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长仁说:“不杀了人,就不能安心?”
赫连容云说:“不能,死人才不会再有坏心思。也只有死人才能让人安心。”
赫连长仁说:“你能说,我说不过你,但你触犯军规,还是要领罚,你姨太太是姑娘,但你不是姑娘,你去领一百军棍,我让永维监督,也算是对他警务厅一个交待。”
赫连容云问:“是二哥向你打小报告?”
赫连长仁说:“什么叫小报告,他身为警务厅的厅长,厅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向我说向谁说?向你?你刚不分清红皂白地打死他的一个手下呢!我要一碗水端平,你自行琢磨!”
赫连容云冷哼:“一百军棍就一百军棍,让他来监督!”
说完气的扬手就将电话挂了。
赫连长仁:“……”这兔崽子,他还生气了呢!
赫连长仁也把话筒挂断。
左占听到了那一百军棍的话,等赫连容云将电话挂断,他惊声问:“督军要罚你一百军棍?”
赫连容云嗯一声,冷着脸往外走:“去领刑房!”
赫连长仁已经打电话通知了赫连永维,也通知了徐律行,故而,赫连容云带着左占去了后,所有军官都朝他看了一眼。
赫连容云走到赫连永维面前,眼睛盯着他:“二哥是不会让我省了这一百军棍了是吧?”
赫连永维笑着说:“你不敢忤逆督军,我也不敢。”
赫连容云冷哼,伸手就将军衬衣一脱,狠狠往地上一扔,走到墙壁,两手握紧,站在那里,脸对墙,结实的后背对着外面:“一百军棍,二哥看好了。”
然后扬声喊:“徐律行!动手!”
徐律行不是第一次执行对赫连容云的军棍惩罚了,却是第一次这么重!
一百军棍呢!
徐律行拿起军棍,走到赫连容云的背后,冲他说了句:“三少爷,得罪了!”
然后扬起手就开始打,一棍一棍,没放一点儿水,全是结结实实,对准赫连容云那结实宽阔的后背打去。
不一会儿,后背就红了一大片。
赫连容云疼的额头冒出冷汗,可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不一会儿,那汗就变成了水,从额头滴下去,砸在他的军靴旁边,变成一滩水。
打到六十军棍,赫连容云一下子没撑住,往前趔趄了一下。
就这一下,徐律行停了动作。
左占看的双手紧握,心疼不已。
一旁别军官也看的满脸冷凝。
李致舟站在赫连永维身边,看着被打了六十军棍还好像没任何反应的赫连容云,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可怕。
再看赫连永维,他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只是盯着赫连容云看着。
徐律行停了之后,赫连容云伸手撑住墙面,缓了一会儿,但不管怎么缓,后背都疼的钻心。
当然疼了,此刻他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没一处完全的地方。
可还有四十军棍没打完。
徐律行不忍再继续,可赫连容云非要受够一百军棍才罢休,徐律行没办法,只好继续。
一百军棍打下来,赫连容云生生断了半条命。
可他硬撑着,白着一张脸走到赫连永维面前,冲他问:“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