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跟马钧成了好兄弟,准确来说更像是天天黏在一起的“闺蜜”。
自从二人开启了“手办完善计划”,王鸿也算是重操旧业,彻底堕落,每天打铁都需要老爷子催促,把老爷子气的不行。
关于下月将要举行的品评会,坊内诸人聚在了一起。
“王兄,为什么眼睛大了点好?要是占了半张脸,那岂不是跟妖怪一样?”马钧对于王鸿“大眼睛小鼻子小嘴”的设想很不理解。
“马兄,你便按我说的来,做出来你便明白了!这眼睛画好了这手办便活了一半,要是我家小乔师傅在就好了,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萌!什么才叫射爆!”王鸿解释道。
“蒙是啥?射豹又为了啥?我自然是相信王兄的,回去那我便试试!雕刻不是问题,但这画画不是我的强项,还得寻点办法。”现在的王鸿对于马钧,便是高山流水的知音。
“你们鬼鬼祟祟的嘀咕什么呢?!”糜蓉呵道,这俩人现在好的跟一个人似得,两口子都粘不这么紧,实在是不正常。
“姐姐便不要理他们,免得污了眼睛。”一边的甄宓小声说道,还使劲紧了下衣服。
“咳!”老爷子咳了一声,盯着王鸿喝道:“办正事!”
王鸿一扑棱,跟马钧正襟危坐,说道:“甄小姐,你喊大家来有什么话想说,便说吧。”
甄宓一愣,脸色不善的看着王鸿,这混蛋什么事都扔给自己,完全就是个没责任心的主,冷声道:“还有不到一个月便要召开品评会了,又开在你们家门口,各路达官贵人都会光顾,这对你们兵坊难道不是天赐良机吗?便整天研究些·······不堪的东西。”甄宓说的害羞,垂下了小脸。
“什么不堪的东西?”糜蓉狐疑道,见甄宓低着头,转而盯着王鸿。
“我天天跟马钧讨论的是那个啥,哦,泽被世人的大事,哪有什么不堪的东西,是吧马兄!”王鸿避过糜蓉灼灼的眼神,扭头看向马钧。
“是呀是呀,王兄品格高洁,学识渊博,听王兄一席话胜过我在滕州研习十年!怎会有不堪之事,甄小姐莫要瞎说,污我们清白!”马钧点头道。
“真的?”糜蓉疑惑的扫着两人。
“用我的人品保证!”王鸿举手发誓道。
糜蓉呸了声,心道你便是个坏胚子人品,看向甄宓求证,却见她小手颤抖,时不时的紧两下衣衫,像是女子受了那最厉害的欺负,惊恐万分,便拍着她的肩膀,压着嗓子柔声道:“妹妹别怕,他们做了什么龌龊事,便直接说出来,姐姐定会给你做主!”
老爷子也感觉到这小丫头不对劲,作为过来人,一想便想个差不多,赶忙道:“若是王鸿这小子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你尽管说,老头子我定然大义灭亲!”说罢老爷子身边找了一圈,抄起一把铁锤,“咚”的一声仍在桌上。
王鸿被铁锤声吓了一跳,赶忙面带求饶的望着甄宓,心道难道她从哪知道了手办的事?可自个没说过光着下半身啊?心里突突的,却不见甄宓看自己。
“他们,他们俩在我面前讨论,讨论让女子光着下半身。”甄宓低声羞道,“嘤”的一声捂住了脸。
“什么!”众人大惊,目光火辣的盯着眼前两位“罪人”。
“我,我打死你个兔崽子!”老爷子抄起锤子便要朝王鸿打去,吓得王鸿肝胆俱裂,幸亏被关叔及时护住。
“误会,肯定有误会!俺老关知道,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啊,那样的也忒不是人。”关叔帮忙道。
王鸿往后退了两步,愣愣解释道:“冤枉啊!我们,我们哪有研究什么光着下半身!我们只是在研究一款新兵器!对吧马钧!”王鸿看向马钧,打着眼色。
“额,对!王兄弟说的对!我们在研究光着下半身,啊呸!研究新兵器!”马钧忙道。
“哦?你倒说说是何种兵器?”糜蓉抱着手,轻挑着下巴,一脸不善的瞪着王鸿。
“这,这还没研究明白,暂时不方便透露!哈哈”王鸿打哈哈道,又对着糜蓉使劲挤巴眼,希望她放自己一马。
“不透露?不透露就家法伺候!”老爷子怒吼道,朝着桌子砸了一锤,转而看向甄宓道:“放心,爷爷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这家法是怎么个说法?”王鸿弱弱的问道。
“不说实话,死!欺负人家姑娘,死!”老爷子吼道。
嘶,这家法感情全是死刑,王鸿吓掉了下巴,赶忙又看向马钧求助。
马钧也是被吓的一愣一愣,结巴道:“得,得过两天才能组装给你们看。”
“好!那就后天!后天要是看不到你们研究的那个什么女子光着下半身的兵器,我便拽着兔崽子去甄家赔罪!甄家要是同意,便娶了丫头负责到底,要是不愿意,那就把他就地埋了!”
