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个时辰左右,风淅淅就从里边出来了,手上还拿着签了字的罪状书。她将东西递给了在一旁等着的人,道:“去处理吧。
两人步行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片竹林,所有的竹子都很是挺拔。风淅淅指了指那竹子说:“若所有人都可以像竹子一样挺直腰杆,做一个光明磊落,刚正不阿的人,这世道怕是就不一样了。
“水至清则无鱼,就好比大海,海面看着湛蓝,谁知海底深处会有何东西。唐许辰笑了,顺着她指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道,“你看着竹叶青,换个角度来想,它像不像是你听见的东西?
“你猜到了。对于唐许辰可以猜到自己盘问到什么她丝毫不意外,他在司令府长大的,就算被保护的好,有些东西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了解的,恐怕在见到那两个人的时候就猜到了,苦于没有证据。
唐许辰应了声,没有否认。这件事情从他父亲突然被调离他就有所怀疑,在看到那两张字条时心里便有了猜测。从字面上就可以看到一些线索,本国人的字在有些地方会有些不一样的,毕竟接受教育的地方不同,就算是学会了写字,还是会有自己的习惯。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国家这么多人,万一有人就这么写字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他就一直带着问题来到了抓两人的地方。在抓到两人后,他便确定了下来。很明显,他们二人吸大麻。
这两人是生人,可看他们二人的衣着打扮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就算家里是官老爷,有那么深的瘾家里再有钱也被败光了,这就说明他们不缺大麻。
大麻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哪里都是稀罕物,除了有人给他们供,可大麻不是自己国家产出来的。至于瘾……手下的人说两人的瘾已经发作数次,可愣是不肯说,哪怕用大麻引诱他们都不说,这就说明他们受过特别的训练。
若真的是帮别人做事,不会有这般坚定的意志。
有了方向后面的事情自然就好查多了。
风淅淅主动说了今天问到的一些信息,“他们本来是定了今天带着那些蛇直接进城的,若我们没发现那个地方,今日城池怕是要被血洗了。
“那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他一直想着要怎么把老爷子给调回来,现在这么看,上面估计是有人压着了,能够给老爷子使绊子的,那人的位置估计坐的也不低。
在出竹林后,风淅淅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老爷子那里我已经打点好了,别想那么多,后面的事情你也不用管了,安心待嫁就好。
“好。应完他才回味过来,娶媳妇他是可以,可是待嫁是个什么东西?
“待嫁……
“啊口误了,待娶。被他提了这么一下风淅淅立马纠正。虽说待娶这词听起来也有些奇怪,可怎么说也比待嫁来的好听。
回去后风淅淅就开始忙那之后的事情了,顺便把之前还没搞定的婚嫁的事情给搞定了,现在距离七夕越来越近了,既然七夕是回不去过了,那就直接在七夕结婚好了。
有了口供在手,还有她先前查到的那些证据,顺藤摸瓜很快就挖到了最后面的那个人,老爷子也完成了任务赶在七夕的前一个礼拜回来了,当天晚上老爷子就约谈了下风淅淅,被问到两人的打算时,风淅淅直接把自己的整个计划托盘而出:“我是准备七夕那天求婚的,可能在长辈的眼里有违常理,毕竟自古以来是男子娶亲女子待嫁,不过唐老爷子多少了解我一些,既然我敢在半夜杀到那人房里提着他的领口威胁的住他,你便知我性子如何。
唐老爷子要问的东西很简单,无非是那些对于她来说不值得一提的事情。唐老爷子一肚子的话被她三言两语给说了下去,最后也只是无奈地摆了摆手,“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老头子就不多管了,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了。
“那我可就要请唐老爷子帮个忙了。-
风淅淅在回去的路上想起在老爷子被调离的前一天晚上自己就知道了消息,大半夜的提着刀去了那人的家里,直接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至于怎么威胁的?人嘛,想要的无非就那几样,再不行,命要还是不要?这有什么不好解决的。毕竟她还有个任务是保护他们的安全。
时间如流水般从之间流过,很快就到了七夕。许是上边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听说最近传来的全是些好消息,城里也热闹了起来,以往不敢过的七夕也有了那么点气氛,虽说不至于整个城里都张灯结彩的,可每户人家在自己家门口倒是挂了些彩灯。
百家的彩灯连在一起,与整个城都参与了也没差。那天一到了晚上,唐老爷子破天荒的带着一套衣服去找唐许辰。唐许辰正因为不知道风淅淅去哪了郁闷着呢,见唐老爷子来了,恭敬地喊了声:“父亲。
“嗯,你快换身衣裳,我带你去见见的我官僚。
“父亲您是知道的,我向来不喜这种场面,这席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去找淅淅,父亲您去吧,别耽误了时辰。扫了眼身后跟着的侍卫手上用托盘拖着的一件白色的衣服,那衣服一看就不是现在的,倒有几分古装的样子。
唐老爷子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也没强求,转身就走,一只脚踏出了门槛时停了下来,回头问了句,“淅淅先前也说要去,我是不是忘了和你说了?
说完,毫不留情地就走。唐许辰一听就知道里面有猫腻,虽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左右一个是自己的媳妇,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害了他,一把扯住那侍卫的后衣领将人拉了回来,“父亲您看您,我忘了说了,左右今天在家也没什么事,我去就是了。
穿好衣服后见了眼自己的头发,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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