒可没这个意思,但也不管她有没有这个意思,靳寒年已经坐近,拿起了勺子,温柔的喂她吃饭。

    她:“……”不,我没有!

    “来,吃饭。”

    姜酒嘴角抽搐着:“靳寒年,我是三岁小孩吗?你应该喂你儿子差不多。”

    靳寒年眼眸似乎冷了几分:“你让我喂其他男人?你就这么想看到我跟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这次,姜酒跟着眼角都抽了一下:“什么其他男人,姜司惩是你儿子。”

    阴沉沉着神情的某个男人,放下了碗筷,看向她的眼眸都阴恻恻瘆人,嘴角叫人发怵的一笑:“酒酒,这是你在我面前第几次提起别的男人名字了?”

    “我还没死,你就念念不忘着其他男人。”

    姜酒:“……那是你儿子。”

    靳寒年面不改色,淡沉冷漠:“他姓姜,性别男,不是男人吗?”

    姜酒:“……是。可他是你儿子,你计较这个做什么,不是吃饭吗?”

    她闭嘴,她不提了行吧。发现这男人有时候病的很严重,特有一种有事没事找事的感觉,所以,她不跟病人计较。

    靳寒年脸色没有丝毫好转,语调也沉的叫人发寒:“就算他改跟我姓了,他也是男人。”

    姜酒无语扶额了:“……”我的天,逼死她得了!这杠上了是吗?

    眼瞧着靳寒年要继续扯下去,有可能她三岁把她爸抱着都要计较了,夹了一块肥肉,塞进了他嘴里,笑眯眯的。

    “亲爱的靳教授,咱们吃饭好吗?我谁也不想,只想你一个,能吃饭了吗?”

    终于,靳寒年脸色有所好转,眼底的阴翳也慢慢散了去,淡淡的发出了一个单音字:“嗯。”

    隔壁的隔壁包厢,一大一小瞪眼瞪空气,吃饭空气中都有股冰的味道。

    “你叫姜司惩是吗?为什么取这个名字?你现在亲爸也出现了,是不是该改成靳姓了?”公飞川夹了一块肉,放进了姜司惩碗里,满嘴八卦。

    姜司惩淡淡剜了他一眼,爱答不理。

    公飞川也不气馁:“哦,我懂,小孩子吗,心里承受能力不好,不想认。”

    边说着,他瞥了眼四周,又八卦好奇的靠近了些继续,小声问:“你妈,也就是姜酒这几年,她都在干什么?真的没有离开过南羽城吗?”

    “姜酒什么时候怀的你,有没有跟过其他男人?”

    瞧着眼前姜司惩眉眼五官都神似缩小版的靳寒年,他不应该怀疑什么的。

    可网上那些沸沸扬扬的各种丑闻黑料啊,实在耐不住他好奇又八卦的心。

    哪个女人终究什么原因离开的,走了就走了,怎么这几年人都没离开过南羽城,他竟一点姜酒的消息都没有查到?

    还跟江家的那个什么继承人纠缠不清,几个人啊,三角复杂关系,啧,这狗血的,不想知道都对不起他八卦都不行的心啊。

    姜司惩咬着肉,目光冷冷的抬起,冷酷的说了两个字:“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