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北胤抬步上前,待要推门入内时,恰在此时,一群嬷嬷们一个接着一个被摔了出来,个个扶着老腰,惨叫连连。
屋内,孟芙双手叉腰,一派自得,恍然不觉自己做得有多不合适,她只知道,此刻总算是清净了,可以睡个好觉了。
地上众人爬起来,抬头看见亓北胤,顿时便不敢再嚎,齐齐跪拜,“王爷金安!”
亓北胤抬脚绕过她们,“都退下吧!”
话罢,又瞥了墨羽一眼,墨羽知趣地领着外头一干人等离开。
亓北胤反手关上门,外头一阵悉悉索索后便没了动静。
此时,孟芙的头发还没干透,湿漉漉披在肩上,身上的透明寝衣衬着里头的肚兜,更叫人想入非非。
亓北胤干咽了下口水,孟芙被他盯得浑身发烫,低头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顿时窜上了床裹紧了被子。
这个屋里,她能用来裹住自己的,也就只有那床被子了。
亓北胤突然发笑,“阿芙这是有多迫不及待?”
阿……阿芙?孟芙心中一阵作呕,她实在难以接受这样亲昵肉麻的称呼,“你……你这么叫我怕是不太合适吧?”
孟芙将自己裹得很严实,恨不能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亓北胤走近两步,忽地玩味了起来,“若不这么叫,难不成要本王唤你‘爱妃’?”
孟芙:“……”
孟芙再次被恶心到。
“呵呵呵,称呼什么的不重要,不重要……”算了,随他,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
眼看着亓北胤就要坐上她的床,孟芙下意识往里挪了挪,警惕地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亓北胤嘴角抽了抽,伸手捋了捋孟芙仍还带着湿意的头发,“你说呢?”
待亓北胤的脸就要蹭到孟芙的鼻头时,孟芙心下像是被一桶开水滚过一般,闭上眼,只觉人生无望。
忽然,外头响起了紧促的叩门声,是司雪。
“爷!出事了!”
司雪素来谨慎,惯没有这样冒失的时候,想必是大事。
亓北胤未有耽搁,立刻放下身下待食的“美味”,跳下床,整了衣装,还不忘冲孟芙抛了个饶有兴味的“媚眼”,“等着我,去去便回!”
就在亓北胤开门离去的刹那,孟芙如蒙大赦,两眼一翻,倒了下去便再没有动弹过。
“怎么回事?”
外头,亓北胤边往外走边询问司雪缘由,“前两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奴婢不知,皇后娘娘用药也有些日子了,自小产后,便一直由国医掌事亲自调理伺候,一直都好好的,可今日却传来消息说是不成了……”
亓北胤凝眸,“哪有妇人小产后这么久,还能累及性命的?”
“爷的意思是……”司雪虽有猜度,却未敢说出口。
那可是皇后娘娘,娘家显赫却从不在朝中结党,姜家的女儿被立为皇后,不知累及了多少人的利益,这宫里宫外啊,多的是人想要她的性命。
亓北胤迅速跳上马,“可通知姜国舅了?”
“想必姜家已经飞鸽传讯了,若再耽搁,怕是连娘娘的最后一面……”
“莫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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