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柔不满的说着:每天都有人老死,看他也不算年轻了。他身上没有被利器所伤的痕迹,杵作也说了不是中毒死的,门窗更是都在里头锁着的,由此看来,这有什么好查的?是不年轻了,可也没到该老死的程度。令以明蹙眉,你若是不愿意查的话,可以先回去歇着。
我只是不想看你们浪费时间罢了。连柔双手抱臂,坐在位置上,满脸不屑。
上回苏若洵也做过这种叫别人别查的事,不过那次是查皇太孙的案子,是在明知就算查出来了也不能怎么样的情况下,再加上是在赌气,所以才说出那种话来。
而这回案子奇怪的地方多的都快数不过来了,就算连柔是在气令以明刚才不给她面子,也不该说出这么荒谬无稽的话来。
苏政息让她回来,却没有和她说要做什么,这死的又是位朝廷命官,加上连柔的表现,这件案子绝对不简单。
不过正如连柔所说的,门窗由内锁上,身上没有被利器所伤的痕迹,也不是中毒,那人怎么就死了?
所有小厮说的都是他们在外叫唤许久里头的人都没有回应,出于担心才一起闯进去的,而进去发现情况后,就让两个小厮来找我们,其他的都留在屋子里,由供词来说,在那期间,没人靠近过窗户,也就是说,门窗在他们闯进去前的确都是锁上的。
石赤瑜见令以明心情好像不太好,就自愿上前去总结一下,让令以明先缓缓,但其实门窗锁上也没什么,如果凶手是像我们一样身手还不错的,大可掀开屋顶的瓦,从那进屋里就是了。
刚才我们确定了窗户上的锁都是牢固的,那么凶手就能排除一大堆了,如果是像若洵那样的,要到屋顶上去还得搬个梯子呢,那么显眼,不是等于告诉所有人自己就是凶手吗。
诶!高师兄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可是为什么非要损我一番呢!苏若洵觉得自己真是无辜,怒瞪着高卓奕,高卓奕板着脸说,严肃点!
明明就是你先不严肃的!苏若洵轻哼一声,算了,本仙女不和你个凡人计较!
好了。在眼前这群人即将要笑成一团前,令以明一出声就让气氛回归严肃,那个地方虽然门窗都锁上了,但还是能进去,所以就不要在那多费时间了,你们刚才应该都有问为何门窗要锁上吧,他们是不是都避而不答。
对啊,就跟你头一个问的一样,故意不回答,那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事,还有我发觉伺候死者的小厮都很年轻,刚才我也问了,他才伺候死者小半年的时间,所以有很多事都不知道,当然了,他们所谓的不知道也有可能是有人不准他们说。
苏若洵撑着头,你头一个问的那小厮也说死者睡前要把门窗锁上的习惯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了,这么看来,小半年好像是个挺重要的事情,因为那些小厮都太年轻,所以我想,会不会是小半年前发生了什么,所以死者要把身边的小厮都换一批呢?
不出奇,要是因为下人办事不力,那也只是换一两个,看那些小厮的年纪,都不可能伺候死者太久,而刚才我看见他府里的下人都是有些年纪的,唯独他那都是年轻人,我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要从外头再买来一批什么都不知道的下人。
卞守静很赞同苏若洵的说法,高卓奕和石赤瑜两人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令以明沉吟片刻,道:那好,苏若洵和守静先去找他的夫人以及儿女问问,卓奕和赤瑜,你们去检查他屋顶上的瓦有没有被掀开的痕迹后,把尸体搬回来,让杵作再好好检查。
好的。四人听了令以明的吩咐,都起身往外头走,苏若洵正和卞守静沟通共骑一匹马这个问题时,连柔道:那我呢。
留下。令以明回答的相当迅速,其他人见状,都快步离开。
怎么看令以明现在的样子都像是要训话,其他无辜的,自然都是走为上计。
连柔,人是不是你杀的。令以明等其他人都离开后,站到连柔跟前,昨夜你到底去哪了!
看不出来吗,他们都不想搭理我,那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当然是哪里能让我开心就去哪儿了。连柔嗤笑一声,怎么,你怀疑那人是我杀的?
刚才检查尸体时,因为有苏若洵和卞守静在场,所以不好把衣服全都脱了,但我看见他胸口处有一个很小的伤口,如果是你的话,足可以把一根针刺进人的心口里。如果是你的话,还可以在杀了人后,把痕迹都处理掉再离开。
令以明说的很平静,是不是他逼你的?
连柔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干脆收起笑容来,查案是讲究证据的,是不是我杀的,你还是拿出证据来比较有说服力。
明白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人是不是她杀得,已经很明显了,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早开始杀人。
你不够我果断,不像我无牵无挂,我先动手难道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吗。连柔不耐烦的瞪令以明一眼,你有事就快说,没有的话,不要耽误我去寻开心。
你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令以明深吸一口气,我原先以为我也算是将你保护起来了,将你和他隔开来,他有事也只找我做,你只需要在六扇门就行了,可你为何要主动去找他?
赌坊,那是个不错的地方,赢了固然是好,可即使我输了,也没人抓得了我,至于为什么我要去找他,那当然是我要讨好他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混日子过吗?
我不信什么鬼神报应,人死了就是死了,他做的坏事还不够多吗?他现在不还是离皇位越来越近,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有好报吗?不早就死了吗!我娘和我相依为命,她去了这些年里,也不见她入我梦里与我一聚,这不就是没有鬼神的最好证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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