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井然笑嘻嘻的开口,一副老不正经的模样,我还真是猎艳去了,跟个漂亮的小姐姐在游艇上待了两天,那小日子还真是回味无穷。
那你怎么不多呆几天,好让我多清静几天。叶轻轻不咸不淡地接下去,长井然说这话,她没什么感受,甚至觉得欣慰长少爷愿意去找新的猎物,真是太好了,真的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她这么一个爱无能的人身上。
俩人就这么半真半假的说着话,无关要紧,无关爱情。
对了,明天你会陪骑怪去骑马,这事儿你没忘吧?
叶轻轻当然不会忘,难得有机会跟骑怪相处,她就算是生病了,哪怕是躺在担架上,也会让抬过去的,这件事那么重要,我怎么会忘记?
你记得带好防护用具,别到时候磕着碰着,我可是会心疼的。长井然笑嘻嘻的说着,最重要的是画一个美美的妆。
为什么?叶轻轻不明所以。
因为你是要来见我呀。不都说了,女人去见一个男人,化妆是最起码的尊重。
长少爷请放心,我每次见你都是带妆的。叶轻轻的底子极好,她不化妆都可以见人,可身处在花红叶绿的娱乐圈,化妆是最起码的尊重,平时只要出门都会简单的化个妆。
不过,她化没化妆,其实没什么区别,反正平时也是戴着大框眼镜,配上口罩,低着头,唯恐招惹了旁人的注意。
这里的旁人曾经是媒体、星探、绿茶婊等,可如今包括上类似长井然这样的无聊花少。
长井然忽然觉得不对,这年头女孩子不化妆来见你,才是跟你真正的相熟,突然好想看到叶轻轻不化妆的家居模样,轻轻啊,你不化妆也可以,明天我们是去骑马,这种剧烈运动,带妆肯定不舒服,我听别人说还会对皮肤不好咱们俩那么熟了,你不化妆也可以的。
叶轻轻就翻了个白眼,人话是长井然说的废话也是长井然说的,他什么话都说了,那别人有什么好说的?
跑马场。
叶轻轻戴着头盔,穿着老式马裤,马靴往地上一踩,平时收敛起的锋芒难得绽放——这个马场是苏家的私人场子,没有外人,叶轻轻不用像平时一样。
她是难得可以做自己。
由于骑怪还没有到,叶轻轻安抚着一匹黑马,忽然翻身而上,双腿一夹,马儿就跑了起来。
长井然看到叶轻轻时,眼睛都直了,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力量和优雅,看起来跟平时很不一样。
就像是迪士尼的电影,她就是里边的公主,让人移不开眼睛。
长井然要了一匹白马,追赶着跟上叶轻轻,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骑马。
就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每个女生都是娇滴滴的公主,至少我不是,我是摸爬滚打的女战士。叶轻轻不以为然,像是马戏这种危险的拍摄片段,苏南子对外宣称,全程无替身。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叶轻轻就不评断了。反正苏南栀的马术很一般,而她叶轻轻的马术真好的不得了。
长井然不由自主的看向叶轻轻,她的话风轻云淡,却透着一种优雅的沧桑,这就是他爱叶轻轻的地方,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都经历过些什么?
叶轻轻笑着摇头,关于她的一切,只要有新人去查,应该都能查得到,她可不想长井然去查她的前世今生,我的生活挺简单的,没你想象中那么轰烈,可能是身处在娱乐圈,看多了几本书,看多了几部剧,对人情世故万物沧桑,比较有感慨而已。
你知道吗?你有一种艺术家的气质,平时看不到你就算了,一旦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你就像是会魔法一样,把人深深的吸引,永远没有挣脱的可能性。可那这些人并不想逃,他们心甘情愿为爱献上头颅。长井然说这话时,直勾勾的盯着叶轻轻。
叶轻轻对这些话没什么波澜,听多了也不过如此。她一开始对长井然充满了内疚,可终究感情之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长井然愿意的,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我的心里尽是冷淡,我不爱人,也不配得到爱。
叶轻轻说完,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如同叶轻轻习惯了长井然说情话,长井然也习惯了叶轻轻的拒绝,同样不以为意,莫名和谐。
他御马追了上去,轻轻,要不要比赛啊?说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不比。叶轻轻可没什么竞技精神。
比嘛比嘛,大不了我让你啊。长井然可是不依不尧。
他们不知道,两人的互动被旁人看在眼里。
秦艽不动声色的看着两匹马远去,一黑一白,像是要红尘潇洒到天涯。
刘思思恨的咬咬牙,脸上却没什么妒忌的神色,语调更是温言细语,伯母,要不我们回去吧。
秦艽冷哼一声,她看得出来,在这一段关系中,是自己的儿子舔狗了。呵,她长家的孩子,居然被女人吊着玩?
这个女人什么来头,段位可不低!
不好意思,长家是狼,宁我负天下,人勿天下人负我!长井然可以玩,但绝不可以让女人玩!
思思,你别怕,有伯母在,这个女人绝不是你的威胁。我是不知道井然在想什么,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要找一个跟自己兄弟媳妇差不多的,他看着不会觉得膈应吗?
伯母,我都说了,让您别去深究这些。井然有喜欢的女孩,我们都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刘思思一副温柔的模样,井然他生长对这种世家,肯定要千帆过尽,才会收心。
思思,话不能这么说,又不是每个女孩都像你这样好,有些人在井然身边只是为了获得好处。秦艽郁闷的很,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要对别的女人卑躬屈膝?
她就不明白了,多的是女人追捧他,他却要挑个菩萨来捧着,这是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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