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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623/529676623/529676649/202011131058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放她的屁!”

    木阿卓听完就火大,木希惊得抬眼看她,木阿卓察觉到,说这话的人是木希她阿娘,稍微客气了点,“别听你阿娘的,单凭你这张脸,就能让男人排队娶你!”

    华初承认,木希是顶好看的,有种让人我见犹怜的美。

    木希解释道,“我就是心里难受,自己亲阿娘都这么说,别人怎么看?”

    难道她就只有嫁人这一条路吗?最让她受不了的,是木烈他阿娘对她虎视眈眈的样子。

    “真儿,你帮帮我~”

    木希比木真儿大一岁,早前木真儿还是木勿儿媳妇儿那会儿,她心里可能还拿她当个‘阿嫂’看待,可现在撇去她们自己的私交,木勿儿也和木真儿散了,她便对华初直呼其名。

    说起来,过了年,木希也十八了,在这里,可算得上是老姑娘了,她阿娘着急,木烈他阿娘催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这不能成为他们逼迫木希的理由,“木希,你跟我说实话,你心里还有木烈吗?”

    其他先不说,单看这一点。

    木希面对华初和木阿卓,倒是坦诚,“这么多年了,自然是有的。”

    哪怕木烈要娶木真儿那会儿,她都没有想过要变,“只是……”

    木希欲言又止,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你直说。”

    华初这是跟他们处久了,多少有些东西看在眼里。

    如果木希真能对她坦诚,她不介意将来可能被埋怨,若是木希对她有所隐瞒,那她就没有必要去掺和别人的家事了。

    木希看看木阿卓,将双眼泪光点点落在华初脸上,“现在我才发现,木烈他就是个没主意的,什么都听他阿娘,什么都看他阿娘脸色,他,他……”

    华初替她总结,“他就是个憨憨。”

    说再不好听一点,就是个妈宝男,关键是他那个阿娘还不是个好相与的。

    华初终于知道,他当初那么讨厌木真儿,为何又和她成婚了。

    当场掐死木真儿的勇气都有,抗争他阿娘不敢?

    不!当时的木真儿不是被木烈给掐死的,是原主她自己出息,把自己给激动死的。

    得有多稀罕木烈,才丢了性命?

    就图他长得好看?

    要不得呀!

    木希闻声‘噗嗤’一笑,小酒窝贴在脸上,别提有多耀眼好看。

    带笑的泪眼迷死人,木烈看见还不得什么都不顾?

    木阿卓学了个新词儿,“对!他就是个憨憨。”

    木希笑得越发羞涩,“都在这里做事,他有时候就跟个木头一样不开窍!”

    直白点来说就是,木希在飞速进步,而木烈却一直在原地踏步。

    给他的任务,他能一五一十完成,可超出他范围的事情,他很少能想到。

    看得出,木希替木烈着急,木阿卓笑得不行,“男人笨点好,要是真跟我们家那个一样……”

    木阿卓停顿下来,还没想好该怎么妥当表达,华初一本正经道,“木希可不敢想你们家那个,你一个人爽翻就行了。”

    木阿卓上手就捶华初,木希这个没嫁人却也知情事的脸蛋发红,跟着笑起来。

    闹够了,木阿卓叹气道,“是啊,别看我在外头是个不着调的泼妇,在家里,我可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她如果在外软绵绵的,还不得被人给欺负死?

    华初重复她的话,“嗯,吃的死死的。”

    木阿卓尤其对某些字眼敏感,“真儿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她说话声音大,木阿大到井边儿打水,要死不活刚巧就听了个正着。

    木真儿诚恳点头,“嗯,是有点想。”

    刑弄弄怎么还不回来?教育的事情拖不得呀!

    天知道她在想谁,木阿卓当她胡说八道,继续说木希,“一个家里,有一个聪明人就够了,将来家里还不是你说了算?”

    外头井边,提着水桶往上拔的木阿大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赞同想法,嗯,他家只要她聪明就够了,他们都听她的。

    三个女人打打闹闹期间,木希也有了主意,“木烈他阿娘连个婚礼都不打算给我,我阿娘说,反正部落里的人也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儿,有没有都一样。”

    看看姑娘不自爱,后果多严重。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虽然我当初就在意上了他。”

    没办法,时光不可能倒回,那就往前看,“卓姐,真儿,我想明白了,嫁给木烈可以,但是,我必须有条件。”

    木阿卓好奇啥条件时,木希准备走人了,她要去跟木烈说。

    那可是她一辈子要相依相伴过一生的人。

    剩下木阿卓和华初,木阿卓笑说,“遇事儿还是来你这里聊聊心里痛快。”

    木希哭哭啼啼来,自信满满走。

    华初不接受这个高帽,“你拉倒吧,少来我跟前喂狗粮就行。”

    “啥?喂什么?”

    木阿卓不懂就问,华初有点担心外头发情的猪,“没喂啥。”

    同带着俩小的回来,木阿二脆生生道,“对着阿娘喊‘爸爸’,阿娘什么都告诉你!”

    爸爸是个神奇的词,表示很厉害很崇拜,很敬佩,想学习。

    阿娘是这么说的,并且很有用。

    木阿卓当即冲着华初喊‘爸爸’,华初有些接受无能,没脸看她,“这只对小孩儿有用,你不行。”

    “不对!对别人也有用!”

    木阿二认真纠正他阿娘,他以为华初口中的‘小孩儿’,单指他。

    “爸爸!爸爸!快告诉我。”

    华初脑仁儿疼,“通俗易懂一点,就是秀恩爱。”

    快饶了她吧,她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那怎么说喂什么粮?”

    木起是不是就喜欢她这求知好学的劲儿?他俩可真般配,“喂狗粮,狗是狼的小名儿。”

    这回不算,以后不胡说八道了,眼下还没有狗,对他们来说是陌生物种,“你在我这里秀你跟木起的恩爱,就跟喂我吃了一肚子食儿似的,我都饱了。”

    木阿卓笑得乐不可支,眼泪都出来了。

    同站在门口看着华初不自在的脸色,不自觉弯了嘴角。

    如今他早也好利落了,华初逮住他,借机逃离木阿卓,“嘿呀!你一个大神巫,可不能沦落到替我照看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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