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辈子正是被这玄铁铸的剑所杀。
那人的剑太快,他躲了一百零六、招本想拼一把你死我活,正如他想的、他们的剑都击中对方的要害,可他却命丧黄泉。
他重生以后恨过自己武艺太差,可这几年的拼杀让他意识到……他缺的是把好兵器。
匈奴入侵中原时用的武器均为玄铁所铸,就连箭头也是,看来这几座山就是玄机所在。
“老臣叩见王爷。”李显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上宋文禹,已是六十几岁的老人,满脸皱纹如沟壑,双眼却炯炯有神。
“宋铁市长,你为何这四年间从未向朝廷传过信?还和这山匪狼狈为奸。”
面对李显的审视,宋铁市长刚开始摇头不语,后又长叹一声,“哀哉!”
“您老有什么难处只管说就是,有本王撑腰还怕什么?”李显上辈子就听说过宋文禹老先生的大名,他一心炼铁、铸剑,只为提高天汉的武力。可这样一个从不参与党派之争一心搞事业的老人在勘探铁矿时神秘失踪了
“爹爹,既然荣王已开口,您不说我说便是。”宋芷鸾用指尖抹着杯沿回忆起了当初,“三年前,爹爹在炼铁厂炼出了球墨铁,这种铁比普通的灰口铁坚韧,好铸,可耗铁矿量大。爹爹想反复试验确定球墨铁的炼法,便带着我和一个小队来这山上探查。
可……可队里出现了叛徒,他用我威胁爹爹要他交出球墨铁的炼制方法,我们父女不从……本以为就要死了,却被山匪们救下。
至于为什么没有回京禀报,一半是怕被贼人害了,另一半是……”说道这时宋芷鸾竟有些羞怯。“球墨铁的炼制方法还未完全成熟,需要不停试炼,而这两座山上的铁矿比其他山上的要纯粹,是最合适的地方。”
李显点头,“玄铁也是你们父女打磨铸造的?”
“是小女。”宋文禹一提到女儿,自豪感由内向外散发着。
与宋家父女谈完话以后,李显心落地了大半,若宋文禹能在这山寨里炼出球墨铁不乏是件好事,等他与土匪大当家谈好诏安事宜,就去军机营选几个手艺好的铁官、给宋芷鸾当副手。
“李大哥!”
脆生生的唤声让他驻足,李显回头一看,眼睛瞪的老大,“你、你怎么这身打扮?”
妙瑾提着裙子在他面前转了好几个圈,“李大哥,你看我穿这套婚服好看了。”
大红的裙摆在空中飘舞,女孩的馨香顺着风飘到了他的鼻腔,不知是被芬芳迷了心智还是被红裙夺了眼,李显向前一步就把妙瑾抱在了怀里。
他们在橙红的银杏树下拥抱。
“李大哥,闷的慌,松、松开!”妙瑾想挣脱李显的怀抱,可越挣搂着她的胳膊越紧。
“我真想现在就娶了你。”李显趴在她耳边温声细语,热浪随着一个字、一个字的窜进她的脑子。
“我、我……”我愿意的。
热唇堵住了她想说的一切,大手也抚上了她的禁地……她的心跳的快急了,这次与那次不一样。
那次她中了迷药,昏沉中并不知道是怎么事情是怎么开始、怎么结束的。而,这次她虽被李大哥亲得晕晕乎乎的,可头脑是清醒的。
发软的双腿勉强站住脚,她强克制着自己用头抵在李显的胸口上,“李大哥,我、我有些怕。”
她以为李显会生气,可没想到那张大手像往常一样揉搓着她的头顶,“妙瑾别怕,是李大哥太冲动了。”
李显不敢看妙瑾那双染上情思的眼眸只好抬头盯着星空。
压制住**之后,他趴在妙瑾耳边说“等咱们成亲,你也要穿成这样转给我看!”
“嗯!”
