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300/524240300/524240355/202012161831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华初正在家里忙着归置东西,有俩儿子的,也有鱼满意的。
去风氏部落前,盖房子的大匠便跟她玩笑说,索性直接盖出去两套房,等将来木阿大和阿二娶媳妇儿,就不用再另起地基了。
华初倒是没意见,可俩儿子不同意呀!
改变了最初的计划,虽然是从鱼满意的一家五口换成了三人住,做工量也没缩减一丝一毫。
到底是有亲疏远近之分,更为了将来打算,鱼满意的小家单独给他盖了一个小院儿,简单又实用。
紧挨着树屋的,是大儿子和小孩儿的房,面积不大,可哥俩儿都有了自己私密的空间。
华初没想到的是,草儿竟然还给阿大和阿二准备了新的被褥!
“卓姨又给我涨工钱啦!我不差钱!”
住的近,草儿日日都能看进度,她都算好了啥时候能搬进去住人,提前做好的。
这孩子,太实诚了点,“她还不是看你把木生照顾的都能下地了,这都是你应得的。”
崭新的被褥都是草儿的心意,华初收了。
不过还是要叮嘱她,“往后可别这么花钱,你给自己攒点嫁妆钱。”
草儿当即脸红,视线有些闪躲,故作忙碌,帮着华初摆置东西,“真姨待我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就让我做点什么吧!”
刚开始的木希,也是这样和善温情。
停下手里动作,华初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希望你能永远保持着这份纯真。”
草儿没敢抬眼看华初,收拾屋子的动作更利落,“真姨我准备好去酒楼做工了,您看我什么时候过去合适?”
纯真吗?
她都破败不堪了,哪里还配得上真姨的称赞。
后来的后来,草儿才明白过来,只要她心里干净,她永远都是被人疼爱的纯真姑娘。
酒楼伙计气喘吁吁跑过来,喊人的力气都低了许多。
还是华初出来,要去树屋取东西,才看见他。
“吓我一跳!”
伙计正匀着气儿呢,华初猛地从背后无声无息出现,伙计险些灵魂出窍,“老板您走路怎么没声儿呐~”
华初看见他还意外呢,“要不往后我抬脚动手前都先敲锣打鼓一番?”
伙计笑笑跟上华初的步子,“老板老板,您赶紧去酒楼吧!那几个贵客又来了,您不在这段日子里,都来了好些回了!回回都找您。”
“几回?多贵?”
她酒楼生意不错,木氏部落内部没啥显眼的贵人,就是有,也不会提出这种要求,直接家里来不是更方便?
伙计都快急坏了,激动地拿起华初要取出来的衣服,恨不能全替她给干了,“就是个头老高老高,一头长发比,比老鸦那毛色还乌黑,比溪里流出来的水还顺!手里总拿个什么串儿那个人!”
“对!还出手大方,头一次来就给了五十两赏银的那个!”
什么‘那个那个’,她的人需要二次培训了,“往后称呼人家‘公子’!”
伙计虚心受教,捧着叠摞整齐的衣物便要往外走,“是是是,那位公子!老板您想起来是谁了吧?”
五十两,华初记忆很深刻,“你拿的是我们家阿大的衣服。”
他倒是眼里有活儿,啥都抢着干。
不等华初再细说,伙计赶忙将衣物全数塞给华初,“老板您还不去吗?”
别让贵客等急了呀!
华初的世界里,什么最大?当然是仨孩子呀!
没成反派,这可不是偶然,全是她含辛茹苦的付出得来的回报,今夜是要俩儿子在新屋子里睡下的,哪儿有干一半儿的道理?
“不去,我忙着呢。”
伙计下巴险些脱臼,“老板!”
华初抱着一摞衣裳走到了新屋子,“伙计?”
“老板!”
“伙计?”
伙计快哭了,“老板!”
声音拔高到了刺耳的地步,草儿顺声看来,好奇发生了啥。
华初是挺重视那群客人的,可她也不傻,那群人是带着目的的,她不急,“行了行了,我耳朵没聋,你就说没找见我。”
她走不开,还有好些细碎的活儿呢!
伙计膝盖一软,就要给华初磕头,华初抬脚撑住他,黑了脸,“把腰杆儿给我挺直了!”
哪儿来这么多臭毛病?
伙计一脸愁容,替老板着急,“那可是咱们店里的贵客!最金贵的客人啦!不能得罪的呀!”
华初深呼吸,没什么耐心,“赶紧走赶紧走!没工夫搭理你!”
笨!
要知道她是老板!都跟他说了要怎么回话,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伙计委屈巴巴,站着不走,“掌柜的叫我来喊您。”
喊不到,不走!
这衷心的活计,哪儿找去?
华初都要偷着乐了,勾着嘴角使劲儿上扬,让自己保持微笑,“掌柜给你发工钱是吧?”
老板的话不听,听掌柜的?
华初脑内活动并没有说出来,草儿也不太理解,“真姨,还是去看一下吧。”
贵客若是得罪了,不太好吧?
面对下一任能够替代她,管理一众伙计以及掌柜的人,华初不得不语重心长道,“记住了,不要轻易满足别人的需求。”
伙计只觉得老板是不想干了,“那位公子还说了,今天‘菜少酒多,不醉不归’,知道您回来,看把人家给高兴的!”
华初跟他简直说不明白,“走走走,你现在看到的不是你老板!”
那几个人是以为混熟了,要开始对她提出条件了吗?
其实也无外乎那几个,不管是合作还是取经,总归就是利益相关。
伙计这样回去,不被人看出点什么才怪。
“真姨,干脆就别让他回去了吧,省得掌柜的问起他不好回答。”
嘴上说的,还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过于真切。
华初欣慰呀!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就这么办!”
伙计还没听懂她俩在说啥,人被华初指使着做这个干那个,算是把鱼满意那边儿也给收拾了出来。
对于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草儿谁都不敢提及。
她惧怕黑暗的过去,忌惮被人看出,可她同时又想重新活过,和鱼氏彻底脱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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