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玉书的声音, 握着手机的手颤动了下。
很快，潘梵于深吸一口气，将心情稳定住。远处那些穿着黑衣服的老师在说话, 目光偶尔从她身上扫过。像是在探究她是怎么知道老师去世的外孙女叫郭若月的。
潘梵于咬了下唇, 才缓缓说道：“叔叔，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吗？”
那边笑了声：“两年没见，想梵梵了。”
“是吗？”潘梵于讪笑：“于佳跟你身边不开心吗？”
于佳知道自己跟傅玉书订婚，难道不会有其他想法吗？
“我只要梵梵。”傅玉书装作听不懂她的话, 指尖夹着一根笔转动：“你是我未婚妻，两年没见，想念你也是很正常的。倒是高考后, 你想去哪里玩？我这边调动一下工作计划, 陪你一起去。”
潘梵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两年没见，潘梵于想通很多事，“叔叔, 我跟傅扬还在谈恋爱。更何况，我和你只有长辈之间的感情, 俩人一起出去旅游不大好。”
那边顿了一下, 潘梵于握着手机也很紧张，希望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傅玉书那么疼爱傅扬，想要什么都会给傅扬什么, 当初自己不也是傅扬想要所以才从福利院里接过来的吗？
现在傅扬想要自己, 只要自己，那傅玉书会怎么割舍？一个听话的傀儡，给谁不是给，像傅玉书这么优秀的条件, 哪个小姑娘不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为什么偏偏选择自己。
潘梵于真的很不懂，也不想去往坏处想。
“可是我也想要拥有你，已经给过你们两年时间。梵梵你这么聪明，我以为不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傅扬长大了，想要什么都需要他自己争取。”傅玉书声音透露出一股威严：“c市所有名流圈都知道你跟我订婚，如果你跟傅扬在一起，知道他们会怎么说傅氏吗？”
“我知道，但是我从小就待在傅氏，于佳曾经截图给我看过其他人说你我是怎么样的。”潘梵于咬着牙，把那些话说出来：“你跟我认识的时候，你已经是成年人，而我还是小孩子，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可能有那种心思。”
“所以你是不相信我喜欢你对吧。”
傅玉书从办公椅上坐了起来，渡步到落地窗前，深沉目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到远方：“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应该娶那种能够让自己得益的人。不会往多余的事情上投入过多的情感，走一步路都在计量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利益。”
“而你没有背景，就算是真的喜欢你，也不会跟你当着那么多人宣布订婚，更何况之前你都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感情，所以很不相信我就这么容易跟你订婚对吧。”
傅玉书嘴里说的每一句话，潘梵于都同意，甚至外人听到，也觉得说得对。
但是从他嘴里说话，那么风轻云淡的语气，让潘梵于陷入沉思。
真真搞不懂傅玉书到底在做什么。
“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我从你身上能得到什么利益。”傅玉书宽大的手掌放在肩窝捏了捏，工作一天这里很酸痛：“你很聪明，应该能想到。”
之后傅玉书挂断了电话，潘梵于顺势坐在路边座椅上。
看着一辆车从林荫路驶向教学楼，在前面空旷的地方停下。潘梵于看到那几名老师有说有笑的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她在想可能是结伴一起去往葬礼吧。
她垂下眼睫，现在脑子里很乱。郭若月真的死在了最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是潘梵于还是感觉很恐惧，那种恶寒从脚尖慢慢往上攀延到头顶，将整个人放在冰块里，拍打如同玻璃的镜面发不出任何声响。
自己不过就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女，除了小时候做的一些极端的事，从那以后潘梵于已经很少去逼疯其他人。想到傅扬警告自己不要去害人，还一直打趣说自己是害人精，潘梵于忍不住笑了。
