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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重在今宵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225/514462225/514462258/202008041506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其实从饭店出来之后池宴就觉得身体绵软,醉酒的症状开始一点点显现了。就在他准备放任自己挂在黎初温身上时,烦人的陈景同突然追了出来说送他们回家。

    他开车也就罢了,一路上像个没关好的喇叭一样“叭叭叭”地说着话,说得他头都痛了,索性闭眼休息。

    “池宴,很难受吗?再忍忍,我们很快到家了。”黎初温舒服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还能感觉到她温热的手搭在他手臂上的感觉。

    真舒服。

    他突然有点眷恋这样的感觉,干脆就真的装醉去了。

    尽管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他全程都是清醒的,包括在那个烦人精变相表白的时候,原本在沙发上装睡觉的他立时瞪大了眼,不能再清醒了。

    什么“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有负担”,瞧瞧,这是人话吗?话是说得冠冕堂皇,最后不还是想把初温追到手吗?

    烦人精简直比他之前发现的自己程式里面的bug还要遭人嫌——趴在沙发上的池宴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后来烦人精走了,初温难得温柔地扶着他回房间,还帮他脱了鞋盖了被子。

    这会儿他的脑袋里好像卷了一团麻似的,眩晕的感觉更厉害了些,还有股莫名的燥热感从胸前涌出来。

    初温会答应烦人精吗?

    她会接受烦人精的追求吗?

    如果会的话……她是不是就要搬出去了,以后和他再无交集?

    脑袋快要炸了,醉酒真特么难受!

    他正想睁开眼想请黎初温帮他倒一杯水,却意外地听到了她喃喃自语说他上次醉酒时亲了她的事。

    再然后,她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脸。他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闻得到她身上的馨香。所有的感觉最后在她的手指轻触他嘴唇的一瞬间爆发了。

    胸前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催促他要做点什么,所以他睁开了眼,抓住了想要离开的她,然后吻住了她。

    “别走。”他真诚又说可怜地这么说着,眼神有点酒后的迷离,“求你,别走。”

    黎初温在这一个瞬间根本无法思考,脑袋已经陷进了一片空白中。

    然后他的第二个吻再次袭来。

    这是一个笨拙地、毫无技巧的深吻,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捧着她的脸的两手微微在颤动。

    这个男人是在害怕吗?

    她闭上眼,连她自己都很吃惊,她居然没有丝毫的抵触和讨厌,反过来主动地亲吻他,带着他去探索深吻的奥秘。

    她对他是很有好感的。

    黎初温心里是这么想的。

    不仅很有好感,她对他的白衬衣下面看似很有肌肉的身体也觊觎过一段时间了,好几次下楼装水的时候看到刚洗过澡的他,简直能用秀色可餐形容。

    宋雨墨当时是怎么劝她的来着?哦——在这样充满诱惑的时代里,成年人之间只要你情我愿就好,爱情什么的,你要真不相信的话,不谈就是了。

    所以,她也可以这样随心随性吗?

    不谈恋爱,只谈今宵?

    顷刻间,正常意识已经崩塌了的两人早已经陶醉在那个绵长热情的深吻中,房间里的自动感应电灯缓缓转暗的时候,房里留下的只有一室的旖旎。

    一杯小小的酒,在这一夜平白醉了两个人。

    凌晨时分,闷热的天忽然闪过几道刺眼的雷电,没一阵,屋外头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仲夏夜的雨是纯粹的,能洗去睡梦中的人们身上的迷惘和疲惫。

    白酒的后劲毕竟还是大,池宴事后就陷入了昏睡,这也让黎初温重重地松了口气。

    “幸好你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后应该会像上次那样什么都记不起吧?”她轻轻捏了捏酸痛的腰,用一条宽大的毛巾包住了自己的身体,轻手轻脚地弯腰在地上捡起自己刚才随手扔了的衣物。

    “啊疼疼疼……真是,嘴笨就算了,连这种事都这么粗鲁,有女人喜欢就奇了!”她捡好了自己的衣服后顺便把他丢了一地的衣裤也放到了床边,脸红红地看了眼睡熟后的他,嗔道:“男人应该也……不喜欢吧?不对,他该不会是把我当成男人了吧……”

    越想越觉得自己离谱的黎初温最后抱紧了自己的衣服,赤着脚就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等她洗完一个热水澡以后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几乎是沾床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池宴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被丢进洗衣机里滚过一趟似的,痛得他想生生敲开。

    然而在他迷惘地坐起来想了半分钟后,他忽然瞪大了眼叫了出声。

    昨晚他和黎初温……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上身,再掀开被子觑了一眼,差点要跳起来,“我真的和初温她……她,一起了?!”

    当昨晚所有的片段一瞬不减地涌进他的脑袋里时——尤其是看到堆在他床边的自己的衣服以及床下那双黎初温淡黄色的鸭子拖鞋后,他已经极度震惊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于他来说,这是件兴奋至极的好事——如果能趁机和她表白自己的真实想法并且得到她的回应成为情侣的话。

    但他这会儿更多的是忐忑。

    “如果她没有后悔的话,又怎么会逃得这么彻底呢?”池宴望着她留下来的鸭子拖鞋看了许久,苦笑了一声。

    后来他悄无声息地把那双鸭子拖鞋放到了客厅的沙发边上,随后才回房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今天是周六,两人都不用上班。

    但硬是熬到了将近十一点的时候,黎初温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地跟衣冠整齐的池宴打了声招呼:“你这么早就醒了,醉酒后有头痛吗?”

    池宴表情古怪地低头用咖啡机给她做咖啡,朗声应了:“还好,已经不怎么痛了。”

    黎初温“哦”了一声,挠挠脑袋,慢吞吞地走到饭桌的对面。

    “要喝杯咖啡吗?”池宴抬头看她,却瞥见她避开了他的视线,只笑着应了声“好”就坐下了。

    池宴平静地做好了咖啡,搁到她的面前,不动声色地问 :“昨晚我喝醉了,没有做什么事吧?”

    黎初温端起咖啡紧张地抿了一口,却因为烫嘴的热狼狈地又把杯子放下了,干笑道:“没……没有吧?我把你扶到床上以后就回去睡觉了。”

    <hr class="authorwords" author="木诺然" />

    今天一更,周末保证不会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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