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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异常(50)

    在上边待着一动没动的六人在见到只有唐许辰只身一人上来时,纷纷脸露悲泣,以为风淅淅在下边出了什么事,要嚎出来的声音被唐许辰一句话堵在了喉咙里又咽了回去,“谁嚎一声这个月的银钱就别领了。

    把原本的话吞回肚子里,一想到银钱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就扬起了个谄媚的笑:“公子,可是事情都解决了?需要小的给公子做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在腹诽道:之前的感动全是假的,太假了快借他一个肩膀让他哭一会。

    把剩下的硫磺粉扔在了地上,道:“人已经死了,需要你们把人扛回去,顺便和我母亲说一下我们有事今晚就不回去了。

    “好的小的这就过去。六人并排走过去,在跳之前还嘀嘀咕咕的,“你们说公子昨晚找我们说了那么多方案是为什么,今天一个没用上,明明公子就可以搞定的,感觉我们纯粹是过来看风景的。

    李叔一巴掌拍在小年轻的后脑勺上,“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哪来那么多话,公子是主子,就是让你现在去死你就得去死,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谁还没个万一了?

    那小年轻被打了不敢说话了,闭上嘴巴直接往瀑布外面跳。跳的极其悲惨壮烈,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了。或许在跳之前还没想到万一下面有一些情况怎么办,在纵身之后才想起来,可惜纵身难收啊,人已经跳出去了自然没有回得来的道理。

    风淅淅丝毫没有听见外面有人落水的声音,趴在石头屋子里的桌子上睡的酣甜,倒是那条小蛇盘踞在风淅淅的身上听见动静警惕了起来。

    和下饺子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跳了下来,风淅淅丝毫没有转醒的现象。那几个人来去匆匆,带着那人的尸体回去了。唐许辰下来后没见到风淅淅人,便猜测有可能是在这个石头房子了,不过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睡着。

    “淅淅?拍了拍她的脸,还不见她醒来,又喊道,“淅淅?

    见她还没有转醒的迹象,便有些忧心起来了,帮她诊了个脉,确定她脉象平稳,只是睡着了,这才放心。那小蛇见唐许辰来了就又懒洋洋地趴了下去。

    一直到凌晨,用二十四小时制来换算时间就是深夜一点半,到了一点半风淅淅才转醒,人虽醒来了却还没回过神来,在那定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彻底醒来了。小蛇也在这时爬了下来,悠悠地在前面带路。

    风淅淅一出来,唐许辰就迎了上去:“你今天睡一下午了,现在舒服些了吗?

    “嗯。应了声便没话了。唐许辰立马就知道她定然是心情不太好。随着她的步子一起走,推测她心情不好的原因。

    在两人已经快到目的地时唐许辰才猜出了个大概,他估摸着又是梦到她父母了。

    一路心情都不算太好,她很想泄泄火来着,又怕打草惊蛇了所以一直忍着,在偷偷站在外面听到里边的说话声后就再没了顾虑,直接冲了进去。

    三两下就把里面的两个人的下巴的和胳膊都给卸了,腿也直接给踢断了,直接将人摔出门外给唐许辰处理,自己坐在里边吃着葡萄喝着酒。

    这是她第一次想喝酒,想把自己喝醉的那种。

    她打记事起就没醉过,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可不就是吗,她可不就是醉了吗,不然怎么会觉得唐许辰这个男人长着一副她男人的脸。

    她哪来的男人,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自嘲地笑了笑,又灌了壶酒,彻底倒在了桌子上。处理好外面的两个人进来见风淅淅脸颊泛红倒在了桌子上,俨然一副醉倒的了模样。

    叹了口气摇摇头,将她背了起来,手上牵着绑着外面那两人的线骑着马牵着他们回去了。第二日风淅淅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再给自己洗一遍澡。

    她身上干净爽洌,很显然昨天晚上就已经有人帮自己洗过了,可是她还是想自己洗一遍,总觉得不是自己洗的有些不得劲。一扫昨日的阴郁,她又变回了自己,像是昨天出现的只是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人一样。

    “人呢。风淅淅前脚刚出门就迎面撞上了唐许辰,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唐许辰就料到她会这么问,这次来就是带她过去的,“你随我来。

    一路上风淅淅弯弯绕绕走了许多路才走了进来,反正她是记不住路的。下了一段长长的阶梯后入眼的就是一条长走道,从走道深处传来一声声尖叫,她没觉得怕,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不过有些不解的是……“你把他们带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防止有人来杀人灭口。进了尽头的那个房间之后才知道为什么他不担心在这里会被人灭口了。整个房间昏暗无光,没有窗口哪怕连条缝隙都没开,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蜡烛。

    是的,在这个已经有了灯泡的年代,这里用的还是蜡烛。在见到被高高绑着架在上面的一个人时风淅淅又明白了为什么要用蜡烛来照明了。

    里面监督的人见唐许辰来了主动迎了过来:“公子,风小姐。

    “这里交给我,你们下去吧。从他手上把鞭子拿了过来,风淅淅一脸淡然道。听见她话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面面相觑,最后为首的那个人抬眼看了看唐许辰,在等着他的命令。

    唐许辰主动走了出来,道:“少奶奶的话都不听了?

    瞬间所有人作鸟兽状散,全在外面候着。风淅淅看了看被绑的老高老高和腿被砖头垫的老高老高的两个人,有些头疼的扶额,“你们就这么给我的。

    看了眼里面的情况,喊了两个人进去:“把人放下来绑起来就可以了。

    “好的少爷。手脚麻利地放下了两人,心里多多少少对这个少奶奶还是没什么敬畏之心,对她的恭敬仅仅是因为她是少奶奶。

    可是当他们在外边听见那两人发出比他们审讯时还要惨烈的叫声,不由得心底发毛,这下有的不是敬意,是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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