一点利用价值都看不到，傅玉书到底是个精明的商人，能捕捉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坐在树荫底下，微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放在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潘梵于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是傅扬打来的电话，眼神柔和下来。
接通电话后，那边传来和傅玉书冷静的嗓音不同的慵懒：“在哪儿呢，一大早就见不到你人影。”
潘梵于听着熟悉的声音，复杂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真的希望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傅扬。
听不到潘梵于的声音，正在厨房煎鸡蛋的傅扬觉得有些疑惑，“怎么不说话啊，喂，喇叭坏了？”
“没有。”潘梵于听到那边传来油滋声，有些好奇地问：“你在干嘛呀。”
傅扬单手握着手机，一边用筷子夹着半熟的鸡蛋翻了个边：“煎鸡蛋啊，你吃饭了没就跑出去。”
“没有。”潘梵于这才觉得胃里空空的，还泛着酸。
傅扬嗓音温柔：“饿不饿啊。”
“饿。”
“回来吧，你现在在哪儿，我一会儿让司机去接你。”
“没事，我骑着电动车到学校里拿文件，现在就回去。”说着，潘梵于拿起包站起身，从林荫路上往大门走去。
“好。”傅扬挑眉：“回来就行，等下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啊。”潘梵于好奇地问。
“回来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潘梵于坐在电动车椅子上，一脸纳闷地把手机放进包里，拧动车把，电动车缓缓驶向人群里。
一边骑着车，一边好奇傅扬有什么事要跟自己商量，连在电话里都不说，神秘兮兮的。
到了家里，推开门，看到傅扬坐在客厅里，面前放着还有些泛黄油脂的碟子。
听到门响声后，才缓缓从手机屏幕里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手机扣在茶几上，弯腰拿起碟子，对她说：“我先给你煎鸡蛋，喜欢吃全熟的，还是糖心？”
潘梵于说：“溏心蛋。”
“行。”走之前，目光还从她手里的文件上看了一眼。
过了几分钟，傅扬单手端着盘子从里面出来，把煎好的鸡蛋放在她面前，然后坐在她旁边：“去学校拿了什么文件。”
“学籍。”潘梵于拿起筷子，在鸡蛋中间戳了个洞，缓缓流出奶黄色蛋黄：“马上就要出成绩了，傅扬你紧张吗？”
傅扬听到她提到成绩，抿了下唇：“我紧张干嘛。”
潘梵于看他口是心非的样子，低笑了一声。
等潘梵于吃完鸡蛋，傅扬把碟子拿到厨房洗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发现潘梵于没上楼，还在客厅里。
傅扬微低着头坐了过去，“马上就到你生日了。”
潘梵于点头：“我知道啊。”
“所以。”傅扬挠了下后脑勺，有些疑虑地问：“要回c市吗？”
听到c市潘梵于表情一怔，而后恢复正常，神情正色道：“怎么突然提到了c市。”
“所以你不回去吗？”傅扬双眼像是含着星星，一闪一闪地看着她。
潘梵于觉得他表情好笑：“你到底想干嘛，直接说出来，别拐弯抹角。”
“好。”傅扬舔了下唇，“不回去我们去旅游吧，全国各地都跑一遍，反正高考后要放松下，你觉得呢？”
潘梵于想到马上生日以后就要回c市，就不想驳傅扬的意，点了下头：“可以，你想好去哪儿了吗？”
“泰山吧，我们去爬山，那里风景也好。”傅扬打开手机，把自己文档里计划好的事情，一件件给潘梵于说了出来，但是里面大多都是风景区，风景区就都有山什么的。
潘梵于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等傅扬说完后，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傅扬我不想去跟山有关的地方玩。”
“为什么？”傅扬疑惑地问出声，看到少女脸上的难过，以为是她有什么心结，便同意：“好，我们不去爬山，有山的地方我都划掉。”
这才获得喜欢的人的笑脸。
只要潘梵于开心，去哪儿都可以。