甄宓脸色惊诧,关叔脸色怪异,糜蓉脸色尴尬。
“爷爷,你想岔了,什么负责到底。”甄宓羞道,赶忙想要解释。
“你不用护着他!他敢带着外人对你说这般话,便是耍流氓!我非得治他不可!敢做还不敢当,我便没这样的孙子!”老爷子怒吼一声,摔门而去。
屋内鸦雀无声。
关叔心里嘀咕,这老爷子吼得怪凶,但是听起来怎么感觉就像是在骗人家闺女呢?
······
王鸿跟马钧一脸衰色的瘫在马钧屋里,郁闷的不行。
“咱后天能拿出啥?”王鸿问道。
“别逗了,这,这光着下半身的女子如何弄的出来!我是被你爷爷一时吓糊涂了,便说错了话。”马钧没好气道。
“你特娘的说错话了,我倒是要被家法办了!”王鸿气道。
“王兄放心去,你我兄弟一场,马钧保证每年给你上香!”马钧认真道。
“滚!”王鸿气道,转而又问:“你现在有啥发明?先拿个出来糊弄过去。”
“发明倒是有些,但是选哪个糊弄,又如何糊弄呢?”马钧犯难道。
“你先说点简单的,一两天就搞定的。”王鸿道。
“一两天搞定的?那有连弩、里程车、指南车······”马钧掰着指头盘算起来。
王鸿听着马钧盘算,有点佩服起自己这位同好,真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位古代的科技宅!
“那什么指南车是个啥?”王鸿问道。
马钧便解释起来。
“就他!就他了!哈哈哈哈哈”王鸿仰天大笑。
马钧不知道自己这兄弟想到什么点子,但忍不住跟着“嘿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
两日后,坊内院子里。
老爷子扛着一柄大锤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另外几人围在身边。
“我倒要看看你们整了些什么幺蛾子!”老爷子哼道,转而对着甄宓说道:“放心丫头,他编不出故事来,爷爷定让他给你个名分!”
“爷爷你瞎说什么呢,我对王兄敬如兄长,要给名分也是给糜姐姐呀。”甄宓娇道。
“臭丫头,祸水为什么往我身上引,小心我撕你嘴哦!”糜蓉羞道,转而抬起头看着王鸿气道:“若真是那般无耻之人,便只能一刀杀了,一了百了,免得祸害别家女子!”
“来喽!”一声轻呵,王鸿跟马钧推着一辆木车进来,木车上盖着麻布。
车子推到众人面前,王鸿摇头晃脑道:“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想我光明磊落,却蒙此大冤,我强烈要求甄宓你要对我负责!”
“呸!负责你个大头鬼!布掀开,看你怎么编!”糜蓉呵斥道。
王鸿对着糜蓉扮了个鬼脸,点头示意马钧,马钧便使劲把布掀开。
“当当当当,诸位请看!马兄发明,经由我协助改进的指南车!”王鸿指着车子得意道。
众人惊讶的盯着这两车子。
车子如同一辆普通的推车上面放了一个箱子,而箱子上面则是······一位半身的女子!女子正左手掐腰,右手平指着前方,而细看女子面容,竟然与糜蓉一般无二!
