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召……”芸妃按照皇上的要求叫着他的名字。
“继续,大声点!”夏温召急切道。
“夏温召!”芸妃依令叫着皇上的名字。
夏温召满足地吻着身下的芸妃,在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心里感受到了无比的满足,空虚了十八年的心再一次被抚慰了。
**之后,夏温召搂着怀里还在昏睡的芸妃,喃喃道:“芸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夏温召抚摸了下芸妃的脸,温柔道:“那时候你刚满十八岁,从墨玄国偷跑出来玩,我在森林里迷了路,是你救的我……”
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芸妃揉了揉肉眼睛,不解地看着夏温召,道:“皇上,我们不是在猎场上遇到的吗?”
夏温召正沉浸在他和先皇后墨见芸的回忆里,芸妃突然插话让他很不悦,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朕许你说话了吗?”
这是皇上第一次这么跟芸妃说话,芸妃有些慌乱:“对不起皇上,芸儿知错,请皇上责罚!”
“不许求朕!芸儿从来不会怕朕的,她也从来不会求朕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死!”夏温召的情绪有些不对,芸妃也看出来了。
“皇上,你是不是太累了,快传太医!”芸妃刚想下令,夏温召就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拖了回来。
“芸儿,你叫太医干什么?是不是恭儿又不听话了?”夏温召说着去摸了摸芸妃的肚子,眼神中带着期待和温柔。
“皇上……”芸妃看着皇上的样子,很是害怕,她进宫这些日子,皇上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皇上这是怎么了?
“芸儿,这里风太大了,朕给你披件衣服!”夏温召说着便下床去衣橱里拿出了一件披风披在芸妃的身上。
在他系披风的领带的时候,没拿紧绳子,披风滑了下去,连带着芸妃里面的纱衣也被带着滑了下去,夏温召看着芸妃白皙如玉的香肩,突然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问道:“胎记呢!芸儿,你的桃花记呢!”
芸妃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样子,疑惑道:“什么胎记啊,芸儿没有胎记啊?”
“不可能,不可能!”夏温召似乎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状若癫狂的咬着头,然后眼睛泛红,恶狠狠地看着床上的芸妃,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说,你把朕的芸儿藏哪儿了!不说朕就掐死你!”夏温召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狠狠地掐着芸妃的脖子。
芸妃见时机到了,手上滑落一根银针,刺在了夏温召的腰间。
夏温召瞬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芸妃揉了揉自己被掐的很是疼痛的脖子,看着地上的夏温召,眼中尽是嫌恶,不屑地撇了撇嘴。
“不好了,皇上晕过去了,传太医!”芸妃敛了敛身上的纱衣,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派人去传太医过来。
太医很快便赶来了衷芸宫,为皇上把脉。
不久之后,太子也过来了,但是芸妃在里面,他只能在外殿等候。
太医出来之后,夏伯溪连忙上前询问:“张太医,父皇这是怎么吗?龙体是否安康?”
“回太子殿下的话,皇上没有大碍,只是一时气急攻心导致的晕厥,臣开出药方给皇上调理便可。”张太医恭敬回话。
“好,太医请。”夏伯溪说完便又看向了内殿。
芸妃正在此时出来了,夏伯溪冷冷地看了芸妃一眼便进了内殿。
夏伯溪不懂医术,但是他看皇上的脸色确实是没有大碍,应当只是张太医说的那样,一时气急攻心。
见夏温召没有大碍之后,夏伯溪便出了内殿,太医已经下去抓药了,宫女们也都不见人,外殿就只有芸妃和她的贴身宫女。
芸妃一脸着急,宫女过来给她递水她都没接。
夏伯溪看着似乎很为龙体担忧的芸妃,上前问道:“芸妃娘娘,父皇到底是怎么晕过去的?”
“皇上他……”芸妃说到这里,脸蛋通红,不好意思看向夏伯溪。
夏伯溪见她脸色怪异,皱眉道:“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吗?”
“太子殿下当真要问这么仔细?”芸妃抬眼娇羞地看着夏伯溪。
这是什么问题,事关龙体,夏伯溪不明白这芸妃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是自然。”夏伯溪坚持道。
“皇上……皇上他是在宠幸臣妾时,不小心晕倒的。”芸妃说完便娇羞地低下了头不去看夏伯溪。
夏伯溪看芸妃那做作的样子,只觉得辣眼。
“不知羞耻!”夏伯溪留下这四个字之后就走了。
芸妃看着愤然离去的夏伯溪,露出了一丝得逞的微笑之后便又进了内宫。
夏伯恭拒绝了皇上的婚事之后便被禁足在了府里,整日给玄落指点武功和陪文先生下棋,日子道也清闲。
夏伯恭刚落下一子,玄苍就带着一封信过来了。
“主子,幽芸来信了。”玄苍将手里的信呈给了夏伯恭。
夏伯恭接过信一看,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道:“从今日起,夏国怕是不会再安静下去了。”
“公子,此局胜负已定,不如我们重新再下?”文仲看着夏伯恭,微笑道。
夏伯恭看着棋盘上看似势力相当的局面,实则,白子已落入一个漩涡,再走一步便全盘皆输。
“好。”夏伯恭回道,话落,文仲身后的两个小书童便走到棋盘旁边开始收拾残局。
夏伯溪抬起头看了看沛国的方向,手轻轻抚了抚自己心口处的衣服,那里有苏问暖送给他的护身符。
那一晚,虽然穆填把护身符给收走了,但是苏问暖还是让段恩仇偷偷带给他了,他一直贴身带着。
沛国。
苏问暖最近很烦恼,因为太子哥哥告诉她,夏国的太子夏伯溪不日将会到达沛国,与父皇重新商议两国结为姻亲之事。
她自从上次和夏伯溪割袍断义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上次夏伯溪还以他自己为诱饵骗她上当把她绑到了山洞里,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说讨厌吧,以前是自己的结义兄弟;说不讨厌吧,他上次绑了自己,她最讨厌欺负自己的人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结果,连出宫游玩的心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