潘梵于挽住他胳膊，低头看他手机整理好的旅游攻略。不禁回想起刚刚来九州的时候，那时的傅扬身上总有一股戾气，跟谁都温柔不起来。就算是自己，对他也吃了很多瘪，甚至还为他那么差的脾气想一辈子都不搭理他。
现在她忍不住收紧胳膊，头轻轻靠在傅扬肩膀上，看着他精心为自己整理好的东西，一颗糖在心里缓缓化开。
“傅扬。”潘梵于唤了他一声。
“嗯？”傅扬正要去扭头看她，却感受到少女柔软的唇瓣，在自己唇上覆上又离开。
傅扬抬手摸着刚刚被偷吻过的唇，眨了下眼，“大白天就耍流氓呢。”
潘梵于将脸靠在他胳膊上，笑着很天真无邪，等傅扬那张清隽的脸慢慢靠近，潘梵于伸出手指停在他唇上，“白日宣淫不可取，你还没给我看完旅游攻略呢。”
傅扬把她那只手指握在手心里，眼神宠溺又无奈：“好，我们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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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去了一趟国内新型城市，那是一个山城，美食和文化的著名地点。
后来又去了几次大城市，在那里停留几天，又去了其他地方，最后还去了一趟日本。
反正想去哪里，一句话的事。
潘梵于和傅扬在那座城市里漫步，然后在没人看到的角落亲吻。
这里没人认识他们俩，有些人只见过一面，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了。
俩人在一起的时候，住的是同一间房，提前看过里面的装修，只要不是那种透明浴室，都可以。
潘梵于还是很害羞，反正那种浴室真的不行。
如果只有那种浴室的房间，俩人洗澡的时候，另一方都会主动出去避开。
潘梵于偷看过好几次傅扬，都住到一起的程度，傅扬禁欲了。
她似乎在猜测傅扬是什么心思。
带自己出去玩，全国各地跑了一遍，除了爬山其他也都玩过，就连皮肤都晒黑了几个度。这么久过去，睡在一张床上那么久，傅扬都很稳重，一点逾越都没有。
让她觉得很奇怪，傅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乖了。
有几次她穿了件比较性感的睡衣，傅扬只是扫了一眼，目光很快就从身上移开。
潘梵于躺在床上，手臂压在被子上面。她彻底疑惑了，傅扬该不会真的是不行吧。
后来潘梵于又尝试了几次，傅扬每次都是找借口，要不然就是装傻，一点都不碰她。
想到不久后，就要回c市，潘梵于心情就很急躁。自己只差明目张胆要求了，傅扬怎么就像死了一样。
傅玉书这种人为了达成目的，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如果不回去指不定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回到c市傅玉书身边，潘梵于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反正，她一定要得到傅扬！
对，她就是馋傅扬的身子！
在一天晚上，潘梵于提前洗完澡，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她咬了下唇，今天晚上必须要问下傅扬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
真的爱他就是爱全部，那种事不做也可以，但是装傻她不能忍。
傅扬从浴室里出来，单手拿着毛巾擦头，目光瞥到躺在床上安静的女生。他抿了下唇，今天好像有点安分。
然后他吹干了头发，从镜子看到床上，她侧身拿着手机在玩。以前要不然就是无声提醒自己，要不然用一些若有若无性感姿势引诱自己，每次都让他红了眼，用尽全力才把欲/望压制下去。
他吹干头发后，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打游戏。
瞥见潘梵于把手机放到床头柜，把被子掖好，闭上眼睛睡觉。
傅扬就把手机关掉，起身去把等关掉，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身边那个小丫头把手搭在自己胸口。刚开始以为是睡着乱动，傅扬闭上眼继续酝酿睡意。大概几分钟后，小丫头以为傅扬真的睡着了。
温润的小手从浴衣里滑进去，摸到他结实的胸口，挑了下眉，傅扬身材是真的不错！
在他胸前随便摸了摸，慢慢往下滑，落在了腹肌上。
傅扬的腹肌很性感，纹理清晰。
潘梵于不过也没停留，睁开一双圆圆的眼睛，趴在枕头边看傅扬安静的睡颜。这才大着胆子，摸到了他内裤边，用指尖挑开，想往里面探去时。