“你,你雕我干嘛,呆子!”糜蓉羞道,赶忙低下头,搓起了衣角。
“本来也是有甄小姐的,但是她竟然如此污蔑我跟马兄高洁的品德,便没她了!”王鸿悻悻道。
“才不稀罕!”甄宓白了王鸿一眼道。
“这玩意有啥用?”关叔上来摸了两把,上下瞅了半天,问向王鸿。
王鸿拍掌示意,马钧便推着车子走了起来,随后左右拐弯,然后神奇的事情便发生了,上面的“掐腰糜蓉”竟然一直指着同一方向!
“这,这太神奇了,怎么做到的?”甄宓惊叹道,其余人也是看的瞠目结舌,赞叹不已。
王鸿对着马钧做了个请的手势,马钧便停下车,对众人解释道:“也没什么复杂的,只不过是利用转弯的时候轮子会摆动,进而牵连到上面的机关随之转动,继而引着女子转动。所以只要初始方向调节好,指向南边,便能在路上一直指向南边。”
甄宓点头称奇道:“马兄大才!如有此物,那在山中打仗便不用担心会失了方向,此物可行,此物可行啊!”
马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向王鸿夸赞道:“我弄的都是小把戏,而王兄指导的人偶,那才是宝贝!”
王鸿骚包的抱了抱拳,叹气道:“为了维持指针重量,上面本做的是个整人,但经我跟马兄的日夜商讨,反复推敲琢磨,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重验证,着重从做工和材料方面考量,最终决定只保留了上半身,下半身则是机关和车子本体,自然也就不用穿衣服啦!想我们本着工匠精神,日夜操劳,精益求精,竟被如此扭曲侮辱,痛煞我也!”王鸿说罢,拿手抹起了没几滴的眼泪。
马钧一看王鸿彪戏,便按照提前的演练,一屁股坐在地上,抱头痛哭道:“这个世道是怎么了!发明个东西怎么这么难啊!被人偷瞧去了不说,还给扭曲成了污秽之物,好难啊,我好难啊!”
糜蓉看他俩人惺惺作态,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误会你俩了,快起来吧,像什么样子。”
“道歉!道歉!道歉!······”王鸿跟马钧收了哭相,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对着甄宓齐声喊道。
甄宓心中自责的难受,真诚施了一礼,歉意道:“甄宓现在才知道,原来二位兄长俱是高洁有才之人,以后再也不会如此莽撞,也不会误会二位了,请原谅甄宓。”
“哼!”王鸿见小丫头好骗,正膨胀得意的不行,便听到老爷子重重一哼。
“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老爷子恨铁不成的指着王鸿,叹了口气转身走了,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这又是哪里不争气了?
······
为期十天的品评会将要开幕,各路达官贵人集聚彭城,本就繁华的彭城变的更加热闹起来。
开幕前前几天,糜蓉甄宓便不见了身影,而按说应该到了彭城的仙子姐姐,也没有联系自己。
虽然城内因为外地汇聚而来的游客变的热闹,而品评会的举办地点其实是在郊外。
王鸿跟马钧一早便推着车子,扛着旗,去城外参加品评会。
车子自然是遮着麻布的。
会场是一片广阔的平地,外围有郡府兵驻守,按照所属州划分了区域,参会的每家铺子、兵坊根据缴纳银钱的不同会有不同的展示位置和展示空间。王鸿肉疼的交了二两银子,便只是个既靠里面积又小的摊位。
会议总共十天,其实主要内容也就两三天,其余的时间是留给卖家与买家磋商的。
第一天的上午是开幕式,之后是业界领头大家的讲演,下午则是自由贸易的时间。之后的每天都是上午讲演,下午自由贸易,区别在于若想上台展示,便又要缴纳银子,而且还是竞价排名。
王鸿又一头黑线的纳了二十两银子,讲演排在最后一天。王鸿气的直骂娘,这糜家忒会做生意。
会场的最北面,筑着一座一米高的台子,台子上挂着四个大字:“以和为贵”。台子的左右中三面摆了许多座椅,前排的座椅尤为奢华,想来便是给那些大人物准备的。
在摊位上摆弄完,和马钧吃了两个雀儿做的肉饼,便和马钧一同去了北面,在台前等待开幕。
台子左右两边坐的人多,中间却少了很多,不知有什么讲究。
王鸿跟马钧在中间坐下,没过多久,人群便熙熙攘攘的涌了过来,转眼座位满了大半。
站在台上的人王鸿认得,便是先前在郯县帮过自己的那位大人,也是糜蓉的哥哥······糜竺。糜竺正在台上踱来踱去,时不时的看向场外。
此时,一位华服老者与一位身着白色亮银甲的将军并肩入场,糜竺神情大喜,朗声道:“恭迎徐州刺史陶大人、奋武将军公孙大人入座!”
