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柔没有暗恋那种一些小事也会挠心挠肺的样子,但又有比暗恋还关注的目光,理论上,能有这种特征,应该就是亲娘了吧
苏若洵看着连柔缓缓走回她的床,秀眉紧蹙。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目前已知侦查对象的身份以及日常习惯,首先,该从侦查对象的身边人开始着手!
哎哟喂。翌日一早,苏若洵跑到卞守静床边躺下,抢了卞守静一半的被子,然后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卞守静,师姐我又做噩梦了。
嗯?卞守静记起那天苏若洵醒后不对劲的样子,担心她又怎么了,连忙给她抚背,没事了,梦里的事就留在梦里吧,现实里有我在呢,哪能让人伤了你。
不是那方面的噩梦。感动之余,苏若洵还得接着编,我梦见连师姐嫁人了,起初我还觉得她的丈夫不错,可是后来那人对连师姐很不好,还把连师姐打伤了!我觉得那个梦似乎在暗示什么
这世上能打伤连柔的真不多。卞守静笑笑,梦都是反的啊,你别想太多了。
是不多,可咱们不就认识一个吗!苏若洵一脸神秘道:说来你可能不信,之前有一日我就是梦见了令师兄,见他身上穿着从没见过的衣裳,结果第二日见他,他就穿了我梦里那件衣裳,刚才的梦我很担心也会变成真的!
你的意思是,连柔会嫁给令师兄,而令师兄之后会对她不好?卞守静一听,憋着笑,你这想的什么奇奇怪怪的,连柔哪能和令以明那家伙有什么纠葛。
不是,你听我说啊,前阵子,就是去泡温泉那日,我不多提了令师兄几次吗,之后连师姐就与我谈过,说我配不上令师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加上今日的梦我怀疑连师姐她她对令师兄有些不一样的感情!
卞守静严肃了。
你确定连柔有说过你配不上令师兄?
当然!苏若洵甚是笃定。
这么说来,连柔的动静是有些古怪。卞守静低着头若有所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一件事,在大半年前,连柔有一日也是不知去哪了,到了晚上才回来,回来了又说有些事要去找令师兄,睡前我见她时,眼眶红红的。
难道是表白被拒?苏若洵光是想象那场面都面部狰狞了。
‘师兄,我喜欢你,我们能’。
‘不能。’。
想象了一下连柔的含羞模样,再想象一下令以明那干净利落的拒绝,苏若洵心里突然有一种像是她被拒绝了一样的酸楚。
真的太惨了
倒也是有可能的
卞守静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容易受别人的言语而改变立场。
昨天她还是围观苏若洵与令以明疑似有一腿的八卦小组中的一员,现在她就怀疑别人和令以明,而且还是被昨天她八卦的那位给挑拨的,细想实在是有着难以描述的微妙。
苏若洵在卞守静这知道些八卦后,打算在令以明身上下手。
令以明这个人实在让她有些猜不透,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令以明究竟是个什么人。
大多情况下,令以明就是个板着脸,说话能气死人的家伙,但是他也有还不错的时候,比如她那天被红胭院的龟公轻薄了,他之后一脚把那个家伙踹倒这一点让她莫名感动。
再来是连柔这儿的事,昨天他和连柔玩五子棋时一直是故意输的,明摆着就是哄连柔开心,还有上回他的摸头行为,说不是撩妹她绝不信!
对别人,包括她都不怎么样,可是对连柔时又会暗暗照顾着的一个面瘫?
他和连柔究竟是什么关系,能让他对连柔这么特别呢?
苏若洵首先到了录案阁,见门没锁着,立刻进去,上了二楼一看,他就坐在床边的桌子旁,快步走过去坐下,托腮,笑靥如花,师兄,我又来骚扰你了。
既然知道,那还好意思来。令以明虽然没有冷哼或是冷笑,但是苏若洵充分的感受到了令以明的不屑,我这次来是说正事的,这不过两天就元宵了吗,我想元宵那天和大家一起出去玩,你去不去啊?人多热闹些。
连柔去吗?令以明听了,有点兴趣。
你是不是打算连柔不去你就不去?苏若洵倒吸一口凉气,坦诚应该要算在令以明的优点里!
嗯。令以明垂下眼,不然我们都出去了,留她一人在这吗?年节时我去送了那几个姑娘回家她已经是不开心了,要是元宵又留她一人
令以明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猛地抬头看向苏若洵,苏若洵立刻别过脸,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年节那会儿令以明的确是去了送那些个强行绑去红胭院的可怜姑娘回家,而那段时间,在她记忆里,连柔似乎没什么不对劲。
不过据她这段时间了解,连柔不是个会把情绪摆脸上的人,倒不是说虚伪,只是她似乎更乐意笑脸迎人。
她们现在不用查案,一天天的除了六扇门哪也去不了,她和卞守静连柔更是能称得上是朝夕相处,她们都没觉得连柔有哪不对,令以明却知道的清楚,可见他们私底下应该有闲聊过,或是连柔主动和令以明说她不开心。
罢了,你听见便听见吧,别说出去就是了。令以明叹了口气,心里怨着自己怎么没注意,她无父无母,这些时候总会寂寞些,我与她相识甚久,就知道些,不过她不想让知道这一层,所以这些时候你多陪陪她,别说什么团圆的话就是了。
噢真惨,和她上辈子差不多
好的,明白了!苏若洵起身,套话这种事得见好就收,不然太明显让令以明起了戒备那下回就不好继续了,那我先回去了。
令以明挑眉,有些惊讶,今日骚扰的时间有些短呢。
短的都有些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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