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惹得潘梵于一声尖叫，少年怕她让隔壁以为他们杀人，想都没想，翻身压在她身上，用嘴堵住了她尖叫。
等潘梵于情绪稳定下来后，少年才离开她唇。
“你原来醒着啊。”潘梵于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
傅扬微微眯起危险的眸子，“大晚上不睡觉，你准备干嘛呢？”
“我……”潘梵于结巴起来，也不能说自己怀疑傅扬肾虚啊。
傅扬像是从她那双眸子里察觉出什么意思，抓住她的手放在内裤上。勾起唇，看她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唇，
刚刚接吻过，泛着水光的红润。看得喉结一动，傅扬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你现在还是十七岁，不想在你还未成年的时候要你，没想到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前几天我还可以装作没看到，今天竟然想偷袭我？”
他咬了咬红透的耳垂，嗓音低哑：“怎么？就这么想要我？”
潘梵于在他身下忍不住颤抖，傅扬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挑逗自己。
“傅扬，你到底行不行啊。”潘梵于皱眉，“难道就真的能忍住？”
傅扬低笑：“能，为你我什么都能忍。”
潘梵于：“是你太能忍，还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
傅扬拉着她的手，放进自己凸起的部位。还一路往下亲在了脖子，咬了咬她锁骨，让她慢慢感受到底对她有没有吸引力。
潘梵于感受到了。
也怂了，害羞了。
“傅扬，你松开手呀！”
“不是想摸吗？不是觉得我对你没有吸引力吗？来啊，给你展示一下。”
傅扬咬着她扣子，解开几颗，露出更美的风景。
“真被你挑起来，那你自己解决。”
最后，潘梵于才知道自己错了。
真不能随便怀疑一个十八岁狼一般年纪的少年到底有多强悍。
人家哪里不是无能，人家能起来把自己给吓死。
甚至，犹豫自己那次过度的刺激，傅扬每天晚上都会让她用手来缓解自己，也身体力行告诉她，不要再怀疑自己那方面不行。
摸过以后才知道，潘梵于都不敢有什么过分的想法了。
真到了那一步，自己可能会死。
距离潘梵于生日还有三天，那天夜里，傅扬泄过一次后，在她耳边问：“手累吗？”
潘梵于抽泣：“累。”
本以为傅扬终于有了良心，直到傅扬掀开被子，在自己面前展示雄伟。
潘梵于摸过，但是从来都没亲眼看过，羞得闭上眼睛。
傅扬捏着她下巴，吻在她眼睛上：“闭上眼干嘛，这是你的礼物，看看呀。”
潘梵于感觉自己身体都被烧红了：“傅扬你这个大坏蛋。”
傅扬低头咬在她下唇瓣上，还特性感往外扯了下，过后，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擦拭。
像是狡猾的狐狸，捕捉到一只大胆的兔子，想要引诱对方沉沦：“自己作死，就要有作死的精神，睁开眼，看着，还有……送你的礼物，就要自己吃下去。”
吃下去这三个字，再这样的氛围下，让她快羞哭了。
真的后悔之前怀疑傅扬能力不行。
这哪里不行啊。
“乖，来试试。”傅扬语气委屈：“它都快爆炸了，坏了以后都没法给你幸福了。”
傅扬就像个狐狸精，让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渐渐破开所有的禁锢。
得逞后，傅扬抱着捂着脸的她，笑得一脸狡黠。
当时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怀疑自己那方面不行，气得傅扬恨不得让她领略下哪里不行。
但是小姑娘坏虽坏，可不能因为这个吓到她。
万一吓到了，以后彻底没了好生活。
潘梵于生日那天，傅扬早就在一家餐厅预约好了。
等俩人就着烛光，吃完这顿美好的晚餐后，傅扬拉着潘梵于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
走了很久的路，潘梵于拽住傅扬的手腕：“我脚疼。”
傅扬蹲在她面前，让她趴在自己后背上，感受到女性柔软的体征，傅扬喉结上下滚动。
想到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握着少女如玉般凉润的小腿更紧了。
之前让她帮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去碰过她其他地方。
到了酒店门口，潘梵于挣扎着要下来。
