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珈艰难咽下,将信重新丢回到管家手里。
“就说我不舒服,不去。”
“是!”管家拿着信出去。
可是下午,白凝烟上门来拜访,手里还提着东西。
白洛珈见这情形,有些不知所措,以前也没遇见过啊~不过没事儿,她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这些是父亲特意让我带给你的。”白凝烟一进来简直比自己家还随意,随手将东西扔在了桌上。
白洛珈与白凝烟不对付,因此见白凝烟如此嚣张,白洛珈自是不能输气势。将桌上的礼品提起来交给丫鬟,嘱咐道:“大小姐亲自送来的,带下去给大家尝尝。”
“白洛珈,你别不知好歹。”白凝烟气急道。
白洛珈悠闲的坐着,吃着瓜子,“这里可不是你能耍大小姐脾气的地方,有事说事,没事就请走。”
“我~”白凝烟真想起来走了,可是一想起今日来的目的,强忍着怒气道:“我若没事还真不愿踏入这里。”
“赶紧说吧!”白洛珈不耐烦的催促。
白凝烟清了清嗓子,又将屋里的人遣出去,才说:“你从前在王府时,王爷都喜欢什么?喜欢吃什么?用什么?”
白洛珈手中的瓜子突然不香了,她放下瓜子,问,“你问这个作何?”
“你别管,只管回答我便是!”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白洛珈没好气道了,心里也不禁想,难道白凝烟也要嫁给沈玉珩了?
“我没有求你,是在问你。小心我回去告诉父亲,上次你害他被贬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
“那你尽管叫他来找我好了,你出去吧!我不伺候了。”白洛珈起身,将白凝烟往屋外拉。
“来人,送客。”
很快就有小厮前来。
白凝烟气急败坏,她都亲自来了,白洛珈竟然赶她走。
“再不走,我拿扫帚轰了。”白洛珈说着就做起动作。
白凝烟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出去。
白洛珈坐下,看了看桌上瓜子,推到一边。她有些想不通,同样是和离,怎么沈玉珩就桃花满天飞,而她,连个问候的人都没有。
这不公平。
若不是戴罪之身,白洛珈真想给自己准备一场相亲大会。
但首要的还是找到巨怪,三四个月过去,只收集到三个,十二个,遥遥无期啊~
这些日子白洛珈干什么都没心情,同时犯秋困,干脆就在屋里面睡大觉。沈玉珩得知白洛珈许多天没有出门,还特意让管家去找了大夫。
他虽然没有露面,但却是一直关注着白洛珈。
白洛珈对于这种保护式的监视很反感,在她认为,保护就是保护,监视就是监视,这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夏侯瑾宣邀请白洛珈吃饭,是在几天后。
在香楼,白洛珈一进门就看见靠窗边坐着的夏侯瑾宣。夏侯瑾宣年少一战成名,他,沈玉珩还有沈江逸这三人是宁月国的三个骄子,姑娘们心中的梦。
“来了。”夏侯瑾宣打招呼。
白洛珈微微点头坐下,“夏侯少将军今日找我何事?”
夏侯瑾宣并不着急,“想来你也未用饭,吃了我带你去见个人。”
“什么人?我认识吗?”白洛珈疑惑,她和夏侯瑾宣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应该没有共同的朋友。
“吃饭吧!”夏侯瑾宣不过多言语。
白洛珈看了眼夏侯瑾宣,带着疑惑低头吃了些。
“逸王很重视你!”
夏侯瑾宣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白洛珈刚吃的青菜差点噎着。
“瞧见了吗?左斜方第二桌的两人眼睛就没离开过你,那是逸王的人没错。”
“少将军好眼光,确是。不过那不是重视,是监视。”
“白姑娘这话若让当事人知晓,岂不心寒。”夏侯瑾宣微微笑道。
白洛珈也不跟夏侯瑾宣见外,“倘若少将军与夫人和离,夫人每日派人跟着你,你会觉得这是重视吗?”
“我没有夫人。”
白洛珈哭笑不得,“这不是重点。”
夏侯瑾宣觉得白洛珈说话有趣,问,“那你觉得怎样才算重视。”
白洛珈想了想道:“因人而异吧!不过少将军你,为何还未成亲?”
“没有合适的。”
“那少将军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留意~”白洛珈激动的笑道。
夏侯瑾宣觉得白洛珈太热情了,赶忙制止,“暂且不急,不劳白姑娘费心。”
“也是,你自是不愁夫人的。你看咱们现在饭也吃了,能带我去见人了吗?”
“还得再等一下。”夏侯瑾宣说完起身走到跟着白洛珈的那两个侍卫那儿去,同侍卫说了几句话,侍卫看着白洛珈,朝夏侯瑾宣点头,接着离开。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他们竟然这么听话就走了。”白洛珈看着那两人走出去,好奇不已,同时有点兴奋。
“秘密。”夏侯瑾宣笑着,带点少年气。
“现在你自由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白洛珈没忍住笑出声,仗义的拍了拍夏侯瑾宣的手臂,“少将军,你也太够意思了。”
“以前倒没发现白姑娘有这般豪放的一面。”
“你们这儿不是倡导女子以柔为美吗?我若是豪放,岂不会被说成男人婆。”
“你不会。”夏侯瑾宣肯定道。
两人一路说笑着在一间裁缝店停下,“人在这里吗?”白洛珈看着牌匾问。
夏侯瑾宣点头,示意她往里走。
白洛珈进去,裁缝店的老板见是夏侯瑾宣,于是打开布帘,“姑娘,里面请。”
白洛珈看了眼夏侯瑾宣。
“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夏侯瑾宣淡淡道。
白洛珈瞬间感觉到安心,进去后,才发现一个人躺在床上。
聂与陈。
白洛珈看清人脸,立马上前。
“聂大哥,你醒醒。”白洛珈蹲在床边着急的喊道。
聂与陈本来受伤不重,只是有点累,听见有声音,惺忪的睁开眼。见是白洛珈,立即清醒,“小珈,你没事吧!”
白洛珈摇头,“我没事,我好得很,倒是你,怎么会受伤躺在这里。”
“此事说来话长。”
“梨茴,王大娘和渔村的人可都还安好?”白洛珈着急的额问道。
聂与陈露出放心的笑容,“他们都好,只是都念叨着你,所以我就想来瞧瞧,岂料”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