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明朗顿了顿,眉头紧锁,你怎么在这里?
彼时陈允儿正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突然听背后响起声音,吓了一大跳,扭头一看说话的人竟然是她那个不爱搭理人的便宜相公,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在地里能干嘛,当然是干农活啊,难道还能是来野炊的不成。
被她的话噎了一下,路明朗反而是眉头松了开来。很好,还是和以往一般牙尖嘴利。虽然震惊于平日里整天游手好闲的人竟然会来地里干活儿,但他也知道家里没粮食了,只以为她是饿了又找不着他只能自己来地里弄点儿。
走吧,回了。路明朗不再看她,淡淡地甩下这么一句,掉头就往回走。
陈允儿闻言撇撇嘴,冰块儿什么的,最讨厌了!不过本来她地里的活儿差不多也到收尾阶段了,虽然不乐意被路明朗命令,但她还是几下结束了地里的劳作,拿着锄具远远缀在他后边儿回了家。
说是家,陈允儿觉得用四堵漏风的泥墙外加一个到处都是缝隙的草棚顶来形容可能更合适一些。她深感这居住条件实在是太过恶劣,在自己的改造list里,把棚屋——也就是所谓的家,的改造列在了第一位。她实在不想每天提心吊胆睡在危房里
进了屋,陈允儿发现,唯一的除了床和柜子之外的家具——木桌上竟然放着一只兔子,她有些喜出望外!要知道,在穿越之前,她的老家可是以擅长烹饪兔子而闻名的!想想那个兔肉的味道,她觉得自己的唾液腺被唤醒了。
今日,就吃这个吧。路明朗指了指桌上的兔子,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说道。
陈允儿矜持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见状,路明朗自顾自地提起兔子就走了出去,看样子是要去把兔子处理了。陈允儿连忙前后脚跟了出去,要去监工。
眼看着路明朗一刀下去就要把兔子头砍了,惊得陈允儿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连忙出声阻拦,别!刀下留情!
路明朗不明就里,以为她又像往常一般要胡搅蛮缠,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说是见不得这些血淋淋的东西就进屋去。
切!什么态度!陈允儿闻言也憋着气,但又碍于不能让他像刚才那样一刀切地处理兔子,陈允儿决定纡尊降贵地跟他说明一下。这个兔子,你不要把兔头切下来,尽量完整地把皮剥下来,留着备用。
不知道她这又是心血来潮唱的哪出,但他不想节外生枝,路明朗闻言只是点了点头,知道了。你进屋去吧。
陈允儿知道他这是在赶人了,没好气地轻哼一声,扭头就往屋里走。但她又怕一会儿这么可爱的兔兔被路明朗暴殄天物了,都进屋了,她又从门口探出头来,一会儿你处理好了叫我,我来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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