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果然有一排野猪。
野猪很凶猛,见到车子行驶过来,怒气冲冲准备攻击。
江枫快速地打着方向盘,险险躲过野猪群。
妈呀,怎么突然出现这么一大群野猪,这要是做成火锅,得有多鲜美。
野猪,野猪。小柑桔在后座上直跳,看到这么多动物,兴奋得不得了。
柑桔乖,乱跳会受伤。贺青翰将他揽过来。
爸爸,野猪。
他兴奋地指着野猪群流口水。
哈哈哈,贺先生,这孩子跟我一样,是个吃货。柑桔,小柑桔是吧,我决定了,要收你为徒,快叫师父。江枫说。
师父?柑桔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特别喜欢念叨一个词,又吐字不清,师父念成了夫妇。
囧得江枫一阵脸红。
在森林里行驶了很长时间,车子终于在一处拦网的地方停下来。
那个地方位于森林最深处。
才一靠近,便觉得周围阴气森森,仿佛被什么野兽盯着一般。
车子找到了铁网的门,两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们。
什么人?一个穿着迷彩衣服的人问。
你好,我们是堂主请来的客人,这是信物。江枫将一个东西扔给那人,我们已经跟堂主约定好在这里见面,距离见面时间还有三分钟。
那人反复看了看,点点头,收起枪,放他们进来。
进入到铁网里面,车子限行,只能步行。
柑桔第一次看到这种森林深处,有些兴奋,一路上啊啊直叫。
有人将他们引到一个巨大的帐篷里。
贺青翰一进去,便有上百人的枪口指过来。
哇,是枪,爷爷的。柑桔在贺靖的收藏室里见过很多,看到这么多有些兴奋,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柑桔乖,那不是玩具。贺青翰没有半丝惧怕。
他抱着柑桔,一步一步走到最里面。
正座上,一个人威风凛凛的人正看着他们。
贺青翰轻轻笑了笑,堂主大人你好,第一次见面。晚辈贺青翰,贺靖之子。
哦?贺靖?那个老不死的儿子。不错,比你老子有骨气。你来见我,是想干什么?那人冷冷地说。
晚辈已经在信上说得很清楚了。晚辈在三月之一,将与堂主大人的女儿结婚,到时,希望堂主大人能参加。贺青翰抬起头。
爸爸。柑桔看着正座上的人有些害怕,搂着他的脖子直哆嗦。
没事的,柑桔乖。贺青翰拿了一个糖果出来。
柑桔被糖果吸引住,咯咯笑了起来。
我的女儿?你凭什么断定那是我的女儿?那人垂下眼。
她胸口有个海棠花的标志。贺青翰笑了笑,有那个标志的人,应该是你们海棠的人。她的名字叫舒喻影,不过平常都觉得这名字不太好叫,直接叫她舒喻的居多。她父亲的名字叫舒画章,不知道堂主有没有印象?
听到舒画章这三个字,堂主脸色一变。
舒喻影,舒家的孩子,中间的字都喻,这个名字,他有些印象。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她们母子。
你有什么企图?堂主攥紧手。
贺青翰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并没有什么企图,舒堂主,我只是想让你出席我们的婚礼。她母亲死后,她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不想让她太难堪。
你说什么?堂主显然一惊,你说,她母亲已经死了?
贺青翰点点头,死了许多年了,她对我说,她父亲也已经去世了。不过,我看到她身上的海棠印记,又加上她姓舒,所以就调查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调查,竟真的发现了,她是堂主您的女儿。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堂主脸色铁青,如果是说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吧。
贺青翰行了礼,也好,我话已经带到,还望堂主大人考虑考虑。
对了,这孩子,应该叫你一声外公。
小柑桔眨巴着眼睛,外公?
他似乎不喜欢这个称呼,叫了一遍之后就死活不再开口,搂着贺青翰的脖子,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
柑桔身上也有海棠印记。贺青翰捏了捏柑桔的脸,柑桔乖,把你身上的花花给爸爸看看。
小柑桔撇着嘴,紧紧地抓着他的耳朵。
柑桔?贺青翰拍了拍他的后背。
爸爸。柑桔撇着嘴,很不情愿地张开手。
在他手心里,有一枚极为鲜艳的海棠印记。
堂主看到那印记之后,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堂主大人,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感谢您能见我。贺青翰抱紧柑桔,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弯了弯腰,抱着小柑桔出去。
江枫正在外面等得着急,看到他们出来,可算松了一口气。
车子行驶进原始森林之后,他才敢开口。
贺先生,怎么样?
挺顺利的。贺青翰眯着眼睛。
柑桔玩得有些累,上了车之后就犯困,没多久便睡着了。
你跟他谈合作的事了吗?江枫问。
贺青翰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能够见他一面,已经算是飞跃式的进步了。
他垂下眼,继续说,舒喻母亲的死,似乎对他有些触动。
我们不能太着急,再等等吧。
江枫没有说话,他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我这么利用她,利用小柑桔,她可能会恨我一辈子吧。许久之后,贺青翰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
江枫的手一顿,贺先生说什么呢。这样对她并没有什么坏处不是?而且,她也需要贺先生的庇佑。
贺青翰闭上眼睛,摇头笑了笑。
她对他感激涕零,他却在利用她。
她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伤心?难过?或者没有反应?
如果,舒喻她真的只是个普通女人,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他会娶她吗?
大概,不会吧。
他对女人一向不太感兴趣。
可,昨晚身体的诚实反应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身体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他,想狠狠地将她占为己有。
这种想法,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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