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387/514891387/514891447/202007291625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读大学的时候,黎初温和陈景同在社团里一直是大家眼中的金童玉女。尤其两人还是同系的师兄妹,不仅是颜值还是专业成绩,那绝对是“门当户对”的水平,甚至很多社团里的人早已经把他们看做一对了。
可直到陈景同临近毕业时两人也没有宣布过喜讯,大家这才急了。问陈景同时,他总是笑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永远给人模棱两可的回答。但凡是问黎初温的,也只从她嘴里得到“他一直都是我的好师兄呀”这一句话。
早已经在心里组了cp的团员该不信还是不信的,这样的怀疑直到黎初温毕业前退团后才渐渐没人再提起过。
陈景同的确是和黎初温告白过的。
尽管当时问的含蓄,可黎初温不是单纯的小白花,转而比他更有技巧地把他的告白扼杀在即将开口的时刻——“在我心里师兄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真希望毕业后还能有你这样的好哥哥。”
当年她就是这样回绝陈景同的。
两人后来的关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陈景同毕业后离开了这座城市,两人联络日渐少了,这才断了联系。
毕业后能在G市重新再碰面,这是他们都没想到过的。
但既然相遇就是缘分,陈景同不想再把她弄丢一次。
“师兄,我……”黎初温愣了好一阵,再开口时有点犹豫,一时间竟不知要怎么回他的话好。
若是放在读书的时候,两人只是纯粹的师兄妹关系,可现在不同了,在社会里浸淫过后,大家都是臣服于金钱的成年人,在工作和利益关系面前,很多话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说得随心所欲了。
陈景同忽然轻捏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笑道:“别紧张,我知道你对异性有一定的排斥。”
顿了顿,他看了眼沙发上躺着的池宴,接着说:“但我想这几年多少应该会有点改变的,至少……你不要再把我当师兄看,而是把我当成是喜欢你的男人看。”
黎初温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她承认,这一刻陈景同看她的坚定而满是柔情的眼神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
躺在沙发上的池宴忽然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侧躺着,让黎初温瞬间回了神。
她微微笑了下,没有逃避陈景同目光,说:“我不想隐瞒师兄,但我暂时对恋爱没有什么的想法,我不确定……能不能给到师兄你想要回应。”
对于爱情,她一直有个心魔。或许她是不相信爱情的,即便是真遇上心动的人,她大概也给不出什么承诺吧……
陈景同笑容依旧,“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初温,你只需要给我这个机会就好了。”
只要给他追求的机会,总比马上向她表白却立时被拒要好,他有自信能够打动她。
黎初温叹了口气,半晌才直白道:“可我不想伤害你,我怕到最后……”
她咬着唇,没有继续往下说。
“初温,看着我。”陈景同微弯着腰和她对视,柔声安慰道,“还没发生的事情不要马上想不好的结果,给我追求的机会,如果真的觉得不合适,你也只是拒绝了我的追求,我也算及时止损,对彼此都没有伤害。这么想的话,是不是会好一点?”
黎初温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只是看着他一脸期待,最终还是点了头表示同意。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别把今晚我的话当做是负担。”陈景同的心情明显是愉悦的,摸摸她的头就要走了。
黎初温苦笑了一声。
他的话已经撂下了,想不当做是负担都有点难了。
临走前,他笑说了句:“从这一刻起,你就不能叫我师兄了。”
黎初温:“那我要叫你什么??”
陈景同笑容更甚,“景同或者阿景阿同,你挑一个。”
黎初温顿时觉得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起了好几个,半晌才艰难地叫了句:“景同……哥?”
陈景同对她这称呼挺受用的,笑着和她道了晚安才真的出了门。
黎初温送完他离开后走回到客厅,长吁了口气,喃喃道:“刚才我就应该跟着一起喝酒的,喝醉的话说不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刚刚愁完和陈景同的那番对话,这头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池宴,她更愁了。
“池宴,池宴?”她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见他缓缓睁了眼,惊喜地轻声说道:“还有力气吗?我先扶你回房间好不好?”
池宴“嗯”了一声,随后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她身上,由着她扶到自己的床上。
有过上次的经历,黎初温就不敢轻易帮他脱衣服擦身子了,只是帮他把鞋袜脱掉,解了两颗领口的扣子便算了。
房间里的空调能自动感应人的存在而开启,她把薄被盖在他肚子上一点的地方就算了,“等明天你醒来再去洗个澡吧,床单这些我帮你洗掉就是了。”
白酒的后劲大,他今天的反应比起上次喝啤酒的大不相同,安静得很,估计没一会儿就能睡着吧?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她还是洗了条温热的毛巾来要帮他擦脸,这样睡起来多少舒服点。
“池宴,你还醒着吗?我帮你擦脸咯?”她轻声问了他两句,见没有回应,便以为他睡过去了,轻手轻脚地帮他擦起脸来,自言自语道:“这次喝醉了倒是挺乖的,至少没像上次那样说胡话乱亲人了。不过你的嘴唇倒是挺软的……”
她这么说着,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薄唇。
软软的,有点凉。
然而就在她收回手起身的时候,原本应该睡着的池宴倏然睁开了眼,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使力,让她往前扑倒他的身上——和上次醉酒的情形一样,动作娴熟得堪比复制黏贴。
黎初温的心跟着荡了一下,只以为他又像上次那样耍可爱的酒疯了,气笑了出声:“怎么每次喝醉了都像个小孩一样,你可别有舔我哦,我可是会打……”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池宴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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