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伯溪带着夏伯恭进了勤政殿,夏伯恭跪地给皇上行了个大礼。
“平身。”夏温召抬起头看着夏伯恭,尽管夏伯恭打了胜仗回来,他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身上是怎么回事?”
夏伯恭正要回答,夏伯溪就抢先接话道:“回父皇,二弟是一路奔波劳累想要赶回来见父皇的,所以风尘仆仆,望父皇见谅。”
夏伯溪说完看向了夏伯恭,夏伯恭微微一笑,恭敬地回答道:“儿臣一身灰尘,污了父皇圣眼,请父皇恕罪。”
“无碍。”皇上挥了挥手,根本不想再看夏伯恭一眼,道,“罢了,你此次击退北方牧族,想要什么赏赐?”
“为父皇尽忠尽孝是儿臣的本分,儿臣不敢邀功。”
“有错要罚,有功便要赏,说吧。”皇上说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等待着夏伯恭的回答。
“儿臣别无他求。”夏伯恭坚持到。
“哼,这要是吴王的功劳,他一定会要封地要财帛,你倒好,什么也不要,那你想要什么啊?”夏温召看着夏伯恭的眼神先是慈爱,后又渐渐认真起来,盯着夏伯恭的表情。
夏伯恭自是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再行跪礼,微微低头:“儿臣惶恐,儿臣确实别无所求。”
皇上见夏伯恭放低姿态,看着确实毫无所求的样子,微微笑道:“起来吧。”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夏伯溪见情况好转一点了,站出来笑着提议道:“父皇,儿臣有一个建议,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说来听听。”皇上提起了兴趣。
“儿臣挺稳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程思礼对二弟很是倾心,不如父皇成全两人的好事?”夏伯溪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夏伯恭听到夏伯溪的话瞬间皱紧了眉头,抬头看向了夏温召。
夏温召看了夏伯恭一眼又看向了夏伯溪,点了点头。
“恭儿是早到了娶妃的年纪,是朕一时疏忽,那就……”
“父皇!”夏温召的话说了一半还没说完,夏伯恭就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夏温召被打断了话,自是很不悦地看着夏伯恭。
夏伯恭不在意夏温召愠怒的眼神,坚定道:“父皇,儿臣为国效力,不求什么赏赐,至于丞相府的小姐,儿臣不娶!”
“放肆!”夏温召怒喊一声,“现在是朕要给你们赐婚,你敢抗旨不成!”
夏伯恭跪地不起,重复了一遍:“儿臣不娶!”
“你!”皇上气急。
“二弟,丞相府的小姐乃夏国第一美女和才女,多少王公贵族趋之若鹜,她钟心你这么多年,你忍心辜负她一片真情吗?况且,父皇要给你们赐婚,你当真要抗旨?”夏伯溪在一旁拱火。
夏伯恭根本不把夏伯溪的话听进去,只是眼神冷漠态度坚定的看着夏温召。
夏温召看着夏伯恭的眼神,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要躲避,他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皇后,那时的皇后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那么桀骜不驯,冷漠无情。他怕这种眼神,恨这种眼神,但是又日夜想念着。
“恭儿,朕意已决,将程家小姐许配给你,择日封你为恭王,程家小姐为你的正妃,不得抗旨!”夏温召下了圣旨。
夏伯恭看着独断专行的夏温召,眼神冷漠又决绝,从地上站了起来。
“父皇,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儿臣了。”夏伯恭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冷眼看着夏温召。
夏温召被夏伯恭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场给惊了一下,但很快适应了。
“你要干什么?”夏温召看着有些反常的夏伯恭,问道。
夏伯恭没有回答夏温召的话,而是一把拔下了自己身上的佩剑指向夏温召!
“二弟,你疯了!”夏伯溪连忙挡在了夏温召身前,看着拿着剑的夏伯恭,斥责道。
夏温召挥了挥手让夏伯溪不要紧张,随即冷静地看着夏伯恭。
就在夏伯溪做好阻挡夏伯恭动作的时候,夏伯恭手腕轻转,将剑刃放在了自己的脖颈处:“儿臣抗旨不尊,但求一死。”
夏伯恭此话一出,勤政殿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夏温召看着以死相逼的夏伯恭,眼睛微微眯了眯。
夏伯恭也是冷眼看着对面的夏温召,他的父皇。
两个人都在堵,堵他们之间淡漠无比的父子情。
片刻之后,夏温召看夏伯恭的态度没有一丝软化,将手上的茶盏往桌子上一摔,怒道:“二皇子夏伯恭行为乖张放肆,永不封王,以后没有传召,不得进宫!拿着你的剑给朕滚出去!”夏温召说完便甩手转了过去,不再看夏伯恭一眼。
夏伯恭听到皇上的话之后,放下了手上的剑,跪地谢恩:“儿臣谢父皇隆恩。”行完礼之后便将剑入鞘,出了勤政殿。
“父皇……”
夏伯恭走后,夏伯溪还想说些什么,被夏温召挥了挥手打发出去了。
夏温召自己在勤政殿里待了一个两个时辰,直到下午才摆驾去了衷芸宫。
芸妃正在摆弄宫殿内的花花草草,见皇上过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常礼之后便挽住了他的胳膊,把手上的花拿给他看。
夏温召看着活泼可爱娇艳如花的芸妃,眼里尽是温柔。
“芸儿,陪朕进去。”夏伯恭捧了捧芸妃的脸后,牵着她进去了。
“皇上你怎么了?”芸妃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夏温召,关心道。
“朕没事,朕就是想来看看你。”夏温召温柔一笑,回道。
“嗯,那好,正好芸儿也想皇上了。”芸妃笑盈盈的。
回了寝宫之后,夏温召便将芸妃推到了床上,瞬间欺身压了上去。
“芸儿,朕好想你!”夏温召一边解着芸妃的衣服一边说道。
“皇上~”芸妃软软地叫了一声。
“叫我名字!”夏温召命令道。
芸妃被下了一跳,皇上从来没要求她这样叫他,谁敢直呼当今皇上的名讳!
“温召……”芸妃尝试着叫了一声。
“叫我的全名!”夏温召再次命令道,他此刻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连自称都不再是“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