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也就几十年的功夫,就该随心所欲,我喜欢折磨人时的感觉,甚至想杀人,而我也有这个能力,恰好他有人要杀,我替他把事情做好后,他就会信任我,等来日他当上皇帝之时,少说也会给我白银五千保我衣食无忧,说不定还会给我一个公主的名分玩玩。
令以明,看在你和我是异母同父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做人别太拘束,不然后悔的就是你自己,你现在就是前不久的我,什么事都得顾着,现在我什么都不顾了,自由自在的很!
令以明就只是静静看着连柔在说着她认为好的事。
自然的肢体动作,满是不屑的神情,毫无惧怕的对上他的眼神,连柔的一切都在向他表示,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认识她时,她是个小姑娘,现在却成了疯子,这期间他也算是陪着她的,她变成这样他有责任,不过他对此并无愧疚,这是她选得,他和她本来也就只有血缘上能称为亲人,在遇到她后对她的照顾也算是他好心了,现在她非要自取灭亡,他也只是无可奈何。
注意安全。放下这么一句话后,令以明去找临王。
她应该有和你说,这是她自愿的才对。临王见令以明又主动来找他,不禁笑了笑,她办事很利索啊,这么快就把人给杀了,还让你们这些捕快暂时摸不着头脑。
既然是被杀得,那迟早会被发现。令以明确定真是连柔主动找临王的,也就没什么要和临王说的,临王见他要走,便问,如果其他人查出来是她杀得,你会怎么做。
如果她留下太多证据的话,我保不住她。令以明面无表情的看向临王,想必你的想法是死人才不会泄密吧,她这个活人可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你要挟。
你总比我想象的要聪明那么一些。临王给出赞赏,可你的行为又总让我觉得你愚笨不堪。
现在已经知道凶手是谁,找出证据,把连柔送上邢台这种事令以明不忍亲自动手,便掩耳盗铃一样留在这与临王说会儿话,让其他人去查。
不拦着也不帮忙,是他同时满足私欲与尽身为捕快的职责的最好办法。
你吩咐我的事情我都做到了,至于是怎么做,那是我的自由。令以明并没有因为临王的贬低而生气,皇帝快不行了吗,你怎么现在就开始动手了。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临王见令以明居然打消了要走的想法,而且还向他问话,不由感叹,要知道令以明那张不露声色的脸下是什么意思真困难,近来又是死了皇太孙又是死了朝廷命官的,他不久后应该会让你们这些捕快进宫一趟,问问你们几个案子中可有关联处。
你要么硬挤出几个指向他们的关联处来,要么就说不知道,倘若你让他往我这边猜,他猜疑我多少天,你娘亲的药就停多少日。
临王以为这样的话会惹得令以明咬牙切齿,可令以明闻言也不过是点头应下,他见状,硬生生被气笑了,你觉得我在和你说笑吗?
她的身子我很清楚,药停的久了,一定会坚持不下去,如果她不在了,那我根本不会为你所用,甚至我会一气之下把你杀了,你不敢。令以明的话让临王诧异,既然你知道我不敢,那你以前为何对我言听计从?
因为即使是停一天的药,她的那一天就会很不舒服,我不想她不舒服。令以明看着眼前那张和自己有些相似的面孔,自然而然的就都把真心话给说出来了。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不能让她好几天不服药,一两天总是没事的。临王笑眯眯的,若是你母亲这些天苦不堪言,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说漏嘴了。
你能让她苦不堪言,我也有本事让连柔说出实话,供出你这个幕后主使来,对了,我还能在皇帝跟上把事情指向你,我除了她外没有任何需要顾忌的,你敢伤她,我也敢和你同归于尽。令以明起身,往外走去,临王道:那么,苏政息那个养女呢?
令以明一怔,道:要杀要剐随你。
好。临王看着令以明的背影,笑着目送他离开。
令以明回六扇门等着去查的四人回来,一边等一边想着他们能查到多少证据。
凶手杀人的痕迹是肯定会有的,即使是连柔这种查过不少案子的人,也会有一些地方疏漏,不过有那些痕迹是一回事,会不会指向连柔又是一回事。
要是有凶手的痕迹,可迟迟没有证据,那该如何,难不成要昧着良心去找个替罪羔羊?
正当令以明无奈之时,高卓奕和石赤瑜抬着尸体回六扇门了,令以明看了一眼尸体,让杵作检查的仔细些。
人是连柔杀得,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只要细查,总能有线索的。
在高卓奕和石赤瑜回了六扇门不久后,苏若洵和卞守静也回六扇门了,苏若洵一见着令以明就叹了口气,小半年前,死者的夫人有孕,而死者在醉酒后伤了他的夫人,导致小产,在那之后死者就说常常梦见一满身是血的婴儿找他索命,所以睡前要把门窗锁上。
而之前要杀他的丫鬟就是因为说过他这个习惯甚是奇怪才被罚的,那丫鬟后来装神弄鬼的也已经把他吓得数次差些进了鬼门关,而死者睡觉时听到任何声音都会睡不着,所以屋子旁决不允许有下人,所以说,这给了那丫鬟装神弄鬼的机会,也给了凶手不被人看到的好环境。
卞守静说完就撑着头又叹了口气,苏若洵见状,接着说,他府里的下人晚上都是睡在一处的,都问过话了,没人有可疑行为,但也有几个家丁是不能睡的,两位师兄刚才都测试过了,只有两个是会轻功的,可那两个
苏若洵犹豫的抿了抿唇,不好意思说出口,卞守静给她抚背,道:昨晚有两个丫鬟能为他们作证他们没去杀人,师兄你就别问为何能证明了。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