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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饱暖思……

    一细想,一定是饱暖思淫欲

    就你?你还会画画?他怎么总有些与身份不符的事呢,他从前就一个捕头,再之前是什么都好,总不会是世家公子,他哪来的这些本事?

    难不成是趴在别人学堂窗边偷学来的?

    嗯,看别人画逃犯的画像时,想着横竖有时间便讨教来这一门本事了。后来也没什么时间去画,所以我画的大约就与你的字一样,不过尔尔。令以明话毕还轻笑一声,立马惹急了苏若洵,你说你自己就好了,为何带上我?我的字可好了!

    是好,很有自己的味道,可总有写错的。令以明见她生气,故意逗她,果然,她立马就瞪着他,你从哪儿看到的?

    前些日下雨时,你出不去,不就叫人给你拿了张纸在上头画吗?还在纸旁写下不少细节令以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笑了出声,若你不是写错了,那就是我看不懂吧。

    这你都看了苏若洵怪不好意思的,那日下雨,她又心急就想着让下人替她跑一趟,结果写完还没多久就天晴了,她便自己动身去了,也就那么一张东西,居然叫他看去了!

    嗯。令以明不安分的把苏若洵一缕发丝握在手里,该休息了。

    躲不过啊

    你别总这样,我现下总觉得我不是你的夫人,而是小妾似得。她略有些不快,令以明闻言立马严肃了,小妾?

    不都说夫妻是相敬如宾的吗?苏若洵没觉得自己说的话哪就值得他从心情不错变成现在这副板着脸的样子。

    那是别人。令以明语气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不过其中不乏松了口气,这世上再也没有另一个你和我,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按照别人的路子来活呢?

    唔言之有理。

    苏若洵正分神去想令以明那句话时,烛灯一灭,有个人就将她抱起走到床边,不知出于何种心思的在她耳边叫了声夫人。

    他简直就是个罩在烛灯外头的罩子,烛灯能从其中露出光来,可是人在外头根本无法透过罩子瞧清楚里头有什么。

    从露出的光来看,总不会是坏的,可就是看不清,就是想再靠近。

    他这一声夫人就像罩子里的烛灯燃着燃着,灯芯突然响了一下,她人在外头好奇疑惑的试图透过罩子看出什么来,结果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

    一切继续是那样稀疏平常,他的一声夫人她记下了,不过却是多久以后才会知道他是出于何种心思叫的那么一声。

    翌日,苏若洵使唤着令以明给她捏了捏肩便又去照料她那些仍在准备的簪子了,令以明见她又走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之后轻叹一声把不该想的都打断,起身,忙他的去。

    短短十日,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

    十日里,他既没有去找刘延姝卞守静二人,连柔他也不愿意见,只叫看护连柔的丫鬟,问连柔可有哪里想去的,带连柔去便是。

    一连九日,连柔倒是精力不错的到处去,花起银子来也一点没顾及自己来路不明他只是好心收留这一事,不过他想,这其中应该也不乏报复。

    报复他就把她关在屋子里。

    反正也就这几天。

    今日是第十日,昨晚他吩咐过的,若是连柔要出去,像之前一样答应便是,不过要来与他说一声。

    今天是最后一天,他是要给刘延姝一个答复的,不过并不急在这一时。

    连柔与丫鬟在前头走着,一出了府门就上了马车,他并不方便跟着,只好作罢,先去找刘延姝。

    该如何处理连柔并不是难事,问题在于苏政息。

    苏政息与连柔比起来,前者要麻烦多了。倒不是说连柔不够苏政息狠毒,只是苏政息这个人比连柔还多了一段被人关起来的时间,对比之下,连柔昏迷了近一年的时间,也少了一年对他们堆积仇恨的时间。

    就算他们把苏政息交到捕快那去,苏政息逮着机会,一定会反咬一口,说他们是同党。

    能把苏政息毒哑,更能将他的十指斩下,那若是这样再交出去,那在别人看来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心虚。

    连柔好办太多,所以当务之急,该是解决苏政息。

    其实最好的法子就是杀了他。

    让一个人再也没办法吭声没办法动歪脑筋的法子,就是杀了他。

    令以明手上也不干净,要除掉一个人对他来说,简单得很,问题就在于,死了之后该怎么办。

    即使是扔到乱葬岗去也有机会有人认出苏政息的脸来,况且,刘延姝府上的内鬼不解决,怕是一动手就有人冲进刘府了。

    他的夫人此刻在认真的捣鼓着她想做的事,而他就在这做些不能见人的事,想着肮脏血腥的事。

    很快就都结束了。

    刘延姝与卞守静见令以明一脸平静的先说了把苏政息交出去会有多少弊端,然后话锋一转就说起该如何除掉苏政息,回忆一下他从前的身份,不由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他害死了那么多人,交出去,他的后果也只是偿命,由刽子手动手与我们动手并无区别。令以明这番话完全是说给卞守静听的。

    刘延姝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在这其中,只有卞守静会想留下苏政息的命,或是想把苏政息交出去。

    果然,卞守静听了,皱眉,你也变成这种自认正义的人了?

    令以明不语。

    他并非自认正义,他自知拙劣卑鄙,所以故意说些正义的话来劝服卞守静。

    卞守静就住在刘府,她知道苏政息在哪,若是瞒着她对苏政息动手的话,依卞守静的性情,说不定会被自己埋下隐患,所以只能和她说。

    不过按照现在的态度来看,她似乎是完全不能理解。

    意料之中,期望以外。

    他罪该万死和你要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杀他有关系吗?卞守静又问,还看向刘延姝,你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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