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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不见她,不罢休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300/524240300/524240355/202012161831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她现在叫‘木草儿’,她是木氏部落的人,受卓姨和真姨的庇护,和木生还有木残阳是一家人。

    对!这才是她的生活,过去所有都忘掉,这才是她的未来!

    她所求不多,只要能在这里好好活下去就行。

    她要是,就这么简单。

    ——

    相里霂和几个发小酒过三巡,喊了好几次老板,都没见着华初,他显得有些哭笑不得,“你这老板,飞天遁地了不成?”

    看上去,他像是喝醉了。

    掌柜的冷汗直流,说实话,若不是被揪上来,他都不想露面。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店里人手不够,否则他非自己跑一趟不可!

    “让人去喊了,不过这会儿,人还没回来。”

    老板说了,她是开门做生意,不是给人做奴仆的,所有人正常说话就行,没必要过分讨好。

    心里怕的要死,可面上,要撑住呀!

    他背后还有老板呢,不怕!

    相里霂忍不住发笑,觉得这掌柜很有意思,“一个人没回来,就没再让人去喊?”

    人都死绝了不成?

    掌柜有掌柜的苦,“您有所不知,下面客人不断,实在是抽不出人手。”

    “哦?”

    相里霂勾着尾音发笑,“你的意思是,只要这里没了人,是不是就能把你家老板喊过来了?”

    掌柜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这位贵客的笑脸背后,全是刀呀!

    “霂,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直接让人带你过去!”

    唯一还清醒着的男人出声提醒,相里霂发烫的手把玩儿着手中菩提手串,“不成,太失礼。”

    “她都不嫌待客不周,你还讲究这些做什么?”

    相里霂仍旧在笑,“再等等。”

    掌柜的心道,别等了,我们家老板也是个脾气古怪的,加上刚和小老板从外边儿回来,谁知道有没有啥紧要事儿处理。

    华初家里,是挺紧要的,“桌子放在这个位置不好吧?他又不写字。”

    窗根儿给他放个啥合适呢?

    脸上挂着干掉的泪痕,任劳任怨的活计无感情行走,手里搬着木阿二的书,重重放到了华初眼前没找好位置的桌上。

    华初瞥他一眼,等到这边儿处理的差不多,终于松口,愿意往酒楼去了。

    “哼!”

    伙计的脾气还上来了,“您还是在家里给小老板们做饭吧!人家保准早走了!”

    谁这么傻,干等人好几个时辰?

    除非疯了!

    华初闻声,看了看天儿,“是该做晚饭了。”

    伙计欲言又止,撒腿就跑。

    老板太气人了!

    他还不能说个气话了?

    草儿也该回家了,“真姨,那我明天开始就去酒楼做活儿。”

    说好了的,华初应声,草儿小跑着离开了树屋。

    小孩儿和赫乐吉人没到家,声音先往华初耳朵里钻。

    “阿娘阿娘,我们回来啦!”

    多有生活气息的幸福味道,请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能离开这里为止。

    赫乐吉先一步蹦到华初眼前,“阿娘,刚才我看见酒楼的阿是啦!”

    哦,在她这里自认为受了气的伙计是才走,碰到没什么意外,“是吗?他帮忙给你阿兄他们挪东西呢。”

    赫乐吉想立刻去新鲜新鲜阿兄们的屋子,“我看见他边跑边抹眼泪,我喊他他都不理我!”

    挨揍的东西,看她下回见到不打他!

    男人有什么好哭的,欠教育,让人牙痒,就想欺负他。

    华初只看到了闺女的乖巧,“大概是风迷了眼吧,今天在学堂里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学堂里有什么有趣的事情,都是一群老实巴交不敢跟她大气儿说话的人,“没有阿娘,老师今天教我们认识了乐器~”

    说着,赫乐吉人已经跑到了新屋子。

    小孩儿眼睛盯着华初,卷起了袖子帮忙打下手。

    还是小孩儿最贴心了,小暖男!

    伙计阿是人的确跑了,可他没敢回酒楼,真怕掌柜的削他!

    相里霂没能如愿见到华初,反倒那股念头更加强烈,今天还非见到她不可了。

    什么‘失礼’不‘失礼’,木氏部落不讲究这个吧?

    是他过虑了。

    明日便打算让鱼满意搬到新家住的,木阿大今日出门前,华初便招呼了他,叫他喊人家来家里吃一顿饭,不说庆祝个‘乔迁之喜’,也稍微来点‘仪式感’。

    鱼满意真心实意要弥补草儿,对待木阿大感激又畏惧,面对木阿大的家里人,他更是丝毫不敢出岔子。

    多了个外人,一顿饭没吃完,外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喊声。

    木阿大起身,头一个走出来。

    相里霂没有麻烦酒楼的人,假意离开,一路打听,一路摸过来的,“打扰,木真儿在吗?”

    木阿大借着月色和挂在门口灯笼里摇曳的烛光,瞧见被拉长了身影的男人。

    这人他有印象,她很重视,要亲自送上楼的客人。

    “你有何事?”

    没说‘在不在’,木阿大做主了,只问他来因。

    相里霂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散去,“有点事情,想向姑娘讨教。”

    虽然她身边有三个孩子,可她并不曾再与人婚配,便是‘姑娘’。

    别说是夜里,就是白日里,有人上门来找,他都不见得有什么好脸色,他竟然敢跟他红口白牙说‘讨教’?

    “有事直说,我能替她作答。”

    华初躲在屋里没出来,怕狗脾气的大儿子一巴掌给她呼到地里抠不出来。

    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都不讲规矩的吗?

    其余人,相里霂安排到了族长那里住下,今日,他们是不打算走了。

    “我该如何称呼?”

    相里霂人模狗样,假笑着问木阿大。

    第一眼,相里霂便知道了他的身份,当日二人是对视过的。

    木阿大压着心头的火儿,忽略他的问话,“你还有事要讨教吗?”

    相里霂看着他笑,别提有多不怀好意。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之时,木阿二从里跑出来,将相里霂打量了一番,“好英武的公子,看着面生,是谁家的贵客吗?”

    最后一句话出口,小孩儿是‘单纯无害’,对着木阿大说的。

    木阿大自然没有回他话,只见相里霂笑意更浓,对木阿二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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