听见软糯清甜的应声带着喜悦,李显又把妙瑾拥在了怀里。
“李大哥。”妙瑾仰视着李显的下巴,“嘿嘿,月光照得你脸好圆,哈哈。”
“你说什么?你这个小骗子,敢说本将军脸圆。”李显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我这棱角分明、刀削般的完美脸颊,你竟然说圆。”
妙瑾被李显咯吱的哈哈直笑,“从我这个角度可圆了,像月饼。”
“那你来吃啊,来啊。”李显弓着身子把脸凑到妙瑾的嘴边,“来吧,啃一口,不然浪费了月饼。”
李显一个用力,妙瑾就贴上了青色的胡茬,“扎得慌,快躲开。”
“不躲,啃一口才行。”
硬茬在她脸上摩擦了几下,蹭的她直往后躲。“别过来,我要摔到了……哈哈,李大哥快放开我。”
“求我!”李显的胡子已经蹭到了她的颈窝,她的身子都快缩成团了,大手还是不放过她,“大声求!”
也不知养的还是羞的她心直慌,“求,求你了!”
“我是谁?”
“李大哥。”
“不对,我是谁?”
“皇叔?”
听到皇叔,李显愣了,一巴掌拍在了妙瑾的屁股上,“皇叔会亲你吗?皇叔能拍你屁股吗?”
含泪的目光可怜巴巴的瞅着李显,“上次也是,非要问我你谁,你就是你啊!”
我认定的人。
慌神间李显好像听懂了妙瑾的心里话,“那你喊声相公听听。”
相公两个字一出,妙瑾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李显怀里跳了出去,“你、你臭不要脸!”
“我怎么臭不要脸了?咱俩婚期都定了,有什么不能喊的!”
“那是成亲以后才能喊的,现在,我、就、不!”妙瑾故意想气他,“皇叔,皇叔安好,皇叔再见,皇叔明日见!”
“哎?你个臭丫头,再喊我皇叔打你屁股啊!”
一句皇叔都把他喊老了,而且还差了辈分,作为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好青年,怎能和侄女谈恋爱。
妙瑾跑回房间插上门以后在里边叫嚣,“来打啊,看你进不进的来,荣皇叔、天色已晚,早日安歇!”
听见顺着门板传出清脆般的笑声,李显心中的小别扭一撒而净,但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本王劝你关好门窗,小心明早屁股开花。”
吓得妙瑾赶紧把桌子椅子,能挪的东西都堵在了门口与窗子上。正因为这个举动间接的救了她。
是夜,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
原本寂静的夜晚被一阵呼喊声打破,有人正使劲撞这妙瑾的房门,还喊着‘一、二、三’口号。
“大哥,门被堵上了,撞不开啊!”
“龟儿子,去撬窗,老子今天必须得开开荤,山上的娘们都让官府抓了,可憋死老子了。”
“六哥,大哥晚上刚交代过,里面这娘们不能动!”
六哥捶了说话这个一拳,“老子想动谁就动谁!”
妙瑾醒了,迷糊中也听明白了门外这几个土匪要做什么,她赶紧穿好衣服拿着鞭子坐在床上等他们。
听宋铁市长说,这个山寨的老大姜威骁勇善战,几年间合并了左左右右十来个山头的土匪,而且立下了森严的寨规。
不劫老弱病残和上京赶考的书生,抢来的钱财也会拿出一些施舍给附近的穷人。虽有劫贫济富之风,但寨子里鱼龙混杂,不是所有人都赞同他的行为。
既然你们敢来,那本姑娘应下便是。
‘咣当’,门被撞开了。四个土匪蜂拥闯到妙瑾的床前。
老六见妙瑾看见他并不害怕,心里讨了没趣,调戏娘们自然要调戏惧怕中带着刚烈的那种。像这种看死人的眼神让他提不起兽性,好在这娘们小脸长得标志。
他冲妙瑾比划几下大刀,恶狠狠道,“闭上嘴,脱光衣服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