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是我用吗?你不让我送人啊?你不是说不想和我当朋友吗,那么你观察适不适合我干什么,哼,拿着!
不是只说是逛街吗,那为什么要买东西呢?
买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他拿呢?
女人心,海底针。
苏若洵在选完簪子后,又去挑了些胭脂水粉,令以明见状,又道: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梳妆上,倒不如博弈来的有趣。
嘿你这家伙苏若洵又恼了,你觉得博弈有趣就不准别人觉得梳妆打扮有趣了是吧?怎么这么霸道不对,你这叫蛮横不讲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爱好呢?
苏若洵见令以明安静了,轻哼一声,向卖胭脂水粉的老板娘细问了一些梳妆的小技巧后,看令以明好像下一秒就能因为无聊而玩手指的样子,让他拿着她买的东西,回了六扇门。
连柔见两人终于出现,又看见令以明手上的东西,一怔,而后笑道:师兄若洵,你们逛得可还开心?
还行吧,如果他能闭嘴就更好了。苏若洵拿过令以明手上的东西,趾高气扬地吩咐令以明,去把楸枰和棋子都准备好,我把东西放好后就会去找你了。
好的。令以明倒是没觉得苏若洵的口气有多不好,连柔听了全过程,道:你们是要对弈吗?那能否让我瞧瞧?
可以。令以明准了,而后走向房间,连柔见状,就跟着令以明,然后到了高卓奕石赤瑜房门外时,说有些事找他们,就进了高卓奕石赤瑜的房间,把令以明和苏若洵刚才的对话给说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早在令以明和苏若洵刚出六扇门时,石赤瑜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把两人出去了的事情告诉了连柔和卞守静,之后卞守静与连柔也道近来苏若洵每晚都会在外待到很晚才回来。
一些零碎的消息碰撞上八卦的心,之后,自然而然就会让几个人建立起一种莫名的默契,那就是消息来时同分享。
待在房间里的卞守静见苏若洵回来,自然是问了她去哪了,苏若洵也如实交代,卞守静也说要瞧瞧,就跟着连柔过去了,于是,原本就只是两人玩玩五子棋的事,进展成了两个人随意的玩,四个人认真的看。
不如这样吧,你这样老输我也挺无聊的,你和他们玩玩吧,我看看你们的天赋到哪。苏若洵玩得久了,就觉得无聊了,见其他人围观的这么开心,连忙让出位置来,再讲解一下所有规则后,就敲着二郎腿在一旁看看自己的徒弟们在楸枰上用棋子厮杀。
当然,大多情况下都是她的大弟子令以明赢了,唯一胜过令以明的就是连柔,虽说连柔一直在拍心口说是险胜,但是在她这个围观的人看来,令以明分明就是故意输的。
默默让对方开心而又什么都不说,她真是没法把令以明和连柔之间的关系往纯洁的方向去想。
两人经常对视,但是也很显然,眼里并没有多余的信息。
或许对视就是个习惯?就像令以明锁上录案阁的门时,她会很自然的拿过烛灯。
嗯这两人关系值得细细推敲。
不知不觉居然一下午了苏若洵见屋内光线泛黄,一转头,见是傍晚了,很是惊讶。
我看的眼睛都酸了。连柔揉着眼,坐在苏若洵身边,看着还在玩得高卓奕和令以明,令师兄眼睛倒好,这么久也没事。
两位,玩完这一局也就差不多了吧,都这个时间了,该休息休息了,不然伤眼睛。苏若洵伸了个懒腰,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爱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我去膳厅等孔姨了!
不止这十天,是自她认识令以明到现在,她都没试过让令以明受她的气,除了那回她造谣说他是断袖,但是之后一回六扇门来她就求饶了,唯有今天!她简直全方位的挫了令以明的锐气,怎一个爽字了得!
晚上,苏若洵沐浴完后就乖乖的躺在床上哪也不去了,因为她今天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
若洵呐。当苏若洵闭上眼后没一会儿,一道温柔到极致的女声在她身边响起,她一睁眼,看是连柔,笑道:师姐,有点晚咯,你不睡啊?
想和你谈谈。连柔温柔的摸着苏若洵的头发,然后拿起苏若洵的手,像是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看着,笑道:你今日和令师兄出去,可还开心?
还不错啊。苏若洵疑惑,这不是问过了吗?
等等
你为何要和令师兄单独出去呢?连柔的笑容瞬间让苏若洵觉得她是笑里藏刀,呃我实话实说吧,是他说要和我去个地方的,然后就把我带到一个下棋的地方,教我下棋,可我学不会,就教他另一种方式,作为报答,他就陪我买了点东西,仅此而已,真的!
你买的都是些女儿家的玩意儿,让他陪你,合适吗?连柔眼波流转的,是很美,可是现在苏若洵除了后背发凉外没别的感觉,其实是这样的,我都是买来送你的,他甚是了解你,所以我想让他帮忙看看。
是这样啊。连柔看了一眼堆在桌子上的簪子和胭脂水粉,我大概看过了,都艳了些,真是他选得?
我我老实交代还不行吗!簪子都是给卞师姐的,我想看她好好打扮后会是什么样子,至于胭脂水粉那是我前不久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打扮的很艳丽,梦里是挺好看的,我就是想看看我真打扮成那样好不好看。
苏若洵坐起身,抓着连柔的手,师姐你信我吧!我真的没别的意思!真的!
这么紧张作甚,我又不是要打你骂你的。
问题在于这种温温柔柔的提问更要命啊
好了,睡罢。连柔离了苏若洵床边,走了两步,回头一笑,明日我问问他去,看看他是不是这么说的。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