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陈灿知道坐在车里也不是办法,见白牧尘有些不耐烦,利落的开门下车,看了眼面前高大上的店,心里有些烦躁。
白牧尘绕过车身,满脸冰渣子,拉着陈灿的手就要往里走,可是不论他怎么扯,身后的女人就是不走。你在闹什么?白牧尘神色不悦,微抿着薄唇,冷声说:陈岳,我命令你,立刻,马上跟我进去。
都到了店门口,白牧尘肯定不会让她走,难道今天就要露馅了吗?陈灿心里天人交战,最后咬紧牙关,绕过白牧尘,率先往里走去。
她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魔换里面的装修属于外秀却不张扬的那种,没有刺眼的灯光,一切装饰,都是围绕着柔和与温馨,让人进来就觉得特别舒服。
水晶大吊灯散发出的光打在各式各样的晚礼服上,带起一丝神秘而奢华的感觉,仿佛置身于殿堂般。
陈灿没有心思打探环境,心里挂着化妆的事,有些心神不宁。
白牧尘一进来,便有穿着西装的男人上前迎接,弯了弯身,神色恭敬,白总,里面请。
那人带着白牧尘上二楼,二楼的装饰不像一楼,这里明显要神秘奢华很多。
白牧尘坐在一旁的高级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目光清冷,把Queen给我叫出来。
穿西装的男人只是这里的一名时尚装扮师,他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白总,不瞒您说, Queen今天恰巧不在。
白牧尘霎时沉下了脸色,紧抿着薄唇不说话,周围泛起冷冽的寒意。
西装男被吓得一哆嗦,白牧尘名震权商两界,又是名门贵胄,他自然得罪不起。
陈灿紧压着的心放松,她笑着说:没事,就由你给我挑一身礼服,发型随意弄就好。
我一定竭尽所能,为小姐打造出最完美的样子。西装男赶紧接话,大话先说一通。
白牧尘全程无话,只是沉着一张脸,神情不悦。
时尚装扮师就是要善于挖掘一个人隐藏的美,再用各种手段,将美扩大,让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毫无疑问,这家魔换里的人确实有些手段,西装男先给陈灿化妆,刚化他便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小姐,您他刚想说话,被被陈灿制止,冷厉警告:不该管的事,就别管,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西装男被陈灿的眼神吓的手哆嗦,什么都不敢再过问,低头做事。
化妆,盘发,换礼服,这三件事花费的时间足有两个半小时,在白牧尘要待不住的前一秒,换装的帘子被拉开,眼前的一幕让他呼吸停滞。
陈灿身着宝蓝色包臀鱼尾裙,荷花边抹胸的设计刚好突出她傲人的上围,性感又不失俏皮,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长白晳的双腿被紧紧包裹,鱼尾是整件礼服最微妙的设计,紧包裹了膝盖以下三厘米,露出陈灿玲珑小巧的脚踝。
好别扭的礼服,是不是很难看?陈灿伸手在鱼尾上扯,看白牧尘怔神的样子,还以为是她穿的不好看。
今晚,你一定会是最美的!白牧尘回过神,毫不掩饰地夸赞。
西装男看见陈灿的样子,眼里带着惊艳,还有得意。白总,您看还满意吗?西装男恭谨在旁边候着。
白牧尘勾了下嘴角,从包里冲出一张金卡,递给西装男:卡里剩余的钱,给你当小费。这句话无疑是肯定了西装男的设计。
陈灿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不顾白牧尘的在她身上逶巡的目光,率先迈腿走出去。
白牧尘这次没有自己开车,而是叫来了申阳曜,让他来开车。
申阳曜哀怨的看着后面的白大爷,他申阳曜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被一个电话call当司机!
他心里有怨却不敢说,瞥了眼一直静坐在后座的陈灿,心里再次惊叹化妆之神奇。
这老女人一打扮,完全就跟平时两个样,要是不看那张蜡黄的脸,肯定会有很多男人拜倒在陈岳的石榴裙下。
各媒体争相报道的上流社会的舞会上,帕格尼缓缓停下,在会场门口等待的记者们,见有车来,赶紧一窝蜂跑上去。
后座的白牧尘朝车门边涌出来的记者看了一眼,剑眉不由得紧蹙,冷硬的脸一沉到底。
这些记者都疯了!申阳曜也跟着皱眉,扭头看了眼白牧尘,叹了口气,颇有一番视死如归的味道,我走前帮你们挡着,你带着陈岳出来。白牧尘不置一词,向他点头。
申阳曜深呼一口气,他最怕这些记者,每次都像是吃人不吐骨头一般,但是现在他必须去对面这些人,打开车门,有记者眼尖认出了申阳曜,赶紧出声道:申少,您也是来参加舞会的吗?您这次的舞伴是哪位佳丽?
让开,本少今天谁也没带,别挡道!申阳曜不耐烦推开记者,嚷嚷道。
记者被申阳曜给引走,后座里的白牧尘和陈灿这才下了车。
等到记者回过神来,发现中了计的时侯,白牧尘和陈灿已经走过红毯,站在了会场门前。
挽着我的胳膊。白牧尘顿住脚,微微曲起胳膊肘,黑眸幽灼。
陈灿一怔,倒是落落大方地伸出玉藕般的手搭了上去,脸上挂着得体的笑。
白牧尘脸上的冰山微微融化,把请柬给门边的人,旁边的侍者赶紧上前,为白牧尘推开会场门。
霎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登对的两人身上,有惊艳也有艳羡。
其中,也包括正在与何氏的李董和谈合作的拓跋立。
陈灿?
西装男故意给她化了眼部妆,显得眼睛越发璀璨明亮,这样的她更像陈灿。
拓跋立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脸上神情有些绷不住,他几步上前,差点失控,却被一直待着他身边的禾苗拉住。
拓跋哥哥,你怎么了?禾苗有些不解,顺着拓跋立的目光朝门口望去,在看见陈灿后,眼神霎时阴郁起来。
怎么又是这个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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