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040/508398040/508398055/2020041609061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后来池宴面露嫌弃地介绍了林晓彤以后,都没给黎初温和两个八卦精有交流的机会,领着她一路竞走似的就出了公司。
黎初温好笑地扯了扯他衣服,叫住他:“你今天不是开车来的吗?公司停车场在外面?”
池宴这才想起自己的车来,呢喃了两个字,没叫她听清,拐了个弯就拉着她进了公司坐电梯下停车场。
黎初温望着自己的手腕再次被他抓住,没有出声提醒,只微笑着一路跟随。
直到走到车前他才注意到自己好像逾矩了,连忙松开了她。
“我的手有刺吗?”黎初温笑了出声,“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扔掉哦?”
池宴不敢看她,干干地应了声“不是”以后就转移了话题,“我们今晚出去吃吧?我请你。”
黎初温把两只手放在背后,没有逗弄他,笑得灿烂,“好,我们去吃担担面吧,突然想吃点味道重的。”
池宴点了头后仓皇上了车,就怕被她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开始有点发烫了。
等两人吃过晚饭回到家后已经八点多了。
今晚天气明朗,月色很美,配上小区道旁橘黄色的路灯和草丛里虫儿的欢鸣,很有夏天舒适的感觉。
黎初温打开车窗让外头微热的风吹了进来,伸了个懒腰,叹道:“真舒服,有种小时候在乡下闻到的空气的味道。”
池宴提前遥控车库的门打开来,科普道:“就自然科学来说空气是没有味道的,你有这种感觉只是因为嗅觉记忆比较深刻而已。”
黎初温撅了下嘴,“这种时候你只需要接一句‘我也觉得很舒服’就好啦。”
池宴听完后微微皱了下眉,一边打着方向盘准备拐进去车库,一边回道:“外面的风是热的,和车里的空调风撞在一起,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黎初温放弃了,他这种直是与生俱来的,还真不容易给他掰回来。
池宴忽然认真地盯着驾驶座那边的后视镜看,等停好车以后并没有马上熄火,而是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着。
黎初温解开安全带后看他这样,好奇问:“怎么了?”
池宴拧眉,回道:“刚才我就留意到我们家门外的路边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盯着家里瞧,开车进车库的时候他就靠过来了,现在还在车库外面盯着。”
“在哪儿呢?”黎初温往后探了探头,透过后车窗隐约是看见一个人影。
池宴:“你在这坐着,先别下来。”
说完他由着车子保持发动的状态开门下了车,径直地走到车库外面,果然看见右边的路旁站了个有点驼背的中年男人还在往这边探看。
这男人胡子拉碴的,脸上有点岁月的痕迹,但眉宇间不难看出年轻时应该也是个俊逸的人,乍一看还有点儒雅的气质。只是他的眼神……池宴说不上来,就觉得看着不太舒服。
“请问你一直在我家门口看是有什么事吗?”池宴问得尚算客气。
中年男人笑着和他点了点头,说:“我是来……找人的。”
池宴:“找谁?”
中年男人又朝他的车子看了一眼,问他:“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黎初温的小姐吗?今年二十来岁,我听说她住这里,就过来找找看了。”
池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你和要找的这位是什么关系?”
中年男人脊背略微挺了挺,显然听出了他认识黎初温这个事实来,笑容更大了些:“我是她的父亲。”
池宴有那么一瞬间愣了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没有立即把黎初温喊下车,只让中年男人在外面先等一下,这才去回到车里和她简单地说了中年男人的事。
黎初温表情有点奇怪,“你说……门口有个自称是我爸的人找我?”
池宴点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你父亲,如果是诈骗的话我现在就先报警,待会把他拖住等警察来。”
如果真是她父亲的话,真要过来应该也会提前打电话招呼一声吧?即便是过来突击检查的,但他说那话的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亲昵的父女关系,倒像她是他的附属品一样的感觉。
黎初温立马就笑了出声:“你的想法怎么就那么清奇,估计真是他,没事,我下去看看。”
池宴没有说话,只是熄了火,跟着她下了车。
尽管她努力地把情绪隐藏在自己清淡的笑容里,可他看出来了,她的笑意根本就达不到眼里。
这时候他管不上这是否她的个人私事了,只想着要护她周全。
从车库走出门口也就几步路的功夫,黎初温硬是慢悠悠地花多了一点时间,见到门口站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讽笑来。
“袁昊天,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甚至连客套都省了,清冷地就直接问。
袁昊天眉头一凝,沉声低斥道:“见到爸爸该是这样的态度吗?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
彼时已经走到黎初温身后的池宴目不转睛地盯着袁昊天。
“哟,好大的‘慈父’威风,”黎初温抱手冷哼了一声,“我的教养的确是被狗吃了,还是只咬人的疯狗,早几年前就吃了,你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吃过的?”
袁昊天面上一狠想要发作,但看到她身后的池宴时硬是忍住了,随即像是变脸一样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来,叹道:“初温,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恨我吗?爸爸没少跟你道歉,你就不能原谅爸爸吗?”
黎初温都还没听他说完,两手的拳头已经捏紧了,好不容易忍到他终于吠完了才咬牙切齿地说道:“有屁就放,别说这些来恶心我!如果想问我妈的事情你趁早死了心就是了,我们什么都不欠你的,别想从我们这儿拿到什么好处。”
接下来的一幕着实让两人不约而同感到意外,袁昊天突然“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对她苦苦哀求了起来:“爸爸最近检查的了很严重的肝炎和肾衰竭,医生说要治疗的话需要很多钱,爸爸实在没有办法了,你行行好,跟你妈妈说一声,我知道她一定会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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