众人齐刷刷的看去,各种寒暄声此起彼伏。两人对着众人摆手,礼貌的应和几句,便在右面座位的前排坐下。
“恭迎冀州牧袁大人、兖州牧曹大人入座!”糜竺又喊道。
只见两位中年男子联袂而来,有说有笑,十分亲密。两人应付着招呼,对着入座的陶刺史和公孙将军抱了下拳,便在左面座位的前排坐下,而其中一位便是王鸿的“衣食父母”曹**。
随着左右两边“大腕”的到来,坐在中间的人开始陆续的往两边散去。
“恭迎荆州牧刘大人入座!”糜竺喊道。
仍然是一位华服白发老者,对着众人一抱拳,便走向左面坐下,与曹操有说有笑。
“恭迎后将军袁大人入座!”糜竺朗声道。
随后走进一位尖脸小胡子模样的中年男子,一脸傲慢与焦躁,环顾四周,看到左面的两位大人,便到了右面坐下,并对着左面喊道:“竖(庶)子配与人坐?”
左面的袁大人不悦,朗声对着曹操道:“孟德,这州官座中,怎还混进一个太守?”
“你!”右面的袁大人还欲反击,被旁边的陶大人劝住。
虽然糜竺只报了姓,但是这几位太过于有名,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王鸿自然知道名字。此时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入场,正好挨个对上号,啧啧称奇。
王鸿看着会场里像是分了左派右派一样,左派是袁绍、曹操和刘表,右派则是袁术、公孙瓒和陶谦,火药味十足。
“黑山张燕到,恭请入座!”糜竺喊道。
台下纷纷议论起来,只见一位头戴黄巾的中年男子走入,对着众人一抱拳,喝到:“太平道,黑山军,张燕!”
张燕声音如钟,四下打量一遍,径直朝着右边走去,陶谦起身相迎,亲切的共同入座。
王鸿眼了口唾沫,对这品评会高看了一眼,这之前在寿张杀的你死我活的黄巾军叛贼,竟然也能明目张胆的来参加。
此时会场彻底分城了两大阵营,中间的人也都见势散到两边。
会场逐渐安静下来,众人陆续的看向王鸿这边,让王鸿感到头皮发麻。
王鸿打量了下四周,猛然发现就自己和马钧俩人坐在中间,怪不得成了众矢之的。
王鸿赶忙拉着马钧往左边走去,却见左边前排的曹老板和台上的糜大人正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王鸿呆立在原地,明白了过来。
自己的生意全靠曹军照顾,按理说自己当然要坐在曹操所在的左边,成为左派。但是自己家却在徐州,属于右派,而自己对外贩卖武器等同于"走私敌国",要是引起了陶谦的注意查自己一下,说不准命都没了。
保生意还是保命,毫无疑问是后者,王鸿叹了口气,便避开曹老板“热情”的目光,跟马钧准备往右边走去。
“益州牧刘大人到!恭请入座!”糜竺此时突然喊道。
只见又是一个老头走了进来,右边跟着一位面带白纱的姣好女子,偷偷的朝着自己抛了个媚眼,看的王鸿身形俱震,那是仙子姐姐!
