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他是稍胜一筹了。
门口外十步远内有一个人,屋顶上又有一个。苏若洵数给不能走也要人把他抬来此处的刘公子听,若我没听错那边窗底下也还有一个人,刘公子你大可放心了,有这么多人保护着,你就算是再伤了一条腿也不会有事的。
我就是随口问问怎的有些异响你就回了我这些,若洵,你是怎么从那些声音里判断出来的?刘公子一下支起身来,苏若洵只是笑了笑,听的多了,自然分得出。
我是知道爹爹素来有与些高手来往,可是怎么高手都往你这儿来了呢刘公子挠了挠头疑惑的说着,苏若洵见状,便问:是了,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大事,就是刚才延姝来看了我,说是我一个人无聊着倒不如来找你,一来我可以解闷,二来又可以逗你笑。刘公子撑头,说道:我现在是没办法去扑蝶了,不过说些玩笑话还是可以的,你要听吗?
你伤着,就别费神了。苏若洵皱眉,延姝还与你说了什么?
外面突然多了人守着,而她保守估计是三个,外面的人数目只会多不会少,单凭这个变化就很不对劲了,再加上是刘延姝让刘公子来这儿的,就更加不对劲了。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刘公子说的那样,只是让他过来解闷,反倒像是避难躲灾。
没有了啊,就说让我多注意些,别把另一条腿也伤了,说是到时候就不知道得躺着多久。延姝就是这样的,每次想在我面前耍狠,可总是一不小心就把语气放柔。刘公子没看出苏若洵哪不对劲,苏若洵见状,只得打消了向刘公子打探是怎么了的念头。
把这么一位腿伤了的人送来她的住处,她若是还往外走,不说对不对得起刘延姝的苦心,只说这刘公子的感受,若她真的出去了,怕是从此以后就是仇人了。
一时的好奇可比不上以后的长远。
对了。苏若洵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能不能将我那位卞师姐请来,她也是个有趣的人,不像我什么玩笑话都不会说,把她叫来,无论如何都是好些的。
到底有什么事,看请不请得来卞守静就知道了。
等了又等,听到丫鬟来说卞守静前不久同一位男子离开了的话,她就明白了个大概。
别和我谈什么光明磊落,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再下作的事我都做得出来。卞守静拉了拉连柔,把剑横在连柔脖子上,带路,不然她很快就会在睡梦中死去。
姜友霖没有想到他回府看见的竟然是一群下人全都躺在地上,不少人手里还拿着刀,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手脚砍去。
令以明是知道卞守静在剑上做了手脚,可他没想到这些人蠢的如此厉害。
不过也许是心理作用,原本没知觉的地方就是那么大,时间久了,可能就觉得渐渐蔓延开来了。可蔓延的再厉害也不过是那一只手而已,他们若是大胆些,用另一只手握着刀上前去,现在是何情况还未定呢。
不过无论如何,现在就是最好的。
卞守静找到了连柔所在,并且拿连柔威胁着姜友霖。
别以为我与她朋友一场就不忍动手,相信你也记得,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卞守静冷笑道:带路!我知道苏政息没死!
卞守静冷眼看着姜友霖,之后,姜友霖僵硬的转过身去,还被躺在门口处的人给绊了一下。
带她找到这儿的是那个下人,在路上为了解药而讨好她,告诉她姜友霖有关着一个叫苏政息的是那个人,差些把姜友霖给绊倒了的还是那个人,这么看来,姜友霖与那下人该是八字不合呢。
姜友霖在前面带路,令以明与卞守静在后头待着毫无意识的连柔跟着,在走到关押苏政息的地方外,姜友霖打开门,走到屋内。
屋内很黑,令以明与卞守静都先站着,突然之间,屋内飞出两块柴来,卞守静闪身躲过后挥剑把另一块柴劈成两半,正准备把剑指向屋内时,姜友霖已经到了她跟前,并且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劲一扭,顿时她那只手就使不上劲了。
姜友霖拿到了卞守静的剑,令以明见状欲上前帮忙,卞守静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先进去看是不是苏政息,令以明愣了一愣,先进到柴房里,转身之时,卞守静的肩膀被一剑刺穿。
若洵!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成天板着个脸做什么啊?我以前见你时也不是这样的啊刘公子叹了口气,直接伸手去捏了捏苏若洵的脸,苏若洵原本只是垂着眼想着卞守静与令以明是去做什么,被碰到时,眼神顿时变得凌厉,看的刘公子都惊得往后缩了一下。
自重。苏若洵别开眼,继续想着卞守静与令以明能去做什么。
令以明突然之间就不再来,而就算来了也只是见她一面便离开,如果不是他讨厌她了,就是有什么事不能见。
而这件事,或许还需要卞守静与他一起去,也因为这件事,刘延姝需要让刘公子到她这儿来,还派了几个高手守着。
难不成是刘家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请了令以明和卞守静去处理?
能让令以明卞守静一起去的那肯定是要动手了,而之所以找人来保护他们,那绝对是因为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危险。
不对,若是令以明与卞守静一起去的话,那不仅仅是要动手,那是因为对方也厉害得很!
难不成是因为这一层原因,令以明才不来刘府,不是因为她,只是因为怕连累到刘府?
可现在的情形来看是已经连累到了,不然也不需要派人来保护刘公子
嘶
苏若洵想来想去都想不到究竟能是什么事,着急的拿自己的头发撒气,刘公子见状,连忙去拦着,你做什么啊!好好的扯自己头发做什么!
苏若洵突然愣住。
她怎么越想越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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