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账不成被留下的话他们表明身份也没人敢留着,寻花问柳忘记日夜这也不可能苏若洵抿唇,看向令以明,还是你说的有道理
也未必是死了,我还在想有没有其他原因。令以明被夸了反而还谦虚了,苏若洵笑了几声,道:所以这些和你让我来陪你有什么关系呢?
他以为她是那种会轻易就忘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类型吗?
天真!
令以明不语,默默地看着档案。
苏若洵一直等着回答,结果只等到翻动书页的声音,不快的挡着令以明的视线,又问了一边。
我一人看的烦闷,刚才是出去散散心,恰巧看见你,就想着有人陪着会不那么无趣。令以明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虽是不好意思,但这次表面上倒还控制的很好。
散心?录案阁离那头可远着呢,再说了,那是我们沐浴完回房的必经路,你不会不知道的,平常你总说男女有别,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苏若洵摇摇头,凑近令以明,道:师兄,从实招来吧。
令以明从苏若洵那一脸的戏谑中判断出,他应该还是破功了。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一个人看的烦闷。令以明这回不结巴也不低头,直视苏若洵的眼睛,说话的语气和他平时并无区别,不过这个样子配上红了的耳朵就更显有趣了。
起码,在苏若洵眼里是有趣的。
师兄,你的耳朵红了噢。苏若洵坐好,也学着令以明那样正经的说话。
现在很热。令以明别过脸。
热的话你就把衣服脱了吧。要真脱了,不冷死他就奇了!
多谢你的好意令以明深吸一口气,心想苏若洵怎么就这么多话呢。
他刚才是傻了才特意找连柔确定她在哪后过去拦着她吧?
吵死了。
师兄,你以前不也一个人看这些档案吗,你那时候怎么不觉得烦闷呢?苏若洵看令以明那耳朵是越看越好笑,不就说了几句话吗?他至于这样吗?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令以明又皱着眉头,奈何他的耳朵和他严肃的样子匹配不上,苏若洵看着一点也没觉得有威严,还笑的更欢了,好啊,你先回答我究竟为何我就不吵着你了。
令以明看着苏若洵,见她嬉皮笑脸的,并不信她说的话,到现在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这些时间习惯你在旁边吵吵闹闹的,刚才我一个人觉得缺了些什么,就去找你了。令以明见苏若洵愣住,又道:你刚才说的,我回答了你就不能再吵着了。
嗯这回换苏若洵窘迫了,原本是坐在令以明身旁的,现在一点一点的往窗边挪去,最后挨着窗,和令以明保持距离。
她应该是自作多情吧
令以明应该不会是
天呐
令以明看完一份档案,见苏若洵一直盯着窗外看,以为她是困了,就把档案放回去,一回头,见苏若洵站在楼梯处准备要下去,他急忙走过去,拉住她,道:不拿着烛灯,是想摔下去吗?
不不是!苏若洵一惊,连忙后退一步,这下是真的差些就摔了,所幸她反应快即使抓住了扶手。
令以明见状,轻轻叹了口气,拿着烛灯走在前头,让苏若洵跟上。
锁门时,苏若洵觉得那样挺尴尬的,就没话找话说:师兄,这里的档案除了我们还有谁能看啊?
苏大人。令以明接过烛灯,道:不过钥匙是放在我这的,谁看都要先经过我的同意。
噢苏若洵见令以明好像没觉得她刚才的反应奇怪,点点头,随口说了个晚安,就低着头一路小跑回了房间。
翌日,苏若洵在卞守静的骚扰下,睡眼朦胧的到了膳厅,见高卓奕和石赤瑜在,松了口气。
他们回来了,那令以明要是觉得一个人烦闷也就能找他们了,她不用对着令以明了
师兄,你们这两日是去哪了啊?苏若洵吃着吃着就有精神了,有精神,自然就能分神了。
你不知道也罢。不知怎的,石赤瑜脸色很不好,高卓奕也是一样,两人吃过早膳后就离开了膳厅,看他们走的方向,应该是回房歇息。
师姐,我觉得两位师兄在这两天好像经历了什么不能说的痛。苏若洵目送两人离去后,小声的俯在卞守静耳边道:他们会不会是被抓去当小倌啊
卓奕有些可能,至于赤瑜卞守静犹豫片刻,想着该用什么词比较委婉,我从前去见过一次小倌,里头虽然什么样的都有,但唯独没有赤瑜这种,想来,赤瑜是不会被拐去当小倌的。
有些道理。苏若洵又看了看两人离开的方向,你说我是现在过去容易知道他们去哪了,还是明日再去比较容易呢?
明日吧。卞守静看了一眼苏若洵,道:好啊,我拉你来你就喊困,一见他们就这么精神,你说,你是不是藏了什么心思!
我哪有苏若洵立刻坐直了,一脸委屈,师姐你这是冤枉!
不就说笑吗。卞守静笑道:快吃吧,东西都凉了。
高卓奕和石赤瑜这两日是去哪了,苏若洵之后有去偷偷问过令以明,可是令以明只是黑着脸说了句不要多管闲事就没了下文。
苏若洵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她是不会就此放弃的,但她也是清楚分寸的,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该说,高卓奕和石赤瑜的事,或许过一段时间再问会比较好。
转眼又到了休假的时间。
在六扇门里和卞守静连柔闲聊度日固然不会烦闷,可她有些时间没见着自己养父了,还挺想念的,就回了苏府。
在六扇门虽说有连柔和卞守静照料着,但到底两人和丫鬟还是有区别的,苏若洵在六扇门习惯了两人点到为止的照料,回了苏府,面对丫鬟们连洗澡都要站在一旁的贴心,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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