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白牧尘微微抬起了头,扬了扬眉头,握在她腰上的手向上移:是这样吗?
白总,您陈灿咬牙瞪他,刚想给他来道狠的,前面却突然打出一道灯。
天色越来越暗,夕阳西下,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到灯前,照出他阴郁的脸。
白牧尘看了眼来人,眼底更加带冷笑,森冷开口:人终于到齐了,好戏马上开始!
陈灿总算是明白了这男人的手段有多狠,不仅要毁了禾苗,还要把拓跋立‘请’到这里,让他亲眼看着禾苗表演活春宫。
这顶绿帽子,真闪眼!白牧尘懒懒地靠在椅背,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你说,拓跋立现在会怎么做?
陈灿轻咬着唇,看着拓跋立飞快下了车,他满脸阴霾,眼底的温润之色全然不见,额头上青筋暴起,可见正是盛怒当头。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看了过来,眉头一皱,迈步朝着车子这边走。
拓跋立站定在车外,伸手轻轻敲了敲车窗。
白牧尘降下车窗,冷冷瞥他一眼,唇角轻勾起一片嘲讽的弧度,拓跋少爷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若不是白氏员工被人绑架到此,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破地方。
陈灿看得一愣一愣地,深深佩服白牧尘的演技,虽然面上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三言两语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拓跋立垂放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攥紧,自然知道白牧尘话里有话,隐忍勾起一抹笑:白总,是禾苗做错了事,但是她也已经受到了惩罚,能否饶她这一次。
从下车看见禾苗被侵犯的那一幕,他心口一阵郁结,怒火当头。如今再看见陈岳脚上的白纱,和浑身狼狈,算是全明白了,也怪不了谁。
陈灿不看他,微垂下头,端正坐在副驾驶上,表面冷情得很,心里却有些苦涩。
拓跋立本以为白牧尘会刻意刁难,没想到他竟然特别爽快地答应:既然是拓跋少爷的女人,我就给你一分面子。只是,没有下一次。
谢谢白总不为难,还有我代表禾苗,给陈小姐道歉。
拓跋立道完歉,转身赶到禾苗身边,愤怒伸手拉开趴在她身上的三个乞丐。
禾苗差不多已经全身赤.裸,不过却出奇的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她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媚眼如丝,脸色酡红,抵抗不过涌来的一股股热流,狂乱扭动着身子,皱眉呢喃:热,好热,拓跋哥哥救我
拓跋立脸色沉如墨,他当初看中禾苗是因为她单纯可爱没有心机,就像灿灿一样,可是现在
他微抿着唇,把外套脱下披在禾苗身上,包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身体,俯身抱起禾苗,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步往回走。
好热,嗯禾苗呻吟出声,手想要从拓跋立的外套中钻出来,却被压得很紧,让她怎么也抽不出手,只能难耐地喘息。
申阳曜和闵厉一直冷眼旁观,申阳曜不喜欢拓跋立,双手插兜倚靠在车头,嘲讽冷笑:拓跋少爷,你这小情人吃的药,药性可是最烈的,今晚可千万悠着点,当心身体,别被榨干了!
拓跋立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种嘲讽就是一种侮辱,但是他无话可说。
陈灿在车里看着,十指不由得紧攥,视线却是紧紧凝视着他们。
怎么?你舍不得?她剧烈波动的情绪白牧尘可以感受到,心下更加疑惑。
按理说,陈岳不过见过拓跋立几次,要么针锋相对,要么,神色复杂得让人看不真切。
只是,要说和拓跋立交往久的人,而且对他有不同情愫的。
那么,就只有陈灿。
思及此,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
陈灿拧了下眉头,有些不忍。
禾苗肯定不可能再待在拓跋立身边,而且出了这档子丑事,如果传出去,拓跋集团的股票怕是都会跌。
你们真的让那三个男人把禾苗给办了?陈灿看向白牧尘,神色认真。虽然她是受害者,可禾苗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未免太残忍了。
白牧尘一手扶着方向盘,鼻梁上架着墨镜,薄唇紧抿,没有说话。倒是被后座的闵厉抢着开口,办什么办,有我们的吩咐,他们想办都不敢办。
闵厉话中的意思就是,那三个男人只是雇来做戏,并没有真正的做什么,难道这些都是白牧尘吩咐的?
白总,没想到您的心肠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冷硬。
这女人,还真是找准机会拍马屁
白牧尘轻挑眉头,知道陈岳话里意思,只专心开车,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
一路开车回到白氏,现在已经很晚了,陈灿想要拉开安全带下车,却被白牧尘按住手:你脚上有伤,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陈灿无力反驳,只能安安静静地坐好。
白牧尘满意勾唇,再扭头看后座的两位,冷眼赶人:下车。
申阳曜讪讪地摸鼻子,**oss眼神太冷,他不敢说话,这前后态度相差十万八千里,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好好沟通吗?
闵厉原本正在打盹,猛地被申阳曜拍醒,睡你个大头鬼,再睡你就永远不用醒了。
估计,白牧尘会直接灭了他。
闵厉被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明所以地刚想发火,嘴巴便被申阳曜捂住,扯着衣领从车上拉下来。
裴小姐和白总慢走!申阳曜笑得脸部僵硬,挥手跟他们告别。
**oss表示想当满意,脚踩油门快速离去,车子尾气喷了申阳曜一脸。
睡了一次老女人,就会睡第二次。申阳曜看着车子渐渐远离视线,对于今晚这两人会做的事,他脑子里已经全部臆想出来了。
如果陈岳能带给白牧尘幸福,这些凡俗思想他完全可以摒弃。
闵厉已经完全清醒,他伸手拍申阳曜,嗓门极大,你一个人在这嘀咕什么?
申阳曜被刺激的耳朵嗡嗡乱叫,皱眉捂着耳朵扭过身:你tm能不能控制下音量,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闵厉并没有觉得自己嗓门大,无所谓地撇嘴:我说你一位堂堂申家二少,难道准备一辈子跟在白牧尘身边做事?不打算接管申氏产业?
申阳曜抿了下唇,双手插兜冷笑:申氏自有人接手,用不着我操心。他说完,又伸手锤了闵厉一拳:要不要去喝一杯,咱俩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闵厉本来也就打算去玩,自然应允得得快:行啊,我最近刚巧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带你去溜溜。
溜你妹,闵厉你讨打是吧?
申阳曜扬了扬拳头,闵厉满脸无畏,吹着口哨潇洒走人,一边走还一边扭头对身后的申阳曜勾手指。
这欠扁的模样,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过分。
三环路许清允公寓。
陈灿坐在车里,伸手指向公寓:我到了,谢谢白总不辞辛劳送我回家。
白牧尘把车子停下,看了眼陈岳手指的地方,是间小公寓,公寓周边有花圃,环境清新雅致,看上去还不错。
不请我进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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