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狂脑子宛若短路一般,去哪里
去医院。
毕竟是药物,总归有害的。
叶轻轻眨了眨眼睛,靠在男人的耳边,胡乱地亲着他,语气低低的,我也在开车啊,这可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她真的在开车,不过是,此车非彼车而已。
她所有的反抗和理智,最终被药物侵蚀得半点不剩。
楚轻狂忍受极致的诱惑,还要控制着自己的车速,甚至还要抵抗着某个小女人的进攻,一把握住了女人纤细柔嫩的小手。
眉头皱得紧紧的。
她的手,往哪里摸啊。
这可是在外面,她到底想怎样?
南栀,别闹,会出事的。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你很烫他虽然不沾染那些圈子,但是这种药可大可小,吃死人的也不是没有!
可是怎么办?我现在就好难受,你帮帮我嘛。因为药效的声音,叶轻轻的声音非但没有变得沙哑,反而是更加娇柔起来,像是猫爪一样,轻轻地抓挠着男人的心脏。
楚轻狂即便是自认为自控力惊人,可是面对眼前这情景,也有一些把持不住,方向盘被他握得咯咯直响,他深呼吸道:南栀,马上就到了,再等一下。。
不嘛,我现在就要。
真的,没有男人能够抵抗女人这种邀请。
叶轻轻难得这么任性一回,在药效的控制下,她所有的道德伦理,都消失不见了。
甚至她根本分不清自己说的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是潜意识里却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解药。
那上等人用的药,自然是极好的,吃了手脚无力,脑子里也浑浑噩噩的,像是出现了幻觉一样。
好烈的药。
到底害了多少女人。
叶轻轻被楚轻狂推开,越加的难受,几乎是双手撑着座椅后座,一个用力居然直接跨坐到了楚轻狂的身上。
本就不大的驾驶座位,突然挤进了两个成年人,地方狭隘可想而知。可就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叶轻轻身上的女性优势展露无遗。
快下来,我在开车。楚轻狂是真真被吓到,无奈至极的开口道,幸好,叶轻轻只是窝在他的怀里乱蹭,并没有阻碍他的视线。
她把头枕在了她的勃颈上,小小的身子难受地扭动着,轻轻浅浅的温热呼吸喷在男人最为敏感的耳后。
叶轻轻的每一次开口,对于楚轻狂而言,都是惊心动魄的战栗,唔好舒服,你抱着很舒服。我求你帮帮我,我太难受了,求求你
女人的哀求像是小猫一般嘤咛,让人听了心里发痒。
宝贝,别闹,好不好?楚轻狂佯装冷静地看着眼前视野,就是不去看叶轻轻。
已经到了如此情形,他还能拒绝,已经是难得了。
若不是怕着这药可能会伤着她,他早就把她按在床上折腾千百遍了。
叶轻轻感受到楚轻狂的压抑,哼叫了一声,竟然直接歪头吻上那张薄唇。
楚爷唇,不似他人一般清冷。
灼烈,似乎火焰燃烧,席卷森林。
女人的唇,如同葡萄一般饱满,但偏偏却又柔软至极。
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是胡乱的在他的唇上蹭着。
楚轻狂整个人的身子瞬间僵硬,甚至大脑都出现了长达几秒的短路,车速瞬间就升了几个度,不平稳地晃动了一下。
他知道,他已经忍不住了。
沉着脸,车子驶出了市中心的大道。
楚轻狂努力冷静下来,哪怕多一点点冷静和克制都好,否则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其他的感觉像是被封印一般,唯有眼前的人儿,她的唇,她的娇,她的哭泣与哀求,他现在体验到的,就只有她的灼灼哀求,以及那浓烈的美好。
他就像是烈火中的大楼,在摇摇欲坠的边缘,只要再来一点星火,变回全面引燃。
叶轻轻缠半天,都不得其章法,懊恼低落地移开唇,抱抱我?
楚轻狂:喉结滚动了一下。
叶轻轻觉得难受极了,偏偏得不到男人的安慰,委屈漫上心头,尽管意识迷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讨厌你就是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再也不了
楚轻狂听着这任性的话,忍不住好笑,她的小姑娘似乎总喜欢这样子,动不动就威胁他,恃宠而骄,恃靓行凶,宝贝,我最喜欢你了,嗯?
约莫是委屈,也约莫是动情,怀里的小人儿声音似乎都与往日不一样,带着一种勾人的性感。
他自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叶轻轻已经神志不清,用起了自己的本音。
她的声音,比苏南栀的矫揉造作,更多一份柔和的娇软。
这是楚轻狂不会熟悉的声音,因为她从不在他面前,露出过自己女儿家的一面。
那你为什么都不要我?叶轻轻是真的哭了,就难受到哭,也委屈到哭,尽管大脑里一片混沌,但是身体先行做出了反应。
楚轻狂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抚了抚叶轻轻的后脑勺,不哭,傻瓜,哭什么?一会就要,车上可没有防护措施,你确定吗?
他知道,自己在趁人之危。
其实,有的,他随身的钱包里有。
可是,他不想,他就是想要多个孩子。
叶轻轻只是察觉到了楚轻狂的柔和,却不知道到底是说了什么,但是只要不是毫无反应就好,她在他怀里胡乱地点头,像是得到了慰藉一般。
南栀。
楚轻狂直接找了一个偏僻地方把车停了下来,这儿是他划入规划的一片地,准备拆迁,大部分人已经搬离了。
黑灯瞎火,罕有人迹,密闭车厢,这简直是难得的场景。
楚轻狂幽暗的瞳孔里面,此刻却是带着隐隐的红,他紧紧盯着面前的女人,声音沙哑的唤了一声:南栀。
我好难受。叶轻轻已经变成了小声的啜泣,像是无助的小动物一样。
楚轻狂再也控制不住,那栋摇摇欲坠的大厦,终于全面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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