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瞬间就慌了,你居然!
叶轻轻更加放肆了,即使声音都在发颤,她吐出一口血水,牙齿都染红了,我报警了,你猜一猜警察还有多久抵达战场?楚爷会带多少人来把你分尸?
李文终究是害怕了,你这个疯子!
叶轻轻的指甲都已经掐进肉里了,她努力地克制地维持着自己的清醒,其实她说这些都是骗李文的,什么警察砒霜不过都是假的。
她在赌,李文的心理防线。
她也在赌,自己的专车司机的脑子。
但是,叶轻轻从没想过,结局会是这样子。
楚爷来了。
当楚轻狂匆匆赶到地下车库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他的娇妻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身上趴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对她上下其手。
那一瞬间,楚轻狂所有血液一齐涌上了头顶,像是巨大的阴鸷笼罩了这个地下停车场。
巨大的愤怒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说他压根不准备控制。
他大步上前,直接一脚踹飞了李文。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是真的被一脚踹得飞起,装到了一旁的车上,硬生生地喷了口血。
楚轻狂都是愤怒,却小心翼翼地把叶轻轻抱了起来。
女人的身体已经是接触就可烫人的温度。
她被下药了!
楚轻狂抱着叶轻轻,回头看了李文一眼,他眼中的杀戮嗜血已经分外明显了。
这个人,在楚轻狂的世界,宣布死亡了。
此刻叶轻轻已经神志不清,但是她的感觉却分外敏锐,被楚轻狂抱在怀里,那是一个让她能感觉到安全而熟悉的怀抱,呼吸里都是属于那人独有的气息。
她的情,她的爱,她的不可告人。
那一瞬间,所有强撑的意志已经尽数崩溃。
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像是八爪鱼一般缠在男人身上,轻狂?
楚轻狂的理智在女人轻柔又迷茫的叫唤中,总算是恢复了一丝半点,南栀,是我,别怕。
叶轻轻委屈地撇撇嘴,眼泪就哗啦啦地掉了下来,她不是苏南栀,才不是苏南栀,哪有那女人那么骄纵那么矜贵。
可是,她偏偏要为苏南栀受过。
所有的好,都是苏南栀来享。
所有的罪,都是叶轻轻来受。
楚轻狂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掉眼泪,心疼得不行,因为被人打了一巴掌,脸上又是肿又是红的,看起来狼狈至极。
对不起,是我的错,乖,别哭了,嗯?
然而,那小小的人儿就是在他怀里蹭着,小小声地哭着,我难受唔好难受
楚轻狂是真的觉得心都碎了,向来都是温室里的娇花,居然让她经历这种事情,不可饶恕。
今天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很快就会好的。他安抚一句,没有任何犹豫,抱着人儿往自己的车上走。
唔不去医院叶轻轻的脑子里虽然是混沌的,但是医院那种地方很敏感,谁知道又会被媒体传出什么消息。
她觉得自己真是悲哀,是该说她奴性入骨,还是该说她尽忠职守呢,都已经神志不清了,潜意识里却还在本能地替苏南栀着想。
楚轻狂在叶轻轻无意地磨蹭和撩拨下,神经不自觉地绷了起来。
女人身上独特的清香,一直在不停的侵略着他的鼻息,怀里的身体本就香软异常,可偏偏那女人还时不时发出一声猫儿般的喘息。
这一切加起来,就是人世间最烈性的情药。
他一直都是她的药。
楚轻狂抱人上车,发动之后车载蓝牙就启动了。
大黄蜂,联系温特助。他侧身过去给叶轻轻系安全带,看着女人羸弱委屈的模样,他眼底的嗜血意味更加浓厚。
车载蓝牙接收到了楚轻狂的指示,立刻拨通了温青风的私人专线。
温青风对于楚轻狂的号码向来都是三秒接。
对此,曾有其他小助理问过,温特助,你是不是跟女孩子在床上也能秒接楚爷来电啊?
这次,温青风也接得极快。
楚爷,您吩咐。
立刻找人到君悦来,太太在这出事了,对方有点能耐,下血本,不要警方介入。楚轻狂的一连串指令,全都是言简意赅。
明白。温青风甚至不用楚轻狂过多指示,直接调用资金,用最快的速度意图买下酒店。
与此同时,他联系了律师和侦探以及专业打手,哪怕现在是晚上的十点十五分,所有人的集结也是最快的速度,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赶往出事地点。
对于楚轻狂来说,去医院这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每分钟可以说是煎熬。
叶轻轻软在了副驾驶上,没有了男人那让她觉得舒服和安分的怀抱,一直在椅子上不安的蹭来蹭去,难受地低低地嘤咛着。
像是只委屈的小奶猫。
能让直男落泪的那种。
此刻的她,脸色酡红双眸含水,就是活生生的一个祸国妖姬。
楚轻狂尽量集中自己的精神,甚至都没敢去看叶轻轻一眼,他很少见她这副模样,着实让人怜惜得打紧。
原本,只是这些情况,他倒是还可以忍住,毕竟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也在商场上磨炼了许久,坐怀不乱的本事,他楚轻狂还真是有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那小女人的动作,竟然越发的放肆了起来。
叶轻轻只觉得身旁的人是她的皈依和救赎。
她下意识地靠了过去,纤细修长的腿搭在男人的身上,她抓住了他一条手臂,小声的哀求道:求求你,我难受,帮帮我
大概是察觉是楚轻狂身上的温度能够让她舒服之后,叶轻轻就不只满足于手臂那一块儿,伸手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楚轻狂只觉得手臂挨了软乎乎的一坨,他只要垂眸就能看到那种挤压得变形的欲。
他喉结凭空滚动,但还是能够克制,低哑地开口哄着,南栀,你听话,我在开车,回去系好安全带。
我不嘛。女人的声音带着娇气,带着进攻性,要去哪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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