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赫连容云这话,韩钟茵就挑元江市最贵的馆子去吃,临了还打包了几份虾和蟹,带回去给韩顺宝吃。
赫连容云:“……”
这姑娘能占便宜的时候,决不会让自己亏一分!
不过,自己女人,当然自己宠着了。
她只要高兴,他多花点钱也乐意。
一行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去后先把韩钟茵送到坊山院,赫连容云这才回东阁。
进了屋,一室温暖,他脱了大衣,也解了军装外套,上楼进了书房。
左占跟上。
关上书房大门,二人在说今日发生在警务厅的事情,原本所听的消息是许二少爷被带到了警务厅,但没死。
可现在却知道,许二少爷死了,是在用刑的时候被打死的。
原本像警务厅这样的地方,问话打死犯人的例子比比皆是,不足为奇。
但发生在许二少爷身上,这就很奇怪了。
赫连容云脱掉军装外套,扔在沙发里,穿着军衬衣站在那里,却不显得单薄,越发显得峻冷逼仄。
他问左占:“你怎么看今天许二少爷被打死在警务厅一事?”
左占拧眉说:“不像三姨太说的只为了给陈香香解脱,给三少爷面子,想来是他们故意借着这样的假像,混淆别人的视听,其实真正的目地是找准这样的机会,故意整死许二少爷。”
赫连容云点了一根雪茄,站在那里抽着,目色清凉,“自我成亲那晚,许二少爷出现在喜芳园开始,就有人在布局了。”
左占脸色微冷,想到什么,眉头微蹙,没敢说。
赫连容云挑眉:“你也怀疑我二哥是吧?”
左占低声说:“有可能二少爷不知道,是赵泽故意为了讨好三少爷,才那么做的。但也有可能是二少爷指使的,但又觉得不会,二少爷没道理这么做。”
赫连容云掸了掸厚厚的烟灰,“赵泽已经死了,问也问不出来,不过,就算他不死,我们也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
他转身看向窗户的方向,黑眸里压着一丝阴霾,“不管是谁,这一次釜底抽薪,就借许二少爷的事情,查个清楚!”
“是!”
赫连容云正准备交待左占如何做,摆在书桌上的电话响了。
左占伸手接起来,又立马抬头,恭敬地把电话递给赫连容云,小声说:“督军来电。”
赫连容云挑眉,把雪茄递给左占,左占小心地搁在烟灰缸。
赫连容云将电话接过来,喊了一声,“父亲。”
赫连长仁说:“为了一个女人,大闹警务厅,你这个姨太太,能力不小啊。”
赫连容云抿唇,“跟茵茵没关,是我杀了警务厅的人。”
赫连长仁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杀一个军官,这跟一个女人直接杀一个军官有什么区别?我说你的姨太太能耐,没说错。”
赫连容云说:“她是无辜的,她受了欺负,我就要为她讨回来。父亲要责罚,直接朝我来,她一个女人,能知道什么事?无非是受了委屈,找我这个夫君求个依靠,求个安心。我若不能给她安心,我还怎么做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