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剩子跟小东也在旁边看见了?里长追问道。
啊,可不是吗?就是他两个小混蛋在那起哄,我才看见丁栀子在哭的!吴婆婆说:大路上呢,能干什么坏了人家清白的事情啊?
里长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丁母和丁巳田,我说丁兄弟啊,你听见了吗?你们的人证说的很清楚明白了,不知道你们听清楚明白了没有啊?
丁母面色大变,她整个人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然后狠狠的盯着吴婆婆,道:吴婆婆,你可不能乱说话的!整个村里都在传,说就是你说的,你亲眼看见贺英朗欺负我家丁栀子了!
我是看见了啊,我刚才也说了啊,贺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吴婆婆说:我原本是想劝他一下的,虽说季巧巧会赚钱又好看,可是季巧巧不守妇道,娶回家也不是贤妻。丁栀子又那么喜欢他,追着他都不放的!好歹是个大姑娘嘛,贺小子要是考虑一下,退掉跟季巧巧的婚事,跟丁栀子在一起也不错啊!
季巧巧被气笑了,她上前几步,冷笑道:怪不得有个词叫为老不尊,我以前一直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今天才算是明白了!原来为老不尊,说的就是吴婆婆这样的人呢!也不知道吴婆婆算是什么身份,能帮我家朗哥的婚事做主了!我说句不好听的,您啊,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少管闲事,管好您自个儿的家务事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儿子在城里养了个小花娘,这几年赚的一点银子,全都砸在人家身上了!
吴婆婆面色一变,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的?
我就高兴这样跟你说话,怎么了?季巧巧冷笑道:你年纪大了不起啊?年纪大就可以随便决定人家要跟什么样的人成亲?我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家朗哥觉得我好就行了!村里谁不知道朗哥跟我四月二十六就要成亲了?你倒好,还想着朗哥把我给踢开,去换个人成亲!你安的什么心啊?
我又没说错!你一个不守妇道的,你也配去住那么好的大宅子?吴婆婆也开始口不择言了。
季巧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扬着下巴道:我配不配,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大宅子是你盖的吗?我乐意住大宅子,我还就告诉你了,我不光要住大宅子,我以后还要十个八个下人天天伺候我!
你!吴婆婆对贺英朗道:你看见了?就这么个东西,你也要娶?好好一个年轻人,上哪儿找不到个媳妇儿?非找个这样的
住嘴!一直沉默不语的贺英朗突然喝道:你这个老虔婆!我的事情,你管不着!还有,巧巧是我的未婚妻,你要是再说她一句不是,我立刻撕烂你的嘴!别以为你是老太太我就不敢打你了!
季巧巧是贺英朗唯一的逆鳞,他自己怎么样都好,可是唯独不能见到季巧巧被欺负。
季巧巧心头一暖,伸手拉住他的大手,道:朗哥说得好,这个老虔婆要是再胡扯八道,咱们就撕烂她的嘴!我跟你说,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去撕!我是大肚婆,我动手,没人敢说我什么的!
贺英朗也心头一暖,这种时候才能看出季巧巧的真心她担心贺英朗真的对一个老太婆动了手,以后传出去不好听。
里长也说:吴婆婆,你都八十岁的人了,你怎么还在犯糊涂啊?人家年轻人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你既不是季家的长辈,也不是贺家的长辈,你这手也伸的太长了吧!宽的真宽呢!还有,欺负人这种话是乱说的吗?你知道丁家都找上我来了,说他们家丁栀子的清白被毁了!
吴婆婆对于这个里长还是有点害怕的,一听里长这么说,她登时有些慌了起来。
我可没有说什么的!人家问我,我就说贺小子不是个东西,把丁栀子欺负哭了!这我也没说错啊!我可是没有说过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青天白日的,旁边还有俩小子呢,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啊!
里长说:行了行了,你先坐下吧。丁兄弟,你们听清楚了吗?
丁巳田不说话,丁母却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吼道:我不相信,吴婆婆这是老糊涂了!我家栀子要是没被欺负,怎么会哭了那么久?肯定有问题的!一定有问题的!
里长觉得这人脑子有点不正常了,季巧巧道:曹叔,把剩子跟小东叫过来吧,既然都是人证,那就都叫来问个清楚明白。我有句话要放在这里的,丁家如此污蔑我家朗哥,如果两个人证也证明朗哥什么都没做,那么我要丁家全家三跪九叩,给我朗哥赔罪!
里长说:对,如果查清楚了不是这么一回事,确实得让丁家赔罪!不过三跪九叩
季巧巧说:曹叔,先去叫剩子跟小东吧。
她气场太强,里长也不得不听她的话,又叫隔壁小子去找人。
就在这个时候,里长娘子带着两个接生婆走了进来,后面还丁栀子。
丁栀子今天穿的比较朴素,大概是没准备出门的关系,脸上也没有抹粉,两个眼睛也微微红肿,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丁母一看见丁栀子就惊了,栀子啊,你怎么过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好出门啊?
丁栀子一脸莫名其妙,娘?什么事情?怎么了?
季巧巧一看丁栀子这个样子,就知道丁母肯定没有跟丁栀子交流过。
她冷笑一声,道;里长,婶子,大家都在这里,那就好办了。现在丁栀子已经过来了,丁母既然口口声声说丁栀子被坏了清白,那么就在这里验明正身吧。两位接生婆都是最有经验的人,肯定能看得出清白不清白。
丁母一愣,接着嚎了起来,什么?不许这么做!你这是想要毁了我家栀子啊!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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