傅扬依依不舍地把她放下，看她挽着自己胳膊，进入酒店里。
跟平常一样，但是又有点不一样。
到了房间里。
“我去洗澡。”潘梵于丢下这句话，抱着睡衣进去了。
洗完澡，擦干身体的时候，潘梵于发现自己没带换的内衣裤进来，但是也不能穿着脏的内衣裤吧……
一阵人神交战后，潘梵于决定不穿了，反正睡衣也看不出来。
傅扬也洗完澡，出来后，想都没想，直接扑在她身上。
一阵热吻，把潘梵于吻的只知道喘气，没察觉出一双不安分的手进入衣服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阻碍，傅扬忍不住挑眉，看向她的眼神都多了几份炙热。
真的大胆，连内衣都不穿了。
傅扬事前问过老白，都说女孩子第一次很疼，所以他什么都不懂，光看片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拜托实战无数次的老司机白正光，告诉自己一些技术上的知识。
老白一本正经拍拍胸脯：“放心好，按照我说的做，保准给你们俩完美的初/夜。”
傅扬关了电话，那边老白还一脸欣慰。
觉得自己为了他们俩的生活出了一份很大的力。
用老白教给自己的手法，傅扬又聪明，一边看着潘梵于的反应一边进行。
但是到了最后一步，潘梵于主动勾着自己脖子，吻上自己的唇。
傅扬想着应该可以了。
进行到一半，潘梵于疼得倒抽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傅扬停下动作，懵住了。
看她捂着脸哭得很难过，那么伤心，傅扬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语气温柔：“怎么了？”
潘梵于打起哭嗝，傅扬帮她顺气。
等潘梵于稳定好情绪后，才红着脸数落他罪行：“我不要了，疼死了，不要你了！”
傅扬心里一阵失落，可是想到她刚才哭得那么伤心，肯定是很疼，心里也是为她心疼。
“好，我不做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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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潘梵于从床上起来，因为进行到一半，腿间还是很疼。
没有彻底破开，但是只是碰了一下，都很疼。
她扭头看了眼沉睡在身旁的少年，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的唇。
看他没有醒来后，才松了口气，把重要的东西拿走，离开了房间。
到了深夜，她穿了件外套，在酒店门口打了一辆车，去往这座城市的飞机场。
今天她要回到c市，调查一下傅玉书到底准备干什么。
还有拜访几个老朋友。
下了出租车，潘梵于就把那张在九州用的卡从手机里抽出，放进包里夹层。
万一傅扬醒来后，来找自己，不禁让自己分心，她也害怕傅扬知道一切后，会有多难过的模样。
上飞机前，她给郑苏打了个电话。
郑苏还在睡梦中，听到铃声后，从床头柜摸到手机，接起来：“喂？”
听到郑苏迷糊的声音，潘梵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打扰人家睡觉又多过分：“郑苏我从九州回来了。”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后来传出衣服稀稀疏疏的声音。
潘梵于赶紧说：“你睡吧，大概明天七点我就下飞机了。”
郑苏皱了下眉：“你现在还没上飞机？”
“对。”
“不对啊，你现在不在九州吗？”郑苏问。
潘梵于：“你怎么知道我没在九州。”
“……”郑苏不会告诉潘梵于，自己偷偷到九州看过她，“没什么，到时候下了飞机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潘梵于笑了声：“好。”
在上飞机前，潘梵于挂了电话。
坐在飞机上，潘梵于心情很难受，不止是离开傅扬，还有要回到c市那种排斥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抗拒回到曾经生活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那次生日宴，活生生变成自己的订婚宴。
联想到傅玉书亲吻自己手背，潘梵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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