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言移开自己的视线,夜枭很迷人却也让她觉得危险,她根本不敢靠近,仿佛多走一步她就会身陷囹圄。
她躲躲闪闪的回答:我想问你,我家里突然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也和韩辰有关?
他能知道今晚韩辰会对自己和孩子动手,那韩辰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
是。
没有一丝犹豫,他很肯定的回答足以让简安言彻底死心。
原来他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还有问题?
没有了。简安言连忙摇头,瞥见他身体上的伤口。
这是在那场车祸中造成的,本以为剩下的伤那个医生会给他治疗。
简安言又看了一眼他身体的伤势,你的伤
没事。夜枭满不在意。
怎么可能没事,都这么严重了!你等我,我去拿药箱。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真丝睡衣,简安言坐在他身边。
夜枭如同雕塑一般身体笔直的坐着,简安言刚刚看到他的伤口脱口而出要给他治疗伤口,此刻真的拿来药箱,也就意味着要和他有亲密接触。
那个我动手了。
男人喉结滚动从里面说出来一个字嗯,低哑又性感。
他的伤在里面,分明只是正常的治疗伤口,但这种氛围就显得有些暧昧。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朝着夜枭的扣子而去,虽说她嫁给了韩辰,给男人宽衣解带还是头一回。
一颗,两颗,每解开一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男人结实的胸膛出现在视野之中。
除了今天的伤口,他的身体还有多道疤痕。
她屏气凝神仔细给他擦拭着身体的伤口,夜枭见如此温柔的简安言,仿佛心上有一片羽毛在细细撩拨。
指尖擦过肌肤,两人同时觉得身体有电流流窜。
简安言触电般收回手,脸上更是红云密布。
见她停下来,夜枭启唇道:不是要给我包扎?
简安言这才重新给他包扎伤口,手指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肌肤之时,简安言忍不住道:
先生,以后你要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了。她看到伤口太多从内心发出的一声感慨,他却愣在了那里。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简安言脱口而出就后悔了,她和夜枭从本质上来说并无关系,她有什么资格去说这些。
先生对不
好。男人的话让简安言错愣。
先生,你
以后我会小心。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下该简安言愣神了,他居然答应了自己。
房间中的气氛有些暧昧,有些温情,没有人再说话,只有简安言默默给他包扎伤口,灯光下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难舍难分。
好了先生,以后每天记得换药,没多久就会好的。
夜枭抬头,你来换。
简安言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应允,是,先生。
回到房间,简安言凝视着熟睡中的无忧,她安然的沉睡丝毫不知道发生的一切。
简安言的心情起伏不定,夜枭,这个男人和她协议结婚究竟是巧合还是蓄意而为?
不管他是为了什么,今晚的事情也给简安言敲了一个警钟,韩辰对她和孩子下了死手,她该看清楚现实。
韩辰那边已经得到消息,韩总,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
头疼的韩辰眉头紧锁,没回来,是什么意思?
有人送回来了几具残缺不全都尸体。吴森神情严肃。
韩辰手狠狠砸在了桌子上,你说什么?尸体?我只是让他们带走那个孩子,尸体是怎么回事?
现场似乎是出了车祸,几人全部死于车祸,奇怪的却是附近所有的监控全都被人黑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人知道,恐怕这场车祸不简单。
吴森特地去查过,很显然事情透着玄机。
韩辰双拳紧握,她的背后究竟有谁?
这根本就不是意外,简安言背后有位高人一直在帮她,不仅解决了她家里的事情,还给她请来了那位大律师,现在连自己的人都意外死去,绝对和那个没有现身的男人有关系。
抱歉,这个暂时还没有查到,那个男人行踪轨迹神秘,每次在帮太太都清理干净了痕迹。
韩辰恼怒的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砸到了地上,一群饭桶,我让你们查个人都查不到!
韩总你不要生气,否则你头又会疼了,事发突然,对方又是有备而来,咱们必须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呵对方已经在逼我和她离婚。
吴森大着胆子道:韩总,我多嘴问一句,你根本就不缺女人,而且还恨透了太太,为什么一定要紧抓着她不放。
太太和你离婚的条件很简单,她净身出户,你没有半点损失,韩总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她离婚呢?
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吴森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韩辰的女伴比衣服换得还勤,他从未碰过简安言,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韩辰冷冷瞪了吴森一眼,眼底的恨意是那么明显,吴森赶紧移开视线,对不起韩总,我不该问的。
韩辰却是回答:要不要她是一回事,放不放却是另外一回事,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放过她。
别墅里,许苒坐在梳妆台前涂着指甲,一个男人悄悄进来。
见到来人许苒吓得连忙起身,你怎么来了?
放心,韩辰没在家。
许苒这才松了口气,事情成了吗?简安言和那个野种死了没有?
韩辰派了人过去想要带走那个孩子,我改了命令弄死简安言和野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派去的人在车祸意外中全军覆没。
许苒紧张道:那简安言和野种呢?
暂时不知道去向。
这么说来她就还没有死?许苒有些不悦。
你为什么一定要她死?据我得到的消息,简安言已经对韩辰提出了离婚,她们一离婚,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韩太太,又何必杀了她和那个无辜的孩子呢?
许苒手中的指甲油落地,洒了一地鲜红,不行,简安言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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