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盐港最厉害的生意人，先抛出对方最渴望的结果，再满足自己真正的**，秦眠直勾勾看着他。
连曜等了几秒，见她没有动静，漂亮的眼睛倏地眯起，审视着她，“还不去洗澡？”
“……”
“这是你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连曜漠然陈述了一句。
秦眠握了握拳头，犹豫了半天，才一声不吭进了浴室。
茶几上的手机一直嗡嗡作响。
连曜左手撑着玻璃窗，右手插在裤兜里，俯瞰着海港的繁华夜景，转过身，把手机拿起来。
“老板，刚才有人跟踪秦小姐，还拍下她进电梯的照片，不过保安已经想办法把手机给弄到手了，没有打草惊蛇。”
“嗯。”连曜眉头微蹙，“查清楚对方是什么来历了吗？”
“应该只是普通的路人，我们检查了手机，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连曜坐回沙发上，“把手机里面有关她的东西都删了，不要留下尾巴，然后把手机送到派出所去。”
“知道了。”
浴室里，秦眠看到特地为她准备好的浴袍，乖乖放在一边。
两泓秋水，微微眯了眯。
这是你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他总是这样轻飘飘的拿捏着别人的命运，让人生，让人死，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秦眠一想起这几年的日子，内心响起一种抗议的声音——
他凭什么……
秦眠一手把浴袍扔进了垃圾桶。
浴袍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一并掉进去，垃圾桶里发出稀里哗啦的碎响。
“什么声音？嗯？”
男人狐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秦眠心脏病都快出来了，万万没想到连曜就在门外，只见磨砂的玻璃门上出现一道冗长的黑影。
一直没有消失离开。
“……呃……是喷头掉了。”
秦眠心头一骇，连忙打开花洒。
水声一起，哗啦哗啦，再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秦眠站到花洒下面，冲刷着一身难闻的味道，只希望时间越慢越好。
洗到一半，听到门帘拉动的声音。
秦眠关了水阀，还没抹干眼前的水珠，突然一股猛力拽住她的肩，整个身体被翻转过来。
后背抵在冰冷的墙砖上。
“啊……”
秦眠嘴里的声音一下子被什么堵住了。
唇齿间充斥着一股浓郁而迷醉的酒精气息……
五年了，第一次感觉到身前这男人发了狠，恨不得撕碎她一样……
秦眠扑腾着双手，头顶的水花再次被打开，哗啦哗啦砸在她脑袋上，连眼睛都睁不开。
这是秦眠反抗最激烈的一次。
她死死咬住胸前的那只手臂，眼泪直往外冒……
空气里渐渐一股血腥的气味。
连曜甩开她，冷冷盯着自己右手臂上流血的牙印，不由憋起眉。
“你就那么想嫁给他？”
甚至不惜咬伤他……
这是她第一次不计后果，和他发生正面肢体冲突。
就连五年前……
秦眠抹掉脸上的水，看到他的伤口也有些发怔。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却一点也不想认错，咬疼自己的嘴唇溢出声来，“……我想过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