“今年的品评会恁有意思,硬是开出了楚河汉界,刘焉不敢乱座,便在这中间吧。”说罢刘焉坐在王鸿身边,仙子姐姐也靠着坐了下来。
这中间也有了“大腕”,又有仙子姐姐,王鸿把心一横,索性又坐了回去。
“当!”一声锣声响起,糜竺朗声道:“时辰到,今年的品评会,正式开始!”
台下一片掌声。
先是主办方糜家发言,然后东道主陶谦上去说了一通,之后又是糜竺说了一大通,人人都说文言文,听得王鸿头大,左耳入右耳出,啥也没听进去。
由于王鸿跟仙子姐姐中间隔着刘焉这个“省长”,所以不方便搭话,甚至想偷偷瞟两眼也不是很方便。
王鸿只能在心里不停诅咒刘焉“拉肚子”上厕所。
台上终于讲完,到了午时,糜竺喊道:“今日内容到此结束,剩下时间各位来宾可自行参观,东边糜家准备了丰富的吃食,物美价廉,只需一两银子一人,如需用餐请自行前去。谢谢大家!”
台下一片掌声,王鸿一脸无语,这糜家真的黑,自己来参加这个品评会还一两银子没赚到,便要不知道贴多少进去。
众位大佬结伴而去,想来是看不上这里的吃食,只是这左右两派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一起吃,若是一起吃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仙子姐姐没有跟着刘焉一起去,仍然留在这里,王鸿欣喜的让马钧自己去解决吃食,气的马钧直骂“苟且之人重色忘友”。
“想姐姐没?”张瑶在王鸿耳边轻轻吹了一口香气,撩拨道。
“想死你了姐姐,我要抱抱!”王鸿张开手便朝着张瑶抱去。
“便是没个正形!”张瑶使劲打了王鸿一下,便任由他抱住,啧啧道:“半年没见倒是壮实了不少。”
“那是当然!姐姐你跟那个老头是什么关系啊?他怎么吃饭不带你一起,还把你扔在这里。”王鸿问道,说着又使劲蹭了蹭,赚足了便宜。
“我丈夫。”张瑶淡淡道。
“什么!”王鸿松开张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张瑶对着王鸿脑门弹了一下,咯咯道:“骗你的,傻子。”
王鸿松了口气,道:“姐姐就会吓我,姐姐这般美若天仙的人儿若是嫁给这种老头,还不如嫁给我呢。”
“莫要说些赚便宜的话,你要娶了我,你那未婚娘子还找不找了?”张瑶好笑的睇着他。
“此时此刻我便只想着姐姐一人!”王鸿坚定道。
“油嘴滑舌,那消息我便不告诉你了。”张瑶笑道。
“别啊!姐姐,我这拼命的发展壮大本教,容易吗我。”王鸿舔脸道。
“那你还娶不娶我?”张瑶挪揄道。
“这个,那个,啊姐姐,你见过糜蓉了吗?”王鸿打岔道。
“便是只有心无胆的耗子”张瑶娇媚的白了王鸿一眼,问道:“说说,这彭城收了多少教徒了?马钧应该说与你听我的要求了吧。”
“两······两百多人了,四舍五入便是三百了。”王鸿尴尬道。
“那便怪不得姐姐了,我走了,再见!”张瑶说罢摆了个媚眼,便要转身离开。
王鸿赶紧一把拉住张瑶的小手,急道:“姐姐我这也是拼命努力了的,你就不能网开一面嘛,反正一年后肯定给你收够一千人。”
“这三百人都做不到,我如何能信你?”张瑶问道。
王鸿不知如何作答,便只能死死拽住她不让她走。
张瑶甩了两下没能摆脱,无奈道:“净会耍浑,怕了你了,再宽限你几日,到品评会结束,若达到三百人,我便告与你知晓;若没有三百人,定让你寻不到我。”
王鸿大喜,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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