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若洵躺下,捂了捂眼睛,最近都懒懒的只想睡,这点功夫就困了,诶师姐我先睡啦!
一如从前的语调,就是不知中间少了些什么,总有那么一点不同。
苏若洵闭上眼后,好好的琢磨着刚才卞守静说的话。
她有些不情愿再与卞守静这样独处了,卞守静说的话让她太难受了。
卞守静怎么把以前的事记得那么清楚呢,她自己回想与卞守静说起过往使她记起来的截然不同。自己想起来时是觉得闷闷的,卞守静一说,她立马就清楚卞守静嘴里那个自己是什么想法并且感同身受了。
是因为太过真诚吗?
真诚的让她立马从卞守静所说的话中看见了那个随时会消失的自己。
卞守静说的话让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别人的真心她不能就晾在那,可又实在想不到用什么回答。
她还是太不擅长招架这样的热情了,在这样的热情面前她像个不会说话的小孩。
虽然睡前满腔心事,可睡的居然还算踏实,一夜无梦,醒来时精神得很,一丝疲累都没有。
卞守静已经起来了,穿好了衣裳,头发跟个男子一样高高束着,见她醒来,笑道:有人向我讨要你很久了,你可要出去见一见?
唔现在什么时辰了?苏若洵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睡了很久。
还早呢,你别着急。卞守静又是一笑,把衣裳拿来床边放下,我不习惯丫鬟伺候,所以丫鬟是不会来的,衣裳你就自己穿吧,至于早膳,你想吃过再走还是现在就走都可以。
谢谢师姐。苏若洵自个儿把衣裳穿好,不过头发却是没办法自己梳好了,卞守静帮了她一把,她连声道谢,卞守静只是笑了笑,然后问她今日得不得空,若是得空,她想去看看小面团。
自然是有空的。苏若洵笑着回应,她一想到令以明以为能回去独处,结果卞守静又跟了来而无奈地神色就忍不住笑。
躲得一时是一时,令以明现在可放荡了,大白日的也会与她躲在屋子做些羞人的事,就算今晚是躲不过的,那好歹也是到了晚上。
果不其然,用过早膳后令以明见卞守静跟着,表情是没多大变化,不过那眼里的不快却让苏若洵分辨出来了,她掩嘴笑了笑,就连坐在马车上时,她都刻意和卞守静亲近些,令以明则是坐在另一边,一身不吭。
等回到了家里,苏若洵与卞守静去看孩子,令以明就不跟过去了,跟赌气似得,苏若洵偏就晾着他不管他。
卞守静待到下午才走,卞守静前脚刚走,就有丫鬟来与苏若洵说公子出去了,让苏若洵晚膳与令母一同用。
苏若洵失笑,说道:待你们公子回来时告诉他,可仔细着了,小心又丢了。
好的,奴婢记下了。丫鬟笑了几声,夫人,那若是公子回来的晚,要不要拦着不让进屋?
自然要了。苏若洵轻哼一声,不仅拦着不让进,还要告诉他,你们家夫人很记仇的!
是!
算盘都打好了,可惜令以明回的早,还带了些苏若洵没见过的蜜饯回来,苏若洵还没骨气的将自己下午摆出来的那点架势全都吃回肚子里,不过令以明却是不依不饶了,我相当仔细着回来了,可有辜负夫人心意?
自然是没有,我原就是这个意思。苏若洵装傻,对了,这是在哪买的?下回我好叫铺子里的小丫头去买点回来,免得我在那一下午也没点零嘴儿。
这可不好说,这铺子的老板娘爱拦着不让进,让你知道了也没用,强行闯进去也不好使,毕竟她还是蛮记仇的。令以明一本正经的说着,苏若洵头都抬不起来了,噢那那就还是你去买吧。
怎么回事啊!他怎么这么记仇啊?
令以明没说话的看着苏若洵吃了一个又一个,当她拿起第三个时,令以明皱眉,不觉得腻得慌?
还好,我喜欢这种甜甜的味道。苏若洵又吃了一个,令以明看着她没说话,在她又伸手去拿时突然向前强占她嘴里的味道,品尝过后,仍是一本正经,嗯,太甜了,这样刚好。
苏若洵现下已经是波澜不惊了,嗯,原来去买蜜饯是这样的企图。
夫人生气了?
非也,就是想想那记仇的老板娘为何让夫君你买这些蜜饯。
夫人想到什么了?
美男计。
令以明不语,苏若洵见状,相当真挚,说中了?
令以明仍是不语。
夫君也不必太过羞涩了,这等事,不出奇的。苏若洵自以为占了上风的洋洋自得,谁知令以明倏地起身,板着脸道:有没有用美男计,夫人还该看过后才下定夺!
苏若洵暗叫一声不好,可惜脑袋还没想过来该用什么来拒绝这人便已被打横抱起,在心里叹了口气,悔恨自己为什么非就拿这等事惹了他。
一日日的,苏若洵除去被留在家里以外就是去铺子,近来还多了个事就是与刘延姝打交道好好商议铺子的事,偶尔有些累的回到家里,但凡露出疲态就会被令以明摁在怀里这里捏捏那里捏捏的,虽说好像是有点见不得人,不过确实是舒服的。
至于令以明,他倒是经常在家里看着小面团,越看就越觉得与自己相似,偏偏小面团也是个不饿不舒服就不会闹腾的主,两父子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输谁。
这日,令母耐不住的给小面团又制了身新衣,小面团穿上后,令母也提了说这小面团与令以明像,还着重说了和令以明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恰好苏若洵也在,便笑话了令以明几句,说是看不出他小时候竟然是这么圆头圆脑的,令以明冷着脸不说话。
这种话题就是来制他的,小时候像不像这种事,他就算是想否认也否认不来,只能被